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强大的郭瑟清见到叶枫和天絮的惊异之色,西王母缓缓的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吸星大法。 事实上除了星辰精华,日之炫明和月华之灵都可以算得上是天外之力,只不过,月华之灵虽然纯却不强大,日之炫明虽然强大,却还是稍嫌柔和,不够霸道,无能突破天命。唯有这星辰精华足够强大,只是禹帝虽然创下了此法,但以身试法之下,以他成仙之体尚且抵受不住,幸而有妻子涂山氏以血相和,才保住了性命。 ”叶枫听着这话,怎么觉着这么耳熟,想了想,好象娘亲王彩依曾经说过一遍了,只是没想到是真的,这西王母求自己的事情,该不会就是要自己用吸星大法引来那可怕的星辰精华吧?想到那引来星辰精华的人一个个都死于非命,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害怕叶枫也和前人一般,天絮连忙说道:“如此说来,那星辰精华便是可破解天命的天外之力?那几千年来,修练此术者无数,何解又不让他们来救你家凝洛小姐?”西王母叹了口气,说道:“昔日禹帝创下此法,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来到仙境,想要用此法来报答大帝送简之恩,但一试之下,星辰精华虽然引来,自己却也受到重创,受伤之下,又如何能保持将星辰精华稳定的传到那神女轮回阵法之中。 那一次反而险些害得神女轮回阵法崩溃,差点让小姐魂飞魄散!所以我们只能等。 等到一个可以克制星辰精华霸道的人。 ”叶枫搔搔头,道:“照你们这么说,我就是那个人?”见到西王母严肃地点了点头,叶枫只得又问道,“凭什么认定这一点?”西王母给出的理由还是有些似曾相识:“因为你身上有涂山妖狐一族的血脉……”叶枫讶然问道:“就只有这一点?我的祖先全都有这个血脉,你随便找一个人教他吸星大法不就可以了,何必还要等这么久?”西王母不答。 却是看着叶枫,叹了口气。 说道:“看你的神情,似乎不愿意救小姐吧?这个虽然说我是希望你能救,但如果你自己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强迫你。 ”郭瑟清这时已听出了当中的危机,才知道原来这老婆子居然是想让自己的师父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素不相识地姑娘,当下忙站了起来,拉着叶枫。 说道:“不救,不救!师父,我们还是快走罢,这危险的很!”叶枫让郭瑟清一闹,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暗想这昆仑仙境根本是独立在仙界和人界之外,怎么走?西王母虽然说是不强迫,但她如果不给出路。 自己岂非要一辈子困在这里?不料西王母便似看透了他地心思一般,手一挥,便在那宫殿之中破开一道光芒来,说道:“如果各位真的要走,老身也不会强留,便从这光环中去吧。 出了这光环之外,便是人间界。 ”叶枫见到自己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时间不觉脸红过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郭瑟清可不理会这么多,拉着叶枫便朝那出口走去,天絮也在后面,不动声色的暗中推动叶枫前行,心中给自己的理由是:叶枫他要死也得死在自己手里。西王母一见不对,自己似乎低估了这两位姑娘对叶枫的影响力。 也低估了这个叶枫。 本来还以为他肯定想要见上凝洛一眼才舍得走的,看那万长老都二百多的人了。 还不照样和孙长飞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自然是想见凝洛一眼地。见到自己太过大度了,西王母连忙朝旁边的白牡丹使了个眼色。 白牡丹会意,便跑到叶枫前面,拦着他说道:“叶公子,你真的就这样走了么?”叶枫尚未及开口,那郭瑟清已先说道:“当然要走了,不然还真留下来救人啊,那种随时有生命危险,做了又没好处的事情,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这话让叶枫汗颜,心中琢磨着她这象是出身武林世家的人说的话么?也不知道她爹娘是怎么教的……西王母这时眼见叶枫真个要走,心中一急,竟是说道:“其实我家小姐曾有诺言,谁能救她,她便嫁于谁为妻!”结果这句话收到了反效果,别说郭瑟清和天絮走的更加快了,便是叶枫也吓了一跳,不再有去看凝洛一眼地打算。 开什么玩笑,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要是再招惹这么一个主,家里非闹翻天不可,更何况这凝洛可不比旁人,当初自己和许嫣然的恋情公布的时候,尚且要应付那武当不少人的挑战。 如果真个和凝洛有了纠缠,那自己要面临的挑战可是连神仙都有啊!白牡丹一见事情不对,忽然就跪了下去,一脸地悲痛欲绝:“叶公子,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你这一走,真不知要何年何月才可再等到机会了。 ”叶枫的缺点有很多,而善良无疑就是当中最大的一个,见到这么一个仙子居然跪在自己面前,登时皱起了眉头。郭瑟清一看不对,叶枫就要心软,连忙拉了叶枫说道:“师父,她家小姐是可以永无止境的等下去的,又不会过期,相信总有一天会等到的嘛,要不,将来让我们儿子来救她好了?同样有那什么血脉嘛!”叶枫这才真正的被吓了一跳,拼命的甩开手和郭瑟清保持距离,擦了擦脸上的汗。 天絮一时都忘了吃醋,只怔怔的望着她,心中大有佩服之情,要是自己也有她那么大胆就好了。虽然大家都看得到这对师徒地感情实在是不像师徒,但是郭瑟清说出来时,大家还是大吃一惊,厉害啊!这郭大小姐真是太厉害了,搞师徒恋已经是让人汗颜了,而如今为了对付情敌,她居然还能定下这样地主意,将情敌预定给自己的儿子。 替自己消除威胁地同时,还替自己儿子找了个天下第一美人儿当妻子,一举两得啊!见到大家异样的目光,郭瑟清才发现自己的话有多么离谱,脸上瞬间已抹上了亮眼的红色,忙解释道:“那啥,我的意思是师父的儿子……”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这无论怎么解释,都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