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普天高中

拖拉机使上公路，速度也提升了很多，在车厢里无聊的看着车后划过的景色，石长青许久都不知道该和石云儿说什么，或许是对石云儿做了错事，石长青脸上写满了歉疚。而石云儿则是继续依偎在石长青的怀里，被石长青这么一弄，石云儿尝试到第一次那种升天的快感，也是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紧闭的心门打了开来。“石大叔，到前面我就要去交易市场了。”在前面开着拖拉机的李三这时回过头喊了起来，石长青站起身往前一看，已经到了自己对李三指定的地点，晋金西城区。“嗯，三子，就在前面路边停吧，我先送云儿回学校。”大声对着前面的李三喊了起来，石长青转身看着已经换了一件裤子的石云儿，示意她赶紧收拾东西准备下车。在往前行了一百多米，李三将拖拉机停靠在了路边，下了车走到车厢边，从石长青的手上接下了行李，放在了地上。石长青将自己和石云儿的行李都让李三放到地上，他则轻轻的伸手按住车厢的边缘，一个侧身跳了下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转身伸出两手，朝着伸出半个身子的石云儿递了上去。“大叔，真看不出，你身体真灵活，等我老的时候，要是有你这一半的体力和强壮的身体，我也知足了。”李三看到石长青下车的动作，很是惊叹，但是他只知道石长青像村里其他老人一样，都爱好练拳耍腿的，身体好也是很正常。“呵呵，回去跟你长中大爷多学点养生之道，你到老时也能和我一样，来，云儿，小心点。”微笑着看了李三一眼，石长青在脑中暗骂自己真是大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根本不是一个老年人能有的，而自己刚下车的动作，就算是会武功的老年人也会显得很慌乱，将石云儿从车上抱了下来，石长青赶紧催促着李三。“三子，你去忙你的吧，我们打个的士就走了，这一路谢谢你了。”从身上抽出一颗烟，石长青递给了李三说道。“嗯，好的，那我就先走了，云妹子，好好上学，以后咱们村在出一个像你石爷爷这样的人物，那更光彩的很呐。”看着脸红红有点精神恍惚的石云儿，李三以为这是在车上颠簸的后遗症，随口打趣着石云儿说道。“嗯，三哥，你慢走。”从在车厢里和石长青发生了一场让自己无法忘记的事，石云儿这一路上都在胡乱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李三的话让石云儿猛的反应了一下。看着李三坐上拖拉机的驾驶台上，发动机器后，轰隆的发动机响了起来，李三回头冲着石长青和石云儿挥了挥手，嘴上叼着石长青给他的刚点着的香烟，驾着拖拉机向前驶了出去。“云儿，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嘛，我真怕你会出什么乱子。”从石云儿下车后，石长青就发现石云儿精神有点恍惚，而且连石长青的脸都不敢正视。“石爷爷，没事的，人家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我是个小丫头，但是我懂的也不少的，真的没事的，不要担心我啦。”翘起微红的脸容，石云儿满脸天真的笑容，很可爱的直视着石长青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对石爷爷一点都没恨意，反而会有喜欢他的感觉呢。，同时石云儿也在心底这么问着自己。“嗯，那我们走吧。”不敢再多说什么，石长青知道也很了解像石云儿这样的小女孩的心事，对于这种事，大多女孩是处于自我保护意识的，而一旦被熟手开发，那后果就是，不管心智多么坚强，也无法抵挡那让人荡漾心魂的飘飘欲仙感。晋金西城区是晋金省最大的一个城区，也是离晋金省中心最远的一个城区，相对于另外三个城区，西城区还是处于落后一点的，没有向东城区的豪华旅游城，也没有向南城区的豪华步行街和一些全国小吃汇聚的聚仙街，而北城区是晋金省最发达的一个区域，有着很多大型公司和私营企业在北城区占立着。沿着一条不算热闹的步行街往前行，石长青背着所有的行李，在前面走着，而石云儿则像个小妇人般老实的跟在石长青的身后，在外人的眼里，两人就像长辈和晚辈一般。“石爷爷……”石云儿看到身后驶来一辆的士，赶紧喊了起来，两人走了近十分钟，一直都没拦到的士，石云儿也是走的有点脚疼。“额。”石长青回头刚想问石云儿喊自己什么事，一回头也看见了那辆的士，赶紧腾出一只手向那的士招了两下手。那辆的士渐渐的放慢速度，沿着路边朝着石长青和石云儿驶了过来，当到了两人的左侧才停了下来，开车的司机将右侧的玻璃窗摇了下来，微笑的看着石长青。“你好，送我们到前面的普天高中。”很客气的说道，石长青走到的士的后面，司机这时下车赶紧快步走了过来，打开后备箱，帮石长青把他手中的行李放了进去。石云儿坐在车的后排座，石长青则是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随着司机的脚下加油门，的士启动了起来，快速的朝着前面驶了出去。“送孙女回学校上学啊。”这司机显得很热情，边开车，边朝着身边的石长青微笑的说道。“额，是啊，这不都开学了嘛。”石长青显得很是仓促，说石云儿是他的孙女也是对的，但是石长青和石云儿发生的事，又让石长青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当爷爷。“嗯，普天高中也不错，挺好的，就是……”司机刚听到石长青说普天高中时，就是不禁打量起了石云儿，而现在的话更像是在想说什么，是石长青不知道的。离开晋金中心区有近几个年头，石长青也没来西城区多少次，更是对这里的环境不是很了解，像普天高中这样的地方，石长青也只是听过，但是却从未去过，一听司机的话，石长青皱着眉头等着他的下文。“老哥，这普天高中是西城区最乱的一个地方，看你孙女样貌老实，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上高中呢，哎……”这司机说话好像有毛病，说一句停一句，让石长青有点厌烦，有什么直说不就行了，还藏着掖着，石长青愤愤的想道。“我也是初到这里，能告诉我一下普天高中到底什么样子的嘛？”为了不在让这个司机废话，石长青脸色都沉了下来。“额，你孙女比我清楚的多啊。”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石云儿，司机努了努嘴的说道。“她不对我说实话啊，你说，没事的。”石长青回头看了一眼石云儿，眨了眨眼的说道。“嗯，那我就说了，普天高中在西城区的中心，在高中左边的一条街上，是一条街的红灯区，红灯区，我想不必跟你解释了吧。”歪头看了看石长青，司机觉得这个没必要解释的太清楚，看到石长青点了点头，这个司机才继续说道。听着司机的讲述，石长青对普天高中也渐渐了解了一些，在普天高中的周围是复杂的地理环境，有着未满十八岁不能进入的红灯区，也有一些社会上闲散分子的性组织在学校的周围活动，而真正有对学校有利的一些设置，竟然在普天高中的周围没有一处。虽然普天高中是西城区唯一一所重点职业高中，但是学校的教学质量和一些学校设施都被外界称为垃圾废品，光是学校里的组织，就超过十余个，经常结群打架，不好好学习，而在这样一个学校里上学，怎能让好学生学好。随着在街道里的左转右转，司机终于将车停了下来，付了车费，石长青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也看到了那所被司机说的破烂不堪的普天高中的面貌。果然如司机所说，在学校的门口，一面墙上的四个普天高中大字，或许是经过了人工破坏，也可能是日久天长的脱落，普天高中变成了晋大高口，这让石长青有点哭笑不得。“云儿，你确定这就是你口中的好学校？”看到司机开着车离开，石长青很是郁闷的看着石云儿说道，从石云儿口中的讲述，普天高中根本和这是一个天一个地。“石爷爷，我只说在这学习好，你不能听那司机的片面之词啊。”一直没说话，石云儿也是想听听那司机怎么评价自己的学校，果然没让石云儿白想，真的是一次完美的批评，但是在石云儿看来，那只是司机对这个学校有仇，所以伺机找机会报复，而碰到石长青，就是这个司机报复的一种手段。“不是片面之词，你当初说的华丽的四个闪金大字，这才多长时间，就是这个样子，你当我是小孩子那样好骗啊。”石长青笑了起来，虽然石云儿是自己好友的孙女，但是石长青却不想管这个丫头，不管在学校里是好是坏，做长辈的都无权干涉，干涉也是无用功。“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去学校了，石爷爷，等你安排好住处，跟我说一声。”提起自己的行李，石云儿向着学校大门走了过去，刚走出两步，回头对着石长青说道。“跟你说干嘛？”石长青先是一愣，接着大笑了起来，一脸的坏笑，也是让石云儿脸通红了起来，想到自己和石长青发生的事，石云儿伸了伸舌头，俏皮的笑了笑，转身快步走向了大门，在大门口，正有一个老者站在门里，向着进出的学生打着招呼和登记什么的。再次看了看普天高中的闪金大字，石长青摇头笑了笑，拉着自己的行李朝着前面的街道走了过去，这里的街道也并不是司机说的那么恶劣，起码白天看起来还是很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