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抬眼看去是个和小可年纪差不多大的丫头,一双乌溜溜的眸子居然也神似了她几分。“你是谁?”夜景澜靠在一旁问道,也许是因为她像小可,心里也没有对陌生人那般的厌恶感觉。“奴婢名字是小可,是王爷派来伺候王妃的。”她低头回答着。小可?她也叫小可!夜景澜冷笑一声,“说,你到底叫什么?”她才不会蠢到相信这是个巧合。她抬眼触及到夜景澜冷冷的眼神,当下怯生生的回答道:“奴婢真的是叫小可!”“不说实话,你就离开这里,我不需要你的伺候。”她默然的背过身子。“王妃,千万不要让奴婢离开!”她慌忙的跪下。“奴婢原本不叫小可,是王爷亲自选了奴婢然后改了名字,让奴婢好生的伺候王妃,若是王妃有一点的不满意,奴婢就小命难保!求王妃别赶走奴婢……”她苦苦的哀求着夜景澜。轩辕卿尘,你以为随便找个相似的人就可以代替小可吗?就可以弥补你犯下的血行吗?夜景澜淡淡的一句,“起来吧,以后你原来叫什么就是什么,小可这个名字不可叫!”“谢谢王妃、谢谢王妃。”她边哭边说道。夜景澜摊开手掌,小可留下的银锁安静的躺着,闪着温和的光泽。她小心翼翼的用绳子穿起挂在脖颈间,贴着肌肤,微微一声叹息。小可,谢谢你,不管怎样我一个人好好的活了下来,我答应过你,无论怎样都要带着你一起,你看着吧,我不会食言的。拿起银锁贴在唇边,她轻轻的在心里默念着:你等一等,我一定会带着你逃出北安王府,杀了轩辕卿尘来为你报仇!幽亮的眼眸中是冷冷的寒意。窗外狂风冷冽的吹着,划过窗棂,留下的是冰冷的湿气。下了几场雪了,据说已经冻死了大片的草畜,这里的冬天非常的难耐。夜景澜一身素白罗衣,外罩着同色的狐裘锦绣披风,幽魂一般的站在宫灯下面。仰起头,眼神定定的看着鲜红的蜡油缓缓的融化开,接着再一点一点的凝固,周而复始的这般。而她脸上的表情也犹如万年的坚冰,没有丝毫的波动。房门外的小丫头不时的探头进来,偷偷的瞄上一眼,脸上的神色担忧。王妃极少说话,就是说了也是只言片语。最近几天,她一直都将自己关在屋里,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问。除此之外,最让她担心的是,有的时候王妃会疼的在快要死了一般,可就是不肯看大夫,而这个时候王爷就会悄然的出现,静静的守在一边,可每每在王妃醒来之前,王爷就会离开。她小脑袋还真的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你个丫头想什么?”身后一个笑眯眯的声音响起,吓的她连忙回身。“大人是您来了!”见了是无痕她才松了一口气。无痕点点头,走了进去,进了屋子看了看夜景澜,他才开口道:“王妃,别来无恙吧。”夜景澜听了是他的声音,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托福,我还活着。”她以前还真的小看了无痕,想不到看似斯文的他能在谈笑间看着杀人,和轩辕卿尘还真的是一路货色。“王妃,天气寒冷,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要多多注意身体。”多日不见,夜景澜瘦了一圈,原本就纤细的她,现在看起来更加的弱不禁风。“谢谢你的关心。”夜景澜淡淡一句,并没有想多和他说话的样子。无痕见状取出一瓶药递给她。“这个药能让王妃在发作的时候没有那样的疼。”小小的药瓶泛着青色的光泽,盈盈若水般映入她的眼帘。她随手拿过丢在一旁,病根已然种下,吃再多的药也没有办法根除的话,那还用在意什么?“我知道了,劳烦你过来一趟。”“无痕倒是没有什么,只是王爷一直挂心王妃的病体,请王妃一定要服用。”这瓶药花费了不少的心血才制成,仅此一瓶,虽然不能解除夜景澜身体的毒素,至少也能让她不用那样的痛苦。“是吗,那也要谢谢王爷了。”她依旧说的云淡风轻。他挂心我的病?夜景澜轻点头,挂心的该是木屋中的秋水吧,轻柔似水的女子,轩辕卿尘因为他不惜犯下杀戮,而自己也不过是他精心养着的药引罢了!见了夜景澜这般的态度,无痕也没有走的意思,反而还坐了下来。“无痕有些话想对王妃说。”“请吧,说完了早点走。”她老实不客气的说着,转了身子冷眼看着他。“无痕知道自己是唐突了,不该过多的介入王妃和王爷之间,不过有关王妃的病情,我身为大夫还说需要解释一下。”“解释什么?”夜景澜冷笑着,“你们所有的意图只是在于要拿人命来试药,王府中的那十几个荒坟里埋葬的不都是你和轩辕卿尘的杰吗?”不等无痕开口她接着说道:“既然已经对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觉得还有什么必要来解释吗?说的再多也不过是你们为自己辨白的借口罢了!”[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