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么疯颠了,”雷子说道:“假如他真有这个病,岂不是我们已经成为他的猎物了,娘的,我宁愿和茶壶盖打交道,也不愿意和一个疯子敌对。”“幸好找到了茶壶盖,原来我们一开始就走错了路,我们原本以为是关安临死前说了不利于我们的话,可是现在看来,是关凯自己出了问题。”白逸少见地叹息了一下:“病症,这要怎么办?”“不是,我们可是倒斗的,难不成现在要当医生?”雷子烦闷地很:“娘的,怎么惹了这么一个主,郁闷死人了。”“送佛送上西,彻底断了这个祸根。”白逸咬牙说道:“我来想办法,你们这一阵子注意点,少外出,尽量不要分散。”倒斗倒到医学界去了,这是白逸没有想到的,对于这个什么分裂症,不了解内情的唐三成他们都有些晕晕地,等散开了,又研究了了下那个什么分裂地,自然是没有结果。白逸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古玩店,因为洪叔介绍的余晓如就要来上班了,车子停在古玩街的街口,正要走进去,就看到余晓如在街上乱晃了,她小巧的个子被淹没在人群里,当白逸看到她的手就要伸进去一个衣着得体的男人的口袋里的时候,他就马上出动了,快步地走过去:“余晓如!”其实手指已经触到钱包的边边了,这个声音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余晓如有些懊恼地看着自己的“猎物”走远,不耐烦地转头过来:“坏了我的好事。”左右张望了一下人群,白逸带着余晓如走进自己的古玩店里,走进里间,余晓如全然一幅吊儿朗当的样子,一个年轻的姑娘要不是闯荡江湖多年,怎么会聚集了这么一身的痞气?白逸觉得当初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这个小店能不能约束余快手的高徒?白逸现在没有把握了。“洪叔让我来的,因为他是我师父的好朋友,所以我没有办法拒绝。”余晓如老气地将双手放在身后,像个小老头儿一样,双眼盯着墙上的一幅古画,那幅画是清仿明朝的旧仿:“不过这并不代表我答应留下来。”“那你来是为了?”白逸苦笑:“洪叔也是为了你好。”“你这个店可留不住我。”余晓如说道:“好意不一定非要人家接受的。”白逸知道现在改革开放了,大家的观念在一点点改变,不过余晓如这么洒脱的女孩子也算少见了,“那你有什么打算?”“不要装得好像和我很熟一样。”余晓如说道:“我好歹也是余快手的徒弟,师门我还是要坚持下去的,我来是想来谢谢你,谢谢我们的好意,不过我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谢谢了,对了,这个东西你们收吗?”余晓如掏出一个东西来:“看上去有点像古董,我是外行,不知道真假。”白逸接了过去,看清楚了,心里一颤,这是虎符!而且与唐三成身上的虎符印记一模一样!“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余晓如伸出自己的手:“不要忘记我是干什么的,当然是顺来的了。”“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白逸又追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收?”余晓如问道。白逸回身去拿钥匙,打开自己的抽屉:“这些钱给你,这东西我收下了,不过麻烦你一下,这东西是从哪个人身上顺下来,详细说给我听。”“好说。”余晓如说道:“那个家伙尖嘴猴腮地,瘦得很,个子倒是挺高,像根电线杆似的,感觉……好像快死了一样,样子长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顺到手了,我自然就溜了。”余晓如低头一看手上的钱,吓了一跳:“这东西很值钱?”“对。”白逸说道:“虽然你不在我店里工作,不过以后再有这样的古董,到我店里来就可以,我全收。”“也好,这下子我们倒成了合作伙伴了,好了,回头洪叔问起,就说是我不愿意呆在这里,他老人家也是没有办法了,我先走了。”余晓如推门离开。换作平时,白逸肯定会送她出门,不过手上的虎符让他迫不及待地想钻研一下,这是一块黄金虎符,不过只有一半,虎符原本就是一分为二,一半在将帅手中,一半由皇帝保存,而自己手上这一半的虎符,从材质上来说十分贵重,最关键的是它上面的文字与唐三成背上的虎符文字一模一样,大小似乎也差不多,白逸激动起来,拿着虎符就朝家赶。唐三成手里正拿着块饼在啃,白逸扯着他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把衣服脱掉!”“干嘛?”唐三成一愣,手上的饼都掉了下去。“让你脱你就脱,废话什么!”白逸等不及了,直接上前解唐三成棉衣的扣子,唐三成吓得叫了起来:“喂,白逸,我的个妈呀,救命啊!”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喂,你们在里面搞什么鬼呀!”是萧宁他们,任谁听到唐三成这样凄厉地惨叫声,也会感到好奇地吧,唐三成的棉衣已经被脱掉了,白逸一巴掌拍到他嘴上:“叫什么叫,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的虎符印记!”“这样,那你不早说。”唐三成这才自觉地脱掉了衣服,转身过去:“你看……”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皮肤上:“这是什么东西?”“大小完全一致。”白逸对比完毕,这才一把将唐三成的身子转了过来:“你看看这个!”“兵符……”唐三成说道:“这是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东西活该落到我们的手上。”白逸说道:“余快手的徒弟从一个瘦子身上顺过来的,因缘际会啊,真是没有想到,那个瘦子可不是山野人,至少身形完全不一样,这虎符的另一半会在哪里呢?”“喂,你们还在里面干嘛啊。”外面萧宁急切地声音传了过来,白逸看了一眼冷得有些发抖的唐三成:“先把衣服穿上吧。”萧宁一进来,看到匆忙中还在穿衣服的唐三成,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你们在干什么呀,怎么连衣服也要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