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朕送盘蛋黄酥来。”淳益看着锦官脸上浮起的哀伤,赶忙吩咐,有人领命而去,而锦官却再也不像刚才一般,只是低沉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锦官看着淳益对自己的关切,在脑中却全变成了臣逸,接受淳益给的封号,就是绝了自己和臣逸的感情,臣逸就是在通脱,总不会娶一个皇上遗弃的女人,更何况臣逸永远都不会娶自己,因为臣逸心底爱的并不是自己,是锦官。“怎么了,你可以和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可以将我当朋友。”淳益见锦官颓废的坐在地上,也蹲下身子,让自己和锦官有着高度。看着这个一路欢畅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突然展现出了柔弱的一面,他的心莫名的疼痛起来。[ ]他自己在努力的说服自己,之所以自己的心会疼,是因为自己喜欢极了锦官,却不知道自己心的天平也开始被这个女子渐渐吸引,他说不清这个女子吸引自己的是什么,只是感觉这个女子的伤心会将自己淹没。“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心情不好。”锦官歪着头低声的言道,然后就将头轻轻地凑到淳益的身侧。如一朵就要枯萎的花,依仗着墙头护持盛开着自己最卑微的颜色,蛋黄酥很快就断了上来,黄黄的,带着烤的金光的色泽,让人垂涎欲滴。锦官伸手拿出一块蛋黄酥,就放到嘴中,依旧很酥,依旧很甜,还是原先的味道,让自己着迷,留恋不已。她惯性的抬头,看向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吃蛋黄酥的男子,泪却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此情此景,一切恍如昨日,却又恍如隔世,那个满脸怜爱的看向自己的男子,现在已经不在了,今日之后,自己和那个男子的记忆也会成为自己永远的痛。锦官一边不住的往自己的嘴中塞着蛋黄酥,泪一边簌簌的下落,淳益知道锦官不想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自己,所以也不多言语,只是看着他对着那盘蛋黄酥狼吞虎咽。锦官看着欲言又止的淳益,轻声的言道:“淳益,吃完这盘蛋黄酥,我这辈子再也不吃蛋黄酥,以后谁将蛋黄酥端到我面前,我和谁不共戴天。”说完之后,已经埋头吃蛋黄酥,也不理淳益,只是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流下,落到蛋黄酥上,一滴又一滴,直到锦官哽咽的不能再言语。淳益看了锦官许久,终是无可奈何的看着锦官,不知道锦官借着这蛋黄酥在发泄自己什么样的情绪,所以也不便安慰,只是看着她将一块一块的蛋黄酥和着脸上的泪吞入腹中,心疼再次在淳益的心底蔓延,他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身后的桌案上,拿起一杯水,递到锦官的面前。“先喝点水吧,太后马上就来了,让她看到你这样,不好。”淳益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劝住锦官的伤心,只能提及太后,因为太后对于锦官而言毕竟是个陌生人,而且太后还是他们以后要多次面对的敌人,太后肯定最是了解锦官的事情只是淳益和锦官都不知道该如何的在太后的口中得知关于锦官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