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云初的目光放在了白簌簌的面具上面。两次都见她戴着这个面具,她应该很喜欢这个面具吧。云初望着擂台的准备,云淡清风却又笃定的开口道:“簌簌妹妹,你的面具,很别致。”咔嚓一声,白簌簌将要端茶杯的手变成了掌,一掌将那茶碗拍了个粉碎。侧目看着云初有些撑不住的平静脸庞,白簌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云初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到底说错什么了啊。白簌簌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在说:你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老娘掐掉你的舌头。云初理了理自己侧扎着的发,默默地低下了头。为了他的舌头着想,他还是不要再开口了吧。楚风蹙起寒眉,从怀里掏出手帕叹气的道:“知道你嫌弃面具丑,也不要动不动就拍茶杯。”白簌簌还是怒:“拍茶杯怎么了,老娘还没拍桌子呢。”楚风苦笑:“是是是,你二小姐什么不敢拍。”楚风的手帕才将要碰到白簌簌的手,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拦住了。抬起头,楚风狭长的眸子与苏子墨正好对上。苏子墨桃花眼眸微眯,眼里杀气浮动:“不劳烦小藩王,本王来就好。”说着便握住了白簌簌的手腕要向自己身边抬。楚风毫不示弱的也握住了白簌簌的手腕,皮笑肉不笑:“不,还是我来吧,想必小王爷没做过这种粗事。”两个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眼里飞刀嘴里飞剑,弄的白簌簌在暴风中心,好不尴尬。谁来告诉她,当桃花忽然泛滥,还是泛滥这类极品的时候,该怎么处理啊。白簌簌抬头去看云初,云初嘴角抽搐了下,默默的站起身来,只当作没看见,匆匆的走了。不关他的事情,他可是什么都没做。白簌簌怒了。这个死云初,墙头草顺风倒,见事不好就一溜跑!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白簌簌现在就是期许能有一个人能来阻止这场闹剧。苍天,赐老娘个人吧。“在争吵的时候,可不能让姑娘还这样尴尬的抬着手呵。”一道低柔懒散的声音传来,三个人一同抬头,看向来人。那人一身银白色的衣衫,银白色的长发松散的扎在身后,朦胧的眼眸里似是藏着雾蔼,水汽朦胧。身上充满一股华贵的味道。白簌簌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金色的手帕拿出来,轻柔的擦着她的手。若这不是在苏,她真的会以为这个男子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神君一般的人物。他未眠太过好看,太过好看。那种好看,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仿佛天上月,照亮人间不可触摸。然而这些都不是白簌簌关注的重点,她在意的是心口处那一阵阵莫名其妙的痛。男子的嘴角勾着笑,声音里有丝宠溺的味道:“这么好看的手,不小心被划破了怎么办,下次生气,记得把杯子摔倒地上。反正地不会疼。”不等白簌簌说什么,苏子墨与楚风便豁然起身挡在抽出武器面色不善的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