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珍感觉自己舌头好象被咬断了一般,疼得他吱吱唔唔、含糊不清喊着“松……嘴!快……松……嘴!”李十珍就这样乱喊着,然而他大概忘记了一点,那是就这位九夫人可不是他的那位慕容秋春,更不是“小色女”丽丽,也不同于萧清玉,哪会如此听你的话?他越是这样喊,这位九夫人越咬得更紧,李十珍就更是疼得钻心。血、鲜红的血,已经从李十珍的舌头上流了出来,流进了九夫人的嘴里,顺着她的香舌,流到了喉头。九夫人感觉一股咸咸的、粘粘的、滑滑的、还有股子腥味的**流进了自己的嗓子眼里,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她知道那是什么,可她没有因此而松嘴,反而咬得更紧了。疼痛不已的李十珍,见她根本没有松嘴的意思,情急之下,哪还顾得上其它,伸手就在她的身上乱抓,这一下正好抓住她胸前那高高隆起的小山丘。李十珍想都没想,手中一用力握。这是他情急之下的本能举动,哪里还顾忌到力道。这一下,疼得这位九夫人“啊!”地一声尖叫。她这一叫,自然就松开了李十珍的舌头。李十珍忙把舌头缩回到口里,抬手轮起大巴掌,“啪啪”就是两下,一反一正打在了九夫人那雪白的脸上。这位九夫人的玉颜本就白嫩异常,好象吹弹得破一般,哪禁得起这两大巴掌,随着两声“啊啊”地惨叫声,立刻显现出几根红肿的手指印来。那颗原来秀气十足的脑袋,也好象吹气球一般,迅速大了起来。这屋里面惨叫连连,外面就没有人听见吗?这还真没有人听到。原来,这位九夫人这个套间,本来就是供她休息用的,这隔音措施做得自然相当的好。李十珍他们这点动静,外面根本一点都听不到,就算能听到,也不会有人进来的。就象刚刚那个人说的一样,校长很不喜欢有人随便进她的办公室,所以,这里的人,没有校长的招唤,基本不会有人冒然闯到这里来的。打完这两巴掌,看着九夫人那红肿异常的脸,还有那从明眸中涌出来的泪水,李十珍不觉心中一软,便再也打不下手去。“他娘的,你个骚娘们敢咬我?”李十珍刚刚含糊不清地骂完这一句,就觉得舌头一阵巨痛,本能地张开大嘴往外哈了几口凉气,才觉得舒服一些。九夫人那**部位,刚刚被李十珍那用力一抓,伤得也不轻,现在又被李十珍抽了两大巴掌,三下里齐痛,便一手扶脸,一手扶胸“嘤嘤呜呜”地哭了起来。“你他娘的,还有脸哭?”李十珍情不自禁地又骂了一句。这也难怪李十珍恼火,刚刚慕容秋春和他哭了一盘,这好不容易才哄好,没想到,刚刚来到这里,不但让这个臭娘们咬了一口,还差点把舌头咬断。你说,李十珍能没有气吗?神仙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眼前的情景,让李十珍感觉似曾相识,但又好象并不完全相同,到底哪里不同,一时之间,他又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便不想了,李十珍才懒得为这些凡事,大伤脑筋呢。这位九夫人长得太美了,现在又是一付梨花带雨的凄楚模样,是那样的惹人爱怜。如果换作是个旁人,早就忍不住去哄劝。可是,今天她偏偏碰到了李十珍这个家伙,也算是她命中的劫数未尽吧。李十珍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来——那就是,今天自己来这里干什么的。很显然,这个臭娘们就是这所学校的校长。自己今天这样羞辱了她,她怎么可能再听自己话,让“小傻瓜”来这里上学呢?“小傻瓜”在这里上不学不打紧,可是自己的面子呢?就又在这个臭娘们面前丢了一回。这让自己回去如何向“小傻瓜”交待?想到这里,一个邪恶的想法从李十珍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他想到了慕容秋春,慕容秋春就是因为被自己强干了,才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的,那如果现在我就把这个臭娘们也干了,岂不是,也好收到同样的效果呢?经验……经验,人们总是按照以往的经验办事,如果那是次成功的经验,那人们就更会趋之若骛。看来这种思维模式,不仅仅是人类在遵循着,就连神仙也不例外。李十珍现在就是这样。一丝淡淡的邪笑浮上了李十珍的脸。那位九夫人虽然在哭,可她没有昏迷,也在注视着李十珍的一举一动。现在,她也敏锐地观察到了李十珍的那丝邪恶的笑容,女人天生特有的直觉,让她忽然意识到下来要发生什么。“啊……不!”她没来由地惊呼一声。“他娘的,你说不的就不了,那本童子的面子又上哪去了?”李十珍在心中骂了一声,那笑意更浓,哪管她如何挣扎,如何惊叫,只几下便撕光了她身上的衣服。这是上天的杰作,她是那样的晶莹如玉,世上最洁白的玉石没有她那么香润;她是那样完美无瑕,完美得连上天都会嫉妒;她是那样嫩滑如脂,让世上最柔滑的丝缎都望而却步;她是那样的令人魂牵梦绕,这种魂牵梦绕足以让每个男人为她而生、为她去死,全都会在所不惜。到了这步田地,这位九夫人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竟然一反常态地不再挣扎,不再呼叫,不再哭泣,甚至脸上还浮现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九夫人那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一闪即失,根本没有被李十珍察觉到。因为他的全部心思,根本就没在这上面,而是在忙着退却自己身上的障碍物。李十珍虽然是神仙附体,可他毕竟只有两只眼睛,而不是四只,自然就有看不到的时候。退一步讲,就算他发现了,他也不会往心里去的,以他那高高在上的神格,又岂能在乎一个凡人的想法呢?更不要说,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