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见他不再纠结她的错误,心里松口气,笑道,“跟魏云天和唐敏同归于尽这样的傻事我才不做,我既然敢用雀头香,当然是有对策的。”不过虽说这次的惊鸟没有上次的庞大,但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其次这稀释的雀头香她也是第一次用,之前根本不知道会是什么效果。她预料中的惊鸟应该是眼下的三倍以上,可实际数量和威力都大大下降,不能一次解决掉魏云天,不然她也不会继续留在这里想要偷/袭魏云天了。不悔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拔掉瓶塞,递到司重斐鼻子下,“味道极淡,但是惊鸟却惧怕这个味道,我身上有这个,它们就不敢靠近我。”司重斐挑眉,“这也是苏公子给你的?”她身上随时都带着这些看似无关紧要实际危害不小的东西吗?不悔没有注意到司重斐沉下的脸色,得意的笑道,“我从他那偷的。”“……”要不是看在这东西的确派上了用场的话,司重斐一定二话不说马上把她身上那些乱七八糟从苏卿叶那搜刮来的东西统统都扔了!“以后少用苏公子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悔轻咦一声,“你话里有话,含沙射影,你骂人哦。”“他现在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只是骂人了。”竟敢偷偷拐不悔出宫不说,拐完了就自己跑了,让不悔沦落到唐敏手里活受罪,没他多管闲事,哪来现在这些糟心事,岂止是骂,他都想杀人了。不悔见话题又有引火烧身的趋势,连忙闭嘴不吭声,少说少错。司重斐看了眼仍被惊鸟攻击的魏云天,问身后琅邪,“有弓箭么?”琅邪摇头,旁边有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弓箭,“回王爷,属下捡了几支箭。”然后又摸出三支箭递给司重斐。司重斐接过箭,递给不悔,不悔不明所以看着他,他慢条斯理解释,“不是要偷/袭吗?”不悔眼珠子一瞪,敢情这事给她提供偷/袭工具啊,搞偷/袭这事他居然也可以一本正经的好像参加竞技比赛一样正义凛然,不悔顿时对他肃然起敬,笑呵呵接过箭。“我得给加点料,不然对不起大家团结一致的力量。”不悔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比先前那个稍微大点,把箭头伸进瓷瓶拿出,“这可是堪比鹤顶红的剧毒,见血封喉,让他们几条咸鱼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司重斐大惊,“你身上竟然带着剧毒?!”“不、不是……”不悔这才意识到有点得意忘形,连忙否认道,“我从魏云天身上偷的,我怎么可能携带剧毒这么不要命?”“真是偷的?”“绝对偷的!”“你还偷了什么?”“……”最终,不悔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把身上的东西全部上交,除了必要疗伤救命的,一样不剩都没收了,连偷/袭的箭也不给她碰了。“周扒皮,不,司扒皮,可恶的司扒皮。”不悔暗自后悔,不满的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