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臣逸再次以蛋黄酥做**,将锦官诱到自己的大帐,帐中桌上的盘里却并没有蛋黄酥。锦官不悦的转头看向臣逸,像一个要糖果没得的孩子。臣逸看着这个在帐外曾经号令众乞丐的女中豪杰在自己的面前变成了一个满脸委屈的孩子。“你骗我?”锦官不悦的看向臣逸,好像臣逸是个滔天大案的罪魁祸首一般。臣逸一步步走近锦官,突然伸出胳膊,将锦官紧紧地抱在怀中,他轻轻地言语:“媚娘,我吃醋了,你好像只对蛋黄酥感兴趣,怎么连看我一眼都不看?”臣逸的话语中带着邪魅,带着调戏。“你是说让我来吃蛋黄酥,又没说让我来看你,再说,你没病没灾的,为么让我来看?”锦官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体里的温热,那热热的感觉,仿佛要将自己燃烧一般,但是她还是控制住自己心底的烦乱,强辩道。“谁说我没病没灾,你摸一下我的脸。”臣逸得逞了一般的对着锦官言道,锦官抬头看向臣逸,他的神色告诉自己,他并不是在撒谎,她怯懦的抬手,轻轻地触及臣逸的脸,锦官的手因为触到臣逸发热的脸也迅速变得着火一般的热,臣逸看向锦官绯红的脸色,淡淡的一笑,轻声的问了一句:“你说我是不是病了?”只这一句话,让锦官的心再也控制不住的柔软起来,但是不等她有所反应,臣逸已经抢先一步将锦官紧紧地抱在怀中,忍不住的轻声的喊出声来:“我的锦官,我终于找到你了。[ ]”臣逸的话语落到锦官的耳底,如惊雷一般,锦官堂那个医馆的名字,和这个男子话语中的名字是一样的,他抱自己再怀中,叫得却是别人的名字。意识到这些,锦官努力的将自己在臣逸的怀中挣脱,他抬脸问臣逸道:“锦官是谁?你和沧州城锦官堂的臣逸有什么关系?”“我……”臣逸一时语塞,他自己情不自禁时候的话语,竟然将自己心头隐秘的心思全盘泄露。“你是臣逸不是?你为什么要骗我?”锦官一脸痛苦的看着臣逸,原先臣逸和他以阁主的身份对自己一切的好,现在都成了泡沫,消失在锦官的记忆之中,她心头唯记得臣逸对自己的欺骗。“我不是锦官,你心头的那个人不是我,是锦官吧?”锦官再次问臣逸,比刚才的话语更加凛冽,臣逸感觉出了锦官话语中的失落,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他无法用一句话两句话说清楚。“媚娘,你听我说。”臣逸再次将锦官抱到怀中,但是仅仅是一瞬间,锦官就挣脱了臣逸的怀抱,转身对着臣逸,一脸的怒色。“我没有什么可听的了,刚才该听的不该听的我全都听到了,你现在要说的,我什么都不想听了。”锦官的脸上带着连绵的失落,在她那原本神采飞扬的脸上,甚至多出了几缕绝望之色。“锦官,你……”臣逸再次开口,只是这次,说刚出口他就意识到了自己错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不是锦官而是媚娘,这时完全两样的女子,自己的心底,却经常将这两个女子重合一处,不仅仅是容颜,就是秉性,他们有时候也有极大的相似。听了臣逸的话,锦官脸上更是绝望,她绝望的看了一眼臣逸,再也不听臣逸的话语,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