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风真的长大了哦……嘿嘿,嘿嘿。】既然杨广也不知道国子监会有女太学生的事,萧逸风自然也没有办法可想,只好把这事情先放一放。他心里暗暗估计,汉王杨谅和宰相高颖在北方的并州和冀州那边集结兵力准备出击高丽,仅从兵力的集结上来说大概下个月就能就绪,但若是还把粮草以及各项兵器铠甲的储备和调运这些事情算在一起的话,恐怕至少还要两三个月才能办妥。再按自己的这支“天朝圣使”的队伍行进速度来推算,自己只要在一个半月到两个月之后出发,就能赶在出兵前到达高丽,反正在高丽只是宣个旨,念完以后了不起吃几顿饭,住个一两天休息休息,然后自然就回来了。等到自己一离开高丽,恰巧大军出发的消息也该被高丽获知了,可那时候自己一行人已经到了大隋境内,身边就有三十万大军,还担心什么呢?萧逸风这时候才发现其实杨坚给自己的时间还是挺充足的,现在剩下的时间自己该干什么还是可以继续干。比方说像现在柏安宁已经出现在萧逸风视野之中的时候,萧逸风就分外想念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背上轻锤慢打的感觉。“风哥哥!”柏安宁一见到萧逸风,远远地就叫道。十年过去,当初那个秀气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亭亭玉立的她正俏生生地站在阁道中微笑地看着萧逸风。鹅黄的轻裳穿在她身上,让她那雪白的肌肤更加晶莹犹如白玉一般,黑宝石一般的双眼仿佛迷人的秋水,那是一种洞彻心扉的美丽。萧逸风的脸上浮现出微笑,道:“安宁又学到新手法了?嗯,正好今天累了……走,去我房里。”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柏安宁身边,带着一点坏坏地笑容,调笑般地看着她。“不是啦……”柏安宁娇嗔道:“风哥哥最懒了,老想要人家帮你按摩,你怎么不帮我……”她忽然一顿,发现这话很有问题,自己是个女孩子,难道还能让他帮自己按摩不成?果然,萧逸风脸上那坏坏地笑容更盛了:“不帮你做什么?按摩呀?没问题啊,为安宁效劳那是我的荣幸呀!走,走,去你房间……”说完拉着柏安宁的手就走,大有一股现在就去而且不去不成的气势。柏安宁一张脸顿时红了,将萧逸风扯了回来,但却没有抽开手,只是嗔道:“风哥哥就知道欺负我。”萧逸风嘿嘿一笑:“怎么会呢,我可从来都是保护你的,谁欺负你我跟谁没完啊……”“好啦,好啦。”柏安宁轻轻抽了抽手,发现萧逸风抓得挺紧,也就由他去了,她语气中有点无可奈何地道:“知道风哥哥对安宁最好了,行不行?”“不是行不行,是本来就是。”“好,好,本来就是,本来就是。”柏安宁很“配合”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道。萧逸风这才满意地道:“这才对嘛……嗯,找我有什么事?”柏安宁一听他问起自己来意,顿时精神起来,道:“风哥哥,我新炼成了一种药,你跟我去看看好不好?”萧逸风自然没有意见,于是任由柏安宁高兴的拉着手,一齐来到柏安宁所独有的药房。那药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的亮光是从窗户外面映进来的,并不亮堂,但药房的面积却挺大。两人推门进去,就见屋里沿墙摆放着好几十副木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有用黄纸包裹着的,有用罐子装着的,也有一些半成品的中药材散散地置放着。这地方萧逸风没来过一百次也有八十次,那还是因为他们两个在长安都呆得比较少的缘故,所以这里的情景萧逸风熟悉得很。他也不用柏安宁说什么,自己找了个椅子坐好,二郎腿一翘,懒洋洋地道:“说吧,这次又炼出了个什么药,做什么用的?”柏安宁走到一个药柜面前,扯出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玉瓶,在萧逸风眼前晃了晃,道:“就是这个了。”萧逸风看了看那玉瓶,故意问道:“什么时候起我的安宁妹妹开始喜欢起雕玉瓶子来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哎呀,风哥哥你真是的,每次都故意跟安宁作对,这玉瓶又不是我雕的,只是因为这药只能用玉盛装,所以才用它的。”柏安宁不依地道。萧逸风“哦”了一声,看着柏安宁,问道:“什么药这么娇贵?快让我看看,看有没有我的小安宁娇贵……”柏安宁笑得眼睛都成月牙儿了,她笑着把手里的玉瓶塞给萧逸风,嘴里不依道:“人家哪有娇贵了?除了在太医署上课之外,每天还要做很多事呢。”萧逸风笑着,把那玉瓶的瓶塞拿掉,顿时一股清香溢满整个房间,他鼻头动了动,用力嗅了几下,赞道:“嗯,真香。”低头望那玉瓶里一看,里面却是些黄豆大小,碧玉颜色的小药丸,不用说,那清新的香味便是它们散发出来的。萧逸风又闻了闻,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问道:“这药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用的?”柏安宁笑吟吟地道:“这是人家自己研究出来的方子,名字叫‘玉lou沉香丹’,是用蓝田玉研磨成粉,配以沉香草和……哎呀,安宁忘记风哥哥不喜欢听配方的了。嗯,配方就不说了,至于作用嘛……”她神秘地笑了笑,道:“乃是作美颜之用。”萧逸风一怔,反问道:“美颜?”柏安宁点点头,道:“是呀,这药每一个月吃上一颗,随便不能说可以保持青春常驻,但就算只是普通人常年服用,也可以做到六十岁的人,三十岁的脸,它可以使人皮肤白皙,久晒不黑,并且很难生出皱纹来。”萧逸风心头奇怪,安宁怎么也开始有兴趣炼起这种药来了,以前不都喜欢配一些有利于修炼的方子炼出药来供自己几人服用吗?难道真的是长大了,开始关心起容貌来了?可是她现在正是青春年少秀雅无双的时候,有必要炼这么个东西吗?他心头疑惑,不禁问道:“这做出来给是准备谁服用的?你和妹妹可是完全用不着的啊?”柏安宁横了他一眼,佯怒道:“哼,我们现在是用不着,可以后总用得着啊,是谁每次都老气横秋地对人家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啊?”萧逸风顿时有些好笑,像摸小孩子一样地摸了摸柏安宁的脑袋,道:“你呀你,要是专心修炼,哪用得着这东西啊。”不料柏安宁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风哥哥也有犯傻的时候哦,你真以为这药炼出来是人家留着以后自己吃的呀?”萧逸风怔了一怔,下意识的反问道:“不是吗?……那是为谁炼的?”柏安宁作出一脸哀伤的样子,叹了口气,模仿着萧妃的口气,道:“唉,风儿啊风儿,姑姑可真是白疼你了……”萧逸风先是怔了一怔,然后哈哈笑了起来,但立即又止住笑,恶狠狠地道:“好你个小安宁,竟然胆敢冒充姑姑,看哥哥我怎么教训你!”说完两手一伸,就朝柏安宁的腰间挠去。柏安宁眼中藏着笑意,嘴里却惊叫一声,连忙转身要逃,却被萧逸风一手抓住,另一手顿时在她腰间肆虐,嬉笑声和叫饶声顿时在药房里飘荡……闹了一会,柏安宁已经笑得没力气了,只要求饶道:“风哥哥,人家知道错了,你饶了安宁吧……”萧逸风正抓到她,一只手指在她笑腰穴上来回“照顾”着呢,听她这么一说,便准备放她一马,忽然瞧见她纤细的蜂腰下挺翘着的香臀。也不知道是怎么鬼使神差地,居然扬手轻轻地在那上面拍了一拍,嘴里还说了一句:“以后再敢不乖,哥哥我就这样罚你。”柏安宁只觉得那轻轻的一拍似乎不是拍在臀上,而是被拍在了心里,一颗心扑腾扑腾的,好象小鹿乱撞一般,心里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虽然一点都不疼,却是又痒又麻,最让她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是,自己心里最深处似乎有一种希望他再拍一下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脸上已经滚烫滚烫的了,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嘴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萧逸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伸手去拍了她的香臀,一拍之后也楞住了,心道这下大事不好,可能要吃耳光了。哪知道柏安宁虽然刹那间就羞红了脸,却完全没有生气翻脸的迹象,只是单纯的红着脸不说话,眼睛也不敢朝自己看了。这样一来,萧逸风的贼胆反而大了起来,他虽然大部分的时间跟一些和尚道士打交道,但作为杨广的绝对亲信,还是有很多人来走他的后门,托关系送礼之类就算不说门庭若市,也绝对是络绎不绝了,所以脸皮已经练得够厚。此刻他既然发现柏安宁对自己刚才那样出格的举动都并不见责,那就自然想要趁热打铁,再试探试探,当下就准备偷偷的把手再放回去。不过他美好的愿望却注定没有机会在今天实现了,因为门外忽然传来杨昭的声音:“风哥,在不在?”柏安宁这时候听见杨昭叫唤才发现自己还在萧逸风怀里,连忙挣扎了一下,从他怀里拖身出来,脸上红红的,一脸张皇的样子。萧逸风心里大为惋惜,杨昭你这臭小胖,什么时候找我不好,偏偏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就找我了,找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找到安宁的药房来了,真是天不随人意啊。萧逸风心里叹道,他既然已经来了,自己总不能避而不见,只好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我在,昭儿是吧?进来吧。”【安宁收不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