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一答让白簌簌颇为恼火。开始她只觉得这个王爷草率轻佻,听到后来忽然有了一种荒诞的感觉,这个王爷到底是有多不想娶白簌簌啊,脑子瓦特了,这么急!白簌簌刚想大骂荒唐,却在话冲出口之前悬崖勒马给拉住了。等下,他要去退婚?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好事么。她完全可以利用这件事情,不费一兵一卒的脱离这个男人啊!她以春歌的身份答应成亲,成亲时导演一出假死的戏,逃回将军府。管他真心假意,最后她不用嫁给这死流氓,才是最值得欢喜的事情不是吗?白簌簌越想越觉得兴奋与可行。这样一来苏子墨等于吃了个大黄连。呵呵,苏子墨,敢上老娘?老娘让你一辈子不得翻身!想到这里,白簌簌立刻软软的靠在苏子墨身上,一边掐腿一边梨花带雨的撒娇:“王爷您真好。昨夜是春歌错怪王爷了,以为王爷是登徒浪子,对王爷耍泼,王爷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苏子墨好看的桃花眼里始终含着柔情似水,口气轻柔:“爱妃多虑了,那些都不碍事。”没事??嘴上这么说,苏子墨心里却不免有些咬牙切齿。这女人不仅咬他打他还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很深的爪痕。相比之下,他虽然纵|欲使她晕了过去,但她身上只有粉嫩爱惜的吻痕而已。……怎么看,被**被侵犯的都是他陆风大地第一美男啊。低头望见她漆黑的发,苏子墨的心隐藏很好的跳快了一些。她身上的温暖气息徐徐的传过来,将她抱的更紧一些,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突然间包围了他。苏子墨偷偷笑了再纵容她一段时间吧。等她上勾嫁过来以后,他再考虑把她捏圆拍扁吧。两个人各怀鬼胎。白簌簌当天是打定主意要老实一点的,况且苏子墨又说要入宫说服他父皇解除婚约,她乐得清静自在。然而到了夜晚,白簌簌练功一直到深夜,等到午夜十分方才停止,将要睡时白簌簌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梳头,望一眼铜镜里的容易,白簌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擦,没变丑,没变丑?靠,神灯难道坏了么!”她没有变丑不就意味着自己不能以白簌簌的身份回将军府了?也就是说她在这个破地方,连个容身之地都没了?白簌簌开始在房间里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到底是怎么会忽然变不了啊,到底是怎么搞的啊。她想来想去,最终把缕到的丝丝头绪栓在了苏子墨身上。对,没错,小说里都是这么说的,丑颜很可能是守宫纱,她那天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做,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和苏子墨做|爱!!王八蛋!混蛋!流氓!白簌簌恨啊。这个万年祸害,从遇见他起,她哪里有过一天好日子。好,很好,死流氓,看来是老天都不想让老娘放过你,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我也是绝对不会让你好活的。第二盘棋,开局!一拍桌子,白簌簌豪迈的站起来,推开门悄悄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