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成把zippo听成了什么“婆”,白逸哭笑不得,耐着性子说道:“这是英文,zippo,这是国外很有名的一种打火机,一九三二年就有了,看这款式也是比较早的了,里面的确有人呆过。”“不大可能吧。”雷子说道:“这打火机怎么都不会生锈的,亮堂堂地。”“这一种设计就是这样的。”白逸解释道:“将机身表面的古银涂层或古铜涂层进行花砂打磨,使呈现古旧的效果,再在表面涂一层透明的保护漆,使用段时间表层古银会越来越亮,因为有保护,所以才会这样子的。”“白逸,你看这打火机,能猜出来是什么年份的吗?”史文博紧张地问道。“可以,这个品牌的打火机上都会有防盗码,不同年代的,防盗码也不一样,我大致能够推断出来。”白逸说道:“这大概就是三十年代出产没多久的产品。”“那个,会不会是史教授说的什么斯坦因?”雷子问道。史文博摇摇头:“假如这打火机是三十年代出品,那么和斯坦因就扯不上什么关系了,斯坦因是被称为敦煌第一大盗的人,他的盗宝行为从1900年就开始了。斯坦因把一生中最好的年华都花在了亚洲腹地的探险考古活动。在英国和印度政府的支持下,先后进行三次中亚探险:第一次是1900年到1901年,主要发掘和田地区和尼雅的古代遗址。”“第二次是在1900年到1908年,除了重访和田和尼雅遗址外,还发掘古楼兰遗址,并深入河西走廊,在敦煌附近长城沿线掘得大量汉简,又走访莫高窟,拍摄洞窟壁画,并利用王道士的无知,廉价骗购藏经洞出土敦煌写本二十四箱、绢画和丝织品等五箱。”“什么东西?”雷子跳起脚来了:“好不要脸的老毛子,咱的东西他也敢弄走,娘的,他是活得早了一点,要不然我非拧断他的脖子不可!!”“这个斯坦因对中亚地区的文物特别感兴趣,他其后又进行了第三次的探险,又重访和田、尼雅、楼兰遗址,并再次到敦煌,从王道士手中获得五百七十余件敦煌写本,还发掘了黑城子和吐鲁番等地的遗址,1930年,拟进行第四次中亚探险,被南京政府拒绝,其所获少量文物,下落不明。”史文博说道:“这个家伙可以说在这里干尽了坏事了。”“没办法,当时的环境特殊,只是可惜了那些被他带走的文物了。”白逸说道:“斯坦因不可能,那么那个法国探险家戈厄纳就更不可能了。”“嗯,时间上完全对不上号。”史文博说道。唐三成觉得他们把事情整得太复杂了:“依我看,还有两种可能,一种嘛,那个斯坦因虽然没有获得当局的批准,可是私自过来过,还有一种,那就是三十年代的时候,曾有一支老外的队伍进来过,与斯坦因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是想得太多了。”白逸死死地盯着唐三成的眼睛,唐三成被看得发毛:“怎么了?”“不是,你今天是被附体了吧?”白逸哈哈大笑:“你分析得很对,我们想得太复杂了,一开始总想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但完全有可能一点关系没有,不过是有一支老外的探险队进来过而已,小山,里面还有些什么?”“很多东西。”小山说道:“东西还在,可能就是人不见了。”大家沉默了几秒钟,雷子说道:“小山这家伙表达能力不行,最好是我们能够进去瞧瞧就好了,不过这洞能扩大不?”萧宁没有在,要不然大家就不用发愁这个问题了,雷子说道:“怕什么,不是有火药么,大不了少用一点,在最安全的前提下扩充出来。”“交给你了。”白逸知道这个时候大家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有让雷子一试了,最主要的原因是雷子在火药上一直以来是很值得信赖的。雷子把火药的剂量配好了,目前放在白逸手上的打火机上了:“这可是外国牌子,让我试试,还能使不?”白逸就将打火机扔到了他的手上,雷子拿在手里,有些尴尬了:“这玩意儿怎么用的啊,我怎么摸不清楚?洋玩意儿就是复杂。”“有什么好复杂的,我来试试,不过不一定能打着。”白逸让雷子闪到一边去,自己去点燃火药,还别说,还真能打出火来,白逸点燃了火药,就抱着头回奔,砰的声音很小,剂量并不大,再看那洞口边缘果然被炸得零零落落,大家将那些石块搬开,洞口扩充了一倍多,七邪这么高大,也能自由来去了。大家从那洞口里钻进去,看清里面的环境,终于能够理解小山所说的话了,东西在,人不见了,里面还有支着的帐篷,一共两顶,中间有一堆灰烬,还有一些零散的衣物和在灰尘里,最关键的是有一个背包还衣在帐篷时。“这情形有些像是这批人中途休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全部失踪了,只留下这些东西在这里。”白逸说道:“晾衣服,生火,烤食物。”白逸的脚踢了一下,那是一个罐头,午餐肉,这些人是老外无疑了,这种午餐肉的罐头自己在国外也见过,吃过,口感并不好,像腐肉一样,但便于携带,最终白逸的目光落在那个背包上了,他一把提了出来,这个背包是特制的,能够容纳很多东西,虽然是三十年代的产物,比起白逸他们的要高出几个段数了。白逸在里面翻了一下,都是些随身衣物什么的,但最底下有一本日记,史文博说道:“有日记,这下可好了,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了。”但再一看,日记里用的都是英文,史文博傻了眼:“我的英文可不好啊,这下可怎么办……”雷子讥笑道:“我们可没有指望你,我们白逸可是在国外做生意的,英语好着呢,史教授,这一点你就不要担心了。”史文博有些尴尬地干笑了几声,问道:“白逸,里面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