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给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固然是好,但那个人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他?单恋只会自己伤心。”这是末央对情的理解,千里迢迢来到异国,只为了所谓的喜欢,实在太傻了。“呵呵,你太理智了,感情是不可以计算衡量的。”尉迟纤盈苦涩一笑,摇头道。“不,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代价,只是你付不付得起这个代价而已。”“你不懂,你真的不懂,呵呵...”尉迟纤盈又灌了一碗。“你喝醉了。”喝醉的人总会胡言乱语,幸好她不会醉,但她又想醉一回,醉了后她会说什么?“我没有醉,来,我们来舞剑。”说着便折了一枝树枝,舞起来了,舞剑是一种很好的宣泄方式。末央突然难得的感叹,依旧是昔日那个风风火火的红衣女子,可是如今的眉宇间多了一抹忧伤,王室真是一个瞬间便能改变一个人的地方。末央也折过一枝树枝,舞起来了,挑起一个酒壶,灌了一口,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尉迟纤盈一听,顿时觉得热血沸腾,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迅速翻身,狠狠地削下一枝梅花,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两道剪影在黑夜里格外耀目,红衣妖娆,黑衣邪魅。“...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好酒,好诗...,呵呵。”尉迟纤盈痴痴地笑了,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末央又道:“你喝醉了。”“没有,我真的没有醉,我清醒得很,从来都没用过的清醒...”仍然笑,却比哭还要难看。“不要喝了,酒多伤身。”“让我喝,我很想醉,我累了...,也许你说得对...”越说越小声,最后噗的一声倒下了。这时,北夜翎怒气冲冲地走进凤灵殿。“参见陛下。”末央微微欠身,不慌不忙道。“末爱卿,你这有何解释?”北夜翎冷笑,暴风雨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