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手指颤抖:“你、你!”苏子墨才不起理会她的失礼反应,步伐优雅的向外走,边走边说:“我与簌簌的婚事,不需要大小姐指手画脚。如果簌簌与云初公子真的有什么,那么要掐死谁,都是本王的抉择。”苏子墨潇洒的离去,只剩下白簌簌羞愧无比,怀恨在心,最后狠狠的拍碎了一旁的茶杯。“白簌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至于这事怎么就怪到白簌簌身上了,远在宇王府的白簌簌也不得而知。传说中的无意惹尘埃,偏偏满身灰,就是说的白簌簌吧……远在宇王府的白簌簌狠狠的打了个喷出,擦一把鼻涕,白簌簌不高兴的啃了口苹果:“哪个不开眼的骂老娘了吧。哼,老娘诅咒你今天恋爱今天就失恋。哼哼哼。”蹲坐在树上,白簌簌真可谓愁容满面。唉唉,真是倒霉了,她观察了这么久,怎么就觉得这王府跟个方块豆腐四的,四四方方连个缺口都没有。难道是因为——色王爷爱吃豆腐!好吧……这个冷笑话真的好冷……宁宁仰头,看着悠哉的挂在树间的女子,无语的摇头:“你不会是在勘察地形准备逃跑吧,没用的没用的,这里布着天罗地网,以你这残废身子是走不出去的。”白簌簌低头,狠狠的瞪了他眼:“别吵吵,再吵吵削你。”……宁宁觉得很无辜。他又不是土豆,怎么削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坐在石桌上,无聊的剥葡萄。白簌簌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宁宁,在心里暗自斟酌,把他打晕之后伪装成他然后混出府的机会有多少,宁宁的身材很小受,所以,嘿嘿嘿嘿,完全可行的嘛!嘴角勾起一抹狰笑,白簌簌心下打定主意。她的伤口,因为九天罗刹的原因很快就会好,等她好了,这件事情倒是完全可以一试嘛。想到这里,白簌簌三下五除二从树上……额,蹭了下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宁宁身边道:“宁宁啊,我忽然发觉好无聊哦,要不我们一起玩吧。”宁宁的眼睛里顿时泛起了水润的光。“呜呜,春歌姑娘你真是个好人啊,从来没有人愿意和俺玩。以前都是王爷玩俺的。”白簌簌啧啧直叹:“可怜的孩子,以后姐姐罩着你,乖。”就这样,两个人坐在一起玩起了——五子棋……苏子墨从将军府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王府,而是去了云初山庄。说实在的从那天将军府出来,第一眼看到那女人躺在血泊了,他就怀疑起了白簌簌的身份。怎么可能那么巧,白簌簌才逃,春歌姑娘就被刺杀倒在将军府。白簌簌什么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楚风与他父亲的关系。楚风父亲楚天机是苏天楚之地的藩王,领土丰厚,为人狠毒,连皇上都要忌惮三分。楚风是庶出,他娘亲本是清倌,是被他爹强要的身子,被迫嫁入楚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