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风小雨撇了撇嘴:“你就是酒神我都不怕。”邱淑云笑着举起酒杯:“你觉得这酒怎么样?”“入口清香绵长。”风小雨思索着说道:“当然是好酒。”邱淑云举高杯子微微摇晃:“色泽清淡,杂质不少,52度的五粮液,而且不是宜宾本地产,宜宾的正宗五粮液香气悠久,滋味醇厚,进口甘美,入喉净爽。”风小雨不可思议地歪头看了看邱淑云,小丫头嘴角含笑,文文静静,不像个酒鬼,对酒的认识比吴浩还要高明。柳如烟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她指了指酒瓶,风小雨一拍脑袋:“差点被你骗过去,酒的度数和产地瓶子上写着呢。”“不是这样。”见风小雨恍然大悟地嬉笑着,邱淑云微微着急:“不相信拿几种酒来,我不看商标照样说得出产地和度数。”“你要能说出来我今天甘拜下风,拜你为师。”风小雨站起身准备到吧台拿酒,恰好蓝盈盈急匆匆走过来,风小雨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蓝盈盈微微一愣:“风小雨,什么事?”“拿几种不同度数的白酒来。”风小雨晃着手中的空酒瓶。蓝盈盈疑惑地瞄了风小雨一眼,又看看邱淑云,旋即笑了起来:“不用拿了,邱淑云就是研究酒的,你难不住她。”蓝盈盈如此说显然她了解邱淑云,风小雨泄气地坐回去,气鼓鼓地瞪着眼。“你还别不服。”蓝盈盈笑道:“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她现在是扬州稀有动物,品酒师。”品酒师,风小雨终于明白邱淑云为什么选择在酒量上较量,品酒师都是好酒量,不过品酒师也是人,风小雨牙一咬,我就不信这个邪,他举起酒杯:“来,邱姑娘,我们继续。”邱淑云玩味地盯着风小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小子有点豪气,她举起酒杯:“这杯酒我敬你,你还有让我刮目相看的地方。”“哪里?”风小雨狐疑地问,这小丫头不会又拿自己开心吧。“蓝盈盈是我朋友,她对男孩的冷漠我们都知道。”邱淑云语气诚恳:“刚才你拉她她居然不生气,还和你说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是匪夷所思。”“或许她看上我了。”风小雨狡猾地笑了笑,明年帮助蓝盈盈参加烹调赛暂时还是个未知数,风小雨可不愿多说,举杯和邱淑云碰了一下:“为了我的艳福干杯。”柳如烟在一旁扑哧笑起来,这小子,连女人都不知有没有碰过,还大谈艳福?“笑什么。”风小雨脸色一本正经得有点夸张:“像我这样的美男子到哪里找去?”这一次连邱淑云都忍不住笑起来。她的笑很特别,手轻捂着嘴,非常淑女的那一种。笑归笑,酒还是要继续,风小雨渐渐有点迷糊,后来的几道菜已经分不清了,只听到邱淑云的柔柔声音:“这是咖喱鸡、、、、、、松鼠鲑鱼、、、、、寸金山药、、、、、、”酒宴将散,风小雨已经醉眼朦胧,邱淑云虽然也是八九分醉,不过依然十分淡定。柳如烟推了推风小雨:“我们先走吧。”风小雨晃了一下脑袋:“好吧。”站起身,风小雨晃了几下又坐下,柳如烟赶紧把他扶起来。荷花和李夏奋转过脸,异口同声说道:“我们送你回去。”风小雨用力摆摆手:“不、、、用、、、我没醉。”说自己没醉的人一般都是醉了,荷花和李夏奋谈得高兴也没有多说,任由柳如烟扶着风小雨慢慢离开。扬州的气候总体来说还算温和,但在寒冷的冬夜依旧寒意彻骨,西北风吹在脸颊上,凌厉如刀,风小雨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酒醒了几分,推开柳如烟,昂首阔步向前迈进,柳如烟紧跟在风小雨身边:“你慢一点,我穿着高跟鞋。”风小雨脚步放缓,理了理思绪:“你住哪?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我住在翠园桥附近。”柳如烟迎着风大声说:“你去哪?”“我去哪?”风小雨想了想:“我也去翠园桥吧。”他隐约记得去翠园桥有什么事要做,一时想不起来,先走着再说。“我们一起。”柳如烟的语气忽然怪异起来,她以为风小雨还记着在跳舞时的**,欲和她共度良宵,她的心突然紧张起来,风小雨不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只是个匆匆过客,但柳如烟又能拥有怎样的浪漫爱情呢?或许自己已经不配拥有。柳如烟轻轻叹息一声。风小雨转脸说道:“你唱首歌吧,我爱听。”柳如烟轻轻哼了几句,开始唱起来。清冷的街道,惨淡的路灯光芒,一男一女缓缓走着,柳如烟的歌声轻柔,随着寒风飘散,四周似乎泛起淡淡春意,是因为柳如烟的万般柔情?那是一首经典歌曲,诉说着柳如烟的心声: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纵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夜晚的翠园桥冷清异常,扶着桥栏杆向下望,河两岸灯火闪烁,若隐若现,远处传来几声婴儿的啼哭声,在静寂中分外刺耳,顺着声音望去,远远的河岸边一个小院里灯火通明。风小雨忽然想起自己要干什么,他要去瞧瞧刘全刘毅他们。“夜深了,回去休息吧。”风小雨向身旁的柳如烟摆摆手:“我想一个人走走。”望着风小雨渐渐远去的身影,柳如烟心中竟然微微有点失落,到扬州几年,混迹风月之地,男人阅历过很多,风小雨也是个普通男人,也动情,也有非分之想,但那是自然的流露,没有伪装,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世界上再好的伪装永远没有坦诚让人心动。沿着河堆北行不远,风小雨在一个小院子前停下,里面传来一阵阵忙碌的吵杂声。刘全的妻子华芳尖声叫着:“刘全你们兄弟两快点,再慢明天就赶不上交货了。”“你个娘们瞎嚷嚷什么。”刘全粗声粗气地说道:“我们不正忙着了吗。”“娘们怎么啦。”华芳不服气地嚷道:“要不是肖月青四处奔波,咱们能挣到钱吗,凭你,全家喝西北风去。”“不和你抬杠。”刘全说道:“这么多糕点,要做到天亮。”“要不,我和肖月青说说,”华芳语气顿了顿:“再找几个帮手。”“别告诉她。”夏小艺声音不大但干脆深沉:“她又要来帮忙,已经够累的了。”“干活,干活。”刘全没好气地说道:“都是我这个娘们,尽出馊主意。”看来情况不错,风小雨偷偷笑了笑,还是家乡人,亲切。院门虚掩着,风小雨轻轻推开,几间正房内热气腾腾,好像是加工糕点的地方。两边的厢房只有一间亮着灯,风小雨估计是肖月青的房间,在门上轻轻敲了敲。“进来。”是肖月青的声音:“门没有拴。”推开门,肖月青坐在床边,紧邻着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放着许多名片和一张张账单,肖月青正在看一本书。“风小雨。”肖月青惊讶地叫了一声,慌忙把书塞进账单下面,风小雨走过去,一把又把书拽出来:“什么书,这么神秘。”书面上几个大字:企业管理。风小雨嘴角带笑:“怎么,要做大老板。”“只是随便看看。”肖月青红着脸,局促不安,手忙脚乱地收拾账单:“你稍等,我倒杯茶来。”“不用,我坐坐就走。”风小雨轻轻拉着肖月青的手在床边坐下,肖月青的手温柔依旧,只是连日操劳,略显粗糙。肖月青本能地想抽出手,微微动了动手指又放弃,任由风小雨握着,感受着那份久违的温馨。一年多来的悲欢离合在肖月青心中激荡,那种压抑的渴望慢慢复苏,她真希望风小雨永远这样握着,天老地荒,可是自己还能和风小雨一如从前吗?肖月青心中一寒,打了个冷战。“你冷吗?”风小雨轻声问,一如在上学路上淋雨后的关切。“不。”肖月青微微神伤,把手缓缓抽回去。两人竟然一时无语。风小雨转过身,看着**熟睡的小孩,他一直不愿面对,可是又不得不面对,如同今天宴会上面对方宝儿和秦天柱,林秀秀和韩*正峰。命中有的终是有,命中无有莫强求,有许多事无法逃避。“男孩女孩?”风小雨轻声问。“女孩。”肖月青小心地说,她知道风小雨心中的痛,从不向风小雨提及孩子,无论怎样自己嫁给别人就是一个无法饶恕的错,这个错肖月青愿意用一生来承担。“好漂亮。”风小雨望着孩子甜甜的笑脸:“像你一样。”“是吗?”肖月青露出微笑,声音出奇的柔美,女人对孩子天生一种奇异的温柔,那种温柔能融化天地,让全世界所有的男人嫉妒。“孩子脸色有点苍白。”风小雨摸了一下孩子的脸蛋:“是不是营养不良。”“我也不清楚。”肖月青担忧地说:“她经常鼻子出血,医生说大一点就会好了。”“是这样,多补补。”风小雨放心地坐正身躯,转脸问:“孩子叫什么名字?”肖月青愣了愣:“肖雨霜。”“跟你姓?”风小雨记得村长姓张,也不愿多问,只是觉得名字不怎么样:“又是雨,又是霜,不大好听。”“经过风霜的庄稼老成,好养活。”风小雨幽幽地叹口气。肖月青的叹息声让风小雨心中一酸,情不自禁地握住肖月青的双手:“你受苦了。”她虽然不知道肖月青经历过什么,从她成熟的举止,略带沧桑的眼神感受得到。“都是我的错,报应吧。”肖月青低垂着头,楚楚可怜。风小雨猛地把肖月青搂在怀中:“不,不是你的错。”两颗心再次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用力抱着对方,万语千言都融化在拥抱中。风小雨的手轻轻抚摸着肖月青的后背,感受着那种成熟的温柔。风小雨仿佛回到了家乡的小山村,夏爷爷坟前的那一块草地,闻到了枯草的那一种清香,还有肖月青那种融化天地的万般柔情。酒精似乎也在发挥着作用,风小雨全身开始燥热,被柳如烟挑动的**忽然爆发出来,他低下头,用力吻上了肖月青娇艳的双唇,肖月青挣扎了一下,缓缓闭上双目,任由风小雨用力亲吻着。风小雨的手在肖月青的身体上慢慢游走,**也在一点一点燃烧,他微微松开身体,风小雨的疯狂让肖月青透不过气来,松开一点,肖月青略微感觉轻松,可是风小雨紧接着的举动让肖月青彻底失控。风小雨的手从前面用力按在肖月青的胸前,拼命揉*搓着。如果说刚才的抚摸是爱怜,是关切,现在就是**裸的欲望,本能的欲望。肖月青说了一声:“不。”嘴旋即被风小雨封堵起来,她用力推着风小雨的双肩,风小雨一条手臂紧紧抱住她的后背,另一手在肖月青的胸腹部传递万般柔情。那是一只魔鬼般的手,可以让天下所有女人俯首称臣,肖月青的手渐渐松软*下来,娇*喘嘘嘘,嘴微微张开,享受着风小雨的滋润。屋内墙角放着煤球炉,不太寒冷,肖月青穿着内衣内裤,上身原本只是随便套着外套,几个纽扣瞬间被风小雨瓦解,一只不安稳地手窜进宽松的内衣,上下游走。那一份高耸或许因为孩子的缘故,越发丰满迷人,没有了少女特有的弹性,多了一份刻骨铭心的温柔,暖暖如冬日午后的阳光让人骨头里都透露出舒畅。皮肤细嫩,小腹依旧平坦光滑,风小雨一路越过,毫不犹豫地向下寻芳探秘。肖月青娇哼了一声,用力夹*紧双腿:“不行,门没关。”这种时候也只有女人才能想起没有关门,这也是一种最好的暗示。风小雨松开肖月青,走过去用力关上门,转身如同饿虎扑食,红着眼把肖月青放倒在**。宽衣解带对欲火焚身的男人来说已是浪费时间。风小雨一下子把肖月青的上衣卷起,手嘴并用,在肖月青胸前和腹部亲吻着,抚摸着,肖月青紧闭双目,脸颊一片潮红。酒能乱性,酒和感情的交融,风小雨已经忘乎所以,每亲吻一下,肖月青就是一阵颤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更加刺激风小雨的神经,风小雨越发疯狂。肖月青松软地平躺着,风小雨嘴唇滑到她平坦的小腹,那一种酥麻如同触电般让肖月青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在继续,嘴唇在移动。风小雨的双手慢慢地,慢慢地抓住肖月青下身的衣服,一点一点褪下去,如玉般洁白的娇躯逐渐呈现在眼前。没有什么比**的美女更能刺激男人的神经,风小雨要用眼用嘴用手用全身去理解去享受这个女人。他毫不犹豫地亲吻下去,肖月青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这次不是呻吟,是情不自禁的喊叫:“啊。”那种压抑的,欲摆不能的动情呼喊是男人最佳的催情剂。风小雨再次从上到下亲吻着,最后停在那一块男人为之不顾生死的地方,他需要清晰地知道这个女人属于他,每一个角落都属于他。肖月青两腿用力夹*紧,大腿的肌肉一阵阵颤抖着跳动着。羞涩,舒畅,难忍的渴望交织在一起,无法用言语来诉说,只有一声声低沉的娇哼散发着醉人的气息。没有经历过的女人无法感受那种亲吻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愿意粉身碎骨的舒畅。许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她们责怪那些女人下流无耻,却不知道自己没有享受过真正爱的悲哀。咣的一声,是堂屋大门打开的声音,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风小雨和肖月青立即屏住呼吸。有人在门上敲了几下,清脆得让风小雨心惊。“谁呀?”肖月青尽力稳住心神,语音还是微微颤抖。“是我。”夏小艺的声音:“我给你送夜宵来了,顺便问问明天的订单,打好包准备一早送货。”“等一下。”肖月青迅速穿好衣衫,用手挠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夏小艺进门看见风小雨微微一震:“风小雨,你什么时候来的?”“刚到,”风小雨微笑着,心里恨不能一脚把夏小艺踹出去,这个时候出现会害死人的,据说阳*痿多数是这种情况下发生的,风小雨发现自己的**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是不是也出现了问题。“你们慢聊,我明天一早再来。”夏小艺看两人衣衫不整,识趣地退了回去。“你吃吧。”肖月青把夏小艺端来的夜宵推到风小雨面前,风小雨也不客气,一口气喝完,抬起头:“不好意思,我确实有点饿。”肖月青妩媚地笑了笑,风情万种。风小雨感觉小腹一阵火热,那种**又上来了,还好。没有出什么毛病。肖月青看着风小雨嘴角的邪笑,叹息一声,拍了拍床边:“坐一会吧,我让夏小艺送你回去。”这种时候对男人来说最糟糕,要么就做了,要么什么都别干,女人**点燃需要一个过程,半途而废,女人立即会为自己的冲动感到羞涩,再继续只能等到下一次。风小雨轻轻坐在肖月青身边,柔声说道:“我想躺一会可以吗?”“嗯。”肖月青微微点头。在家乡的时候,两人时常坐在小山包上看日出日落,月圆月缺,风小雨疲惫的时候就枕着肖月青的腿休息片刻,风小雨喜欢那种温柔,肖月青也留恋那种感觉。风小雨枕在肖月青腿上,忽然感觉十分疲惫,真想忘记一切,永远睡下去,迷蒙间肖月青在哼着歌,和柳如烟唱的同一首歌《女人花》,肖月青多了一份柔情,几缕沧桑:、、、、、、、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女人如花花似梦********看得舒服,给张票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