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里一派庄严,肃穆,洗去了一个月前的沉寂。王宫外的不远处的高楼,末央与北夜影悠闲地品茗闲谈,观看北夜铭的登基大典。果然,北夜铭还没坐上王位,北夜归凌就逼宫。“王叔,好久不见,这几年在边关过得可好?这次回来可是参加本殿下的登基大典?”北夜铭狂言,早就意料到北夜归凌会逼宫,预先在宫中部署好。北夜归凌冷笑:“哈,哈哈,没见世侄几年,世侄依然很狂妄啊,不过以后世侄怕是狂妄不起来了!”“本殿下尊重你是父王的弟弟,唤你一声王叔,若你要造反,休怪本殿下不客气!”“一场叔侄,若你投降,本王可以饶你一命。”“哈哈,真是可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本殿下是父王的王子,更有圣旨在手,王位何时轮到王叔?”“本王手握兵权,世侄有反抗的机会么?”北夜铭故作叹息,“等到王叔边关的救兵来到时,恐怕王叔已经人头落地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啊。”“那就试试看!”语毕,身后的死士如鬼魅般涌出。北夜铭反应也很快,一挥手,身后的侍卫蜂拥而上。霎时,兵器的碰撞声,士兵的呐喊声都掩没在一片血色中,地上的雪被染成红色,用鲜血来堆砌金碧辉煌的王宫。北夜归凌带的人虽然不多,但都是死士、暗卫,武功高强,而且不怕死;而王宫中侍卫虽多,但武功一般,而且缺少作战经验,很快就不敌了。北夜铭见形势不妙,心中大骇,多年的心血功亏一篑,意欲逃走。北夜归凌岂容得北夜铭逃走,夺过一把弓,瞄准、松弦,北夜铭便倒在血泊中。侍卫见北夜铭已经失势,立刻倒戈投降,向北夜归凌称臣。就在此时,北夜翎率兵进宫。“原来世侄失踪了一年就为了今日,不过可惜,你还是要败。”北夜归凌没有把北夜翎放在眼里。“王叔,篡位是死罪。”北夜翎不咸不淡道。“若本王登上王位,谁能治本王罪?他们还会对本王千恩万谢。”“王叔这是在拖延时间么?等城外的五百骑兵?”北夜翎自信道,先扰乱北夜归凌的心神,其实不知是否拦得下城外的五百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