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个狗奴才给哀家拖出去往死里打。”太后听了冯宝的求饶,却没有半点心软的意向,说出的话语也冷硬如刺般扎进锦官的心里,面前这个看似慈祥的妇人,话语行事没有半点的仁慈。“太后娘娘,冯宝并没有大错,往死里打是不是太……”锦官满是请求道饿看向这个酷似自己母亲的女子,这个女子又不像自己的母亲,因为自己的母亲,永远都是和颜悦色的对着周围的人,别说是往死里打人,就是高声骂一个人都不曾有过。虽然情势危机,但是锦官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起前世,那个温和的女子,那样善良的对待周围的人,得到的却是别人的**欺负,而现在的这个太后,虽然与母亲有着相同的容颜,可是却狠毒到要人的性命,而上苍却让他在这里享受着富贵荣华。锦官控制不住自己心底发出的笑意,所以在看向太后的时候,嘴角轻蔑的笑意还没有褪尽。“皇后娘娘,你是想说哀家太狠毒还是……?还有,你在对着哀家冷笑什么?”太后探出自己的上身,看向锦官喷出恨意的眼神,嘴角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她没想到,皇上选的皇后,也是这样的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在自己面前这么轻易的就漏了马脚。“太后娘娘多虑了,锦官怎敢对太后娘娘置喙。”尽管赶忙遮掩自己刚才的失神,可是却不想,自己的话语再一次为自己埋下了隐忧。“你的意思是你确实想了,只是不敢说出来是不?”太后满脸堆笑的看向锦官,那含着凉意的眼神,让锦官后悔不迭,自己找理由过于匆忙,竟然又被太后抓住了把柄。“锦官不敢。”锦官赶忙低头,心底早已烦乱如鼓。“你都想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太后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起身,风从她宽大的袍袖之中吹入,那薄薄的蝉翼般的纱因风鼓起,无限的飘逸,不可否认,太后的身材保养的很好,走起路来,竟然轻盈如同仙子,只是无论如何曼妙的步态,都很难激起锦官赞叹的冲动,虽然这个妇人像极了自己前世的母亲。“来人,好好伺候这个对哀家不敬的皇后娘娘,还有这个不知道尊卑的狗奴才。”太后惩罚的声音终于传来,而锦官,也终于在太后说出惩罚的办法之后,心落了地,在刚才太后要惩治冯宝的时候他就明白,她就明白,太后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只是她还不知道,他言语中的好好伺候是什么样的惩罚。早就侯在太后身后的几个奴才在得了太后的命令之后,手忙脚乱的将早就准备好的刑具搬到了锦官的面前。锦官看着眼前这个只是听说过的拶子,满是好奇,当然,她同时也好奇的看了一眼摆在冯宝面前的朱凳和板子,想必等待冯宝的就是杖刑了。“皇后娘娘请吧。”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嬷嬷冷漠的对锦官言道,那皇后娘娘的称呼,在他的话语中成了讽刺的代名词。“我是皇后,你们不能随便对我用刑。”面对那冰冷的刑具,锦官突然的害怕起来,赶忙用语言遮挡,只是自己都听出了自己说话时满心的惶恐。“能随便对您用刑的除了皇上,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咱们的太后娘娘,她掌握着皇后的凤印,所以,你这个皇后是有名无实的,真正掌管后宫的还是太后。”一个穿鹅黄色上衣的女子笑意盈盈的走到锦官的面前,继而,向太后走去。“姑妈,您老人家不要生气,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当她喊出姑妈的时候,锦官才看清楚这个女子竟然与太后有着相似的模样,不禁如此,那个娇俏的女子,与自己也有**分的想像,只是这样一个美艳的女子,对太后却是如此的恭维,对自己这个皇后,却是完全的不放在眼中,踩高就低的本事,想必她已经学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