额——文晓思急忙在自己身上嗅了嗅,虽然她没闻出那所谓的追踪香,但汗水混合着换爱过后的味道让她那张老脸随之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果子没了,我再去摘些。”文晓思猛地挣开祥云烈的怀抱,匆匆丢下这么一句,就逃一般的冲了出去。为了安全起见,她选择离深潭较远的一处小溪,这是她先前出来寻觅食物时发现的。正午的太阳把溪水照得暖暖的,见四周无人,文晓思索性褪尽身上的衣衫,步入其中。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入乡随俗’……文晓思抬手取下头上的白玉发簪,与衣物一并放在溪边,然后将发丝打散。黑发如墨,逶迤蜿蜒。用手细细梳过发间,不厌其烦地解开一个又一个发结。她昨晚在山洞里‘翻滚’了一夜,沾了不少泥土,遇清水后缓缓化开,令溪中平添几缕污浊。待她梳洗的差不多,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她赶紧将身子藏于水下,低喝道:“谁?”尽管嘴上这么问,但这荒山野岭的,除了那位傲娇闷骚的摄政王,根本不作他想!当文晓思转过头,某男已经非常自觉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凑了过来。宽阔的肩膀,微微隆起的胸肌,腹间结实完美的肌肉却满满都是抓痕,特别左胸口上深深地齿印,彰显着两人昨晚是多么的疯狂。而某男那线条优美的冷硬俊脸,此刻带着些许情|欲得到满足的慵懒表情,不禁令文晓思微微涨红了脸,这个男人,真是性感的让人颤栗!“阿猫,你背上怎么有道刀疤?”祥云烈非但没调侃文晓思为何偷偷来这儿,反倒把全部视线放在后者那裸|露在外的背脊上。“啊?”说实在的,文晓思霸占这具身体那么久,还真没看过自己后背有什么异样。她平时摸着挺光滑的,怎么就好端端的多了一道疤?“依我看,这疤应该是十几年前留下的,而且是被刀剑一类的利器直接贯穿所致。”虽然眼下只剩一道浅浅的痕迹,但身为习武之人,祥云烈确信自己不会看错。“哦,可能是我小时候顽皮,不小心碰到的。你也知道,我家历代是轩辕的武官,家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文晓思嘴上打着哈哈,心中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小桐是在‘她’八岁那年来将军府的,算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但据小桐所言,‘她’的身子骨很差,每天都得喝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直至这几年才有所好转。莫非,跟这伤有关?对于某女的解释,祥云烈只是冷冷的回了句:“这疤与心脏的距离不足一寸。”言外之意,某女曾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也是他神情如此严肃的主要原因。堂堂将军府怎么会马虎到让一名刚生下不久的孩子被利刃刺伤的地步?更何况,那孩子还是文将军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