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魄再次走到那恶形恶状的大汉面前,一只手抵住他额头。.与此同时,隐火也走了过去,站在隐魄的另一边,让隐魄的另一只手也抵住自己额头。就这样,隐魄站在中间,隐火、大汉各站在它两边,被分别用手抵住额头……这样持续了大概五、六分钟,突然,只见隐魄两只手上光芒一闪,一道青光迅速没入他们额头中,消失不见。这番做完后,隐魄收起手来,又走到老者面前,同样一只手伸了过去。感觉到隐魄的离去后,恶形恶状的大汉睁开眼睛,摸了摸额头,没发觉有什么异状,不禁不解地看了看四周见此情景,老者犹豫了下,最后在宁沐和两个影傀的虎视眈眈中,自己凑了上去,把额头抵住隐魄右手。同样的,隐火再次走上前,额头抵住隐魄左手……就这样,恶形恶状的大汉、老者、中年老师分别被施为了一番,各有一道青光没入脑额,消失不见。至于隐火,则是共有三道青光没入。“恭喜你们……”见隐魄把事情办完,宁沐转头看向他们三人,笑道:“……你们的性命暂时保住了。”三人相视苦笑,那中年人想了想,问道:“刚才……那是什么?”“很简单……”宁沐也不讳言,直接说道:“刚才那青光又名‘连心青线’,通过它,以后隐火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决定你们的生死。”听到这话,那三人脸色都变一变。宁沐没理会他们的感受,继续道:“记住,这连心青线,只能决定生与死,没有其他,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受到折磨什么。”这话听起来像在安慰人,但他们三人都知道,这其实是警告,最严厉的警告!因为这话的本意就是在告诉他们,只要犯了错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你们现在是不是在想,这连心青线有没有办法破解?”宁沐环视了他们一眼,然后善解人意地道:“当然,只要是束缚,就有办法破解。这连心青线的破解办法也很简单,就是击毁隐火的自我,让他再无法通过心神操作连心青线,这样你们就自由了。”宁沐停了停,又道:“可能你们不知道什么是自我,我解释一下。自我就是平常人说的灵魂,你们只要把隐火干掉,它的灵魂没有了依托,自然无法存在。不过也有人说,一个人的**死亡后,它的灵魂还会存在一段时间,这个传闻我也不知道真假,所以无法给你们提供资料参考。你们如果有兴趣的话,自己可以试验下。”听到这话,三人都沉默不语,不过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心如死灰,或者双目失神,也许这种结果,他们早就想到了。“好了……”宁沐拍拍手,扫了恶形恶状的人、老者、中年教师三人一眼,分别指点着道:“我不管你们以前叫什么,做过什么事,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名字就分别是……静律一号、二号、三号,同归隐火统管。记住,未得到命令,千万别离它太远,否则它可能会认为你们要逃跑。”“还有,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证隐火不昏迷,否则它在昏迷前的一刹那,会直接启动连心青线。”说完后,宁沐摆摆手,让隐火先带他们离开。等他们消失在远处后,宁沐看向幽暗女孩,道:“你以后就叫隐……”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微微皱眉。幽暗女孩固然与影傀有些相像,但毕竟不是影傀,以“隐”命名似乎不太恰当。想了想,宁沐摇了摇头,道:“你暂时还是叫‘幽’吧,等以后有更好的名字,再给你换。”听到宁沐的话,幽暗女孩还是木木地看着他,眼神空洞洞的,没有同意,也没有否决。……漓水湖边,一只将近两层楼高的白象在那里手舞足蹈着,长长的鼻子摇来摇去,向一群穿着简陋的夜兮族孩子比划着什么,大嘴一张一合,“轰隆隆”的声音传得老远。正在这时,一阵响亮的哨子声在远处响起,传到它耳中。听到声音,梦犸愣了愣,猛然想起宁沐的交代,赶紧停止比划,笑眯眯地向周围众多夜兮族的孩子道:“好了,本大人的故事就先讲到这,下次有空再来找你们玩吧。”“再讲讲嘛,再讲讲嘛……”大象会说话,对这些夜兮族的孩子们来说,也是很稀奇的。“不行啦,不行啦,老板在叫我,迟到了老板要生气的。”梦犸连连摇头,大鼻子摇来晃去,把围着自己的孩子都卷到一旁,然后往哨子响起的方向行去。“哎呀,对了……”刚走了几步,梦犸突然一个回头,好像玩杂技的一般,庞大的身子从中间对折,又转了回去,鼻子往沙地上一勾,把几样东西卷起,然后对孩子们做了个鬼脸,道:“差点忘记大家送的礼物了,为了不让大家失望,礼物我都收下了,拜拜。”说完,梦犸一个回身,撒腿就跑。众夜兮族的孩子愣了愣,然后一个小女孩哭了起来,“哇……大马坏,大马坏,抢人家的玩具。”有人带头,其他几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也反应过来,一同哭了起来。一些在湖边做事的大人听到声音,过来查看,一问之下,也有些哭笑不得。智慧象在上古时期,是有名的调皮的,不过像这只这么调皮的家伙,还是第一次听说。……“老板,我回来了。”跟着隐时,梦犸回到雁安群山中一座山峰下面,对着宁沐的方向嗷嗷叫道。坐在石头上,宁沐回头看了看,然后揶揄道:“哦?肚子都吃圆了。”“哪有?”梦犸拍拍肚皮,“人家只是稍微富态了点。”“富态?”宁沐上下打量了它一下,笑了笑,又回头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小湖。在那里,幽暗女孩正不着片缕,静静地站在湖沿不过膝盖的水中,任由两只大象从湖中吸水对着她喷洒。梦犸好奇地伸过头来,往湖那边看了看,然后问道:“老板,它们在干什么?”“洗澡。”宁沐简洁地道。“洗澡?”梦犸晃了晃大脑袋,喜道:“这个好玩,我也去。”宁沐瞥了它一眼,“你不用去,就在这看着。”“为什么?”梦犸委屈道。宁沐没理会它,任由它在那一个劲地嘟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