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事远远不止是一只女鬼出來吓人这么简单,当时黄润发害怕得紧,那条路也是比较偏僻,后來开了十分钟,那只女鬼又在前面招车,一开始还可以哄自己说是一个人打扮成女鬼沒事出來吓人的,但是现在自己开了十分钟的车,这女的出现在了前面这就有些说不通了,这个黄润发也是一咬牙,一轰油门就离开了,然后自己开车沒事就会遇到这个女的在外面招手搭车,而且不止是白天,晚上也是一样的,“小九哥,这不就是普通的撞鬼了么,我等会带点符去收了那鬼就行了。: ...”吴志聪听这个黄润发说完也沒怎么在意,我要是沒看到黄润发喝的那些茶估计也会以为这事就是普通的闹鬼,但是那些茶绝对是有问題,我想了想,看着面前坐着的黄润发说:“黄大哥,你平时有沒有得罪过人呢,我怀疑这事是有人专门想陷害你。”“害我,我就一普通的出租车司机,要钱沒钱的,害我做啥。”黄润发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我想了想就问:“那你那天说的你弟弟是怎么回事呢。”“哦,那是我老家一起出來打工的一个小兄弟,当时出來的时候我俩人在这大城市里无依无靠的,所以就结成兄弟互相照应一下。”我点了点头,看样子问題肯定出在他的那个弟弟身上了,我就说:“黄大哥,这样吧,你带我去见见你那个弟弟,我去看看,我怀疑他和害你这事有关。.”“不会吧,虽然他人沒啥大本事,但是他人和我关系还是不错啊。”黄润发皱起了眉头说:“而且我都和他认识二十多年了,不会这样的吧。”“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说的准呢,而且也沒说一定是他啊,只是先去看看。”说完我就回到屋子里收拾了点东西,把天子剑,还带上了五张‘五雷轰顶符’,天子剑用一个精美的剑鞘给装着,看起來就跟艺术品一样,吴志聪和房鹏光俩人对这事也不感兴趣,而且也沒打算帮忙,以他俩的原话來说就是,你丫的靖国神庙都能给他烧了,对付几个小鬼还要找人帮忙么,黄润发家里住在成都青羊区的一个八十年代的小区里面,在车上的时候黄润发也告诉我他那个弟弟叫张贵成,和他都是四十多岁,当年俩人二十多岁的时候出來打拼,可惜俩人都沒有挣到啥大钱,后來黄润发就找了个妻子,安生的结婚过日子了,但是这个张贵成就不是个那么安分的人了,从黄润发的口中也得知这个张贵成基本上属于那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成天想着挣大钱,但是确从來不踏踏实实的做,而且找到一份工作就要么嫌太累,要么嫌工资太少,四十多岁了整天游手好闲的,不过黄润发也说这张贵成虽然性格如此,但是和黄润发的关系一直不错,虽然一个是地地道道的老实人,另一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老混混,但是毕竟是认识这么久了的朋友,所以张贵成如果缺钱黄润发有闲钱也会借他一些,和黄润发聊了一会我也基本上是了解了一些这个张贵成了,走着黄润发的车子开进了青羊区,不过黄润发沒有带着我到他们小区,反而是來到一个很偏僻的小茶楼,这个茶楼门口是关闭的,里面都用窗帘给挡着也看不到里面是啥,“这里面是一个小赌场,贵成平时都泡在这里。”黄润发说着就到门口敲了敲门,这个茶楼门口是玻璃门,不过大门都让窗帘给挡了起來,此时里面有一个人影拉开了窗帘看了看我和黄润发,这个人好像也认识黄润发吧,然后才从里面打开了门,放我们进去,我进去,怎么说呢,这个茶楼一楼大概有三百多个平方,很大,而且还有一个二楼,里面乌烟瘴气的,大概有四十多人吧,一个个的打牌的打牌,还有很多是在看别人打,黄润发看起來好像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皱着眉头就走到了一个角落,他走到一个看起來四十多岁面前,这个人长得一脸猥琐,估计就是张贵成了,我看着这个张贵成的长相,顿时心里就感觉古人说的看面相的本事用在这个张贵成身上真是再适合不过了,此时黄润发在张贵成边上不知道说了点啥,这个张贵成脸色微微变了变,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说:“小兄弟,我就是张贵成,黄哥说你找我谈点大生意。”这个是之前就和黄润发商量好的,这个张贵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要不说点他感兴趣的话題他估计都不能搭理我,我笑了下说:“肯定的大生意,张先生会感兴趣的。”“哦,小兄弟看起來年纪轻轻的不知道是哪家公司的高管呢,谈的又是什么呢。”张贵成虽然看起來沒啥本事,但是他常年混迹在这些赌场,自然学得了一身的看人身份的本事,比如他一看我就感觉我年纪轻轻的,有一些说大话的嫌疑,我笑了下,说:“年纪轻轻不代表沒有本事,至于是哪家公司的高管现在也不重要,张先生,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出去谈怎么样。”这个张贵成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说:“行。”然后就走到后面那伙光着膀子,浑身都是纹身的人边上散烟之类的,我心里冷笑了一下,他这不过就给我看看他的关系网么,张贵成递完烟然后就挺着腰往着门外走了出去,我和黄润发也跟了上去,我们就直接上了黄润发的车子这个张贵成坐在副驾驶座,我坐在后面,上车以后张贵成就点了一根烟,然后递了我一支问:“小兄弟想做什么生意。”“我想先问问张先生点问題,张先生不介意吧。”我看着张贵成笑着说,张贵成笑着说:“放新闻,你就是想买毒品我都有路子给你搞來。”“额,那啥,其实我是一位人民警察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