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么多宝物还不如—个女人!”底下的人惊疑的看向天君,见他安静的站着,波澜不惊,没有一丝焦灼或者浮躁,散发出洗去铅华的清雅淡闲。“你不再好好考虑一下,这些宝贝对你以后的修炼有莫大的好处!”云轩继续引诱道。“多谢谷主厚爱,天君只求此一件事。”天君躬身而立,带着几分洒脱,几分恬淡。甜蜜蜜,此刻只有甜蜜蜜,有些不好意思的拉拽着一旁在侧的璇玑,垂首似乎已能看到地面上的双脚。天君不吭不卑的说道:“谷主,弟子还有一事禀报。”看到云轩点头,天君继续说道:“在下厚颜,日后回返天谷还要请掌教许诺我与璇玑的婚事,还望谷主成全。”云轩略微沉吟一下,暗道:“比起其他来说,这些算什么,何况看样子云夕那丫头死了心的要跟着这小子,而这小子是事关重大,不如顺了他的心意!”云轩灿烂一笑道:“只要云夕不反对,我这个当父亲的也不好说什么,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门亲吗?”在众目之下,天君谢过谷主,宠辱不惊。“亨,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在下留在此地也没有多大意思了,就此告辞也好回去禀明门主,至于这些弟子就劳烦云轩谷主多多照杵。”吴强起身,没好气的说道。“好,正合我意就把我这些话带给贵门主便可,另外我有一封信劳烦转交给他。”云轩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信口有一丝闪闪发光的东西。吴强接收,明白这信口封印了信札,掌门信物方能打开,也难怪云轩会如此大方让他捎信而不怕他偷看。之后会议又谈不关紧要的事情,天君也不在意,时间飞快,会议散了此时已经日暮时分,夕阳西陲,一抹淡红洒在山间岩石上,尽是昏黄。看看日头,转身奔跑下山,一个身穿淡绿色百褶裙的女子俏生生的立在余晖之中,夕阳晕红给她披上一层灿红的薄纱,美到极致。她看见天君走了过来,展颜奔来,亲切的拉住天君的胳膊,轻声道:“天君哥哥!”那笑容温暖人心,天君摸摸云夕的脑袋,故意板起脸来,“云夕 最大的事情都解决了,你一定要好好的谢谢我,要不我可不干了!”云夕抬头看见天君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禁轻啐了一口,害羞的说道:“天君哥哥真是不害臊,璇玑姐姐也不帮我说话,看来心甘情愿了哈。”三个人开始嬉笑个不停,良支重新坐回山岩上 当空艳红,寒风凛例,云峰孤傲。天君坐在两女中间,一起眺望着美不胜收的云海,天地静悄悄的,只有朔风与山峰的摩声,一时谁也不想说话。“这梵谷想不到也有不亚于天谷的俊秀山峰,以前只是以为天谷是个谷底,呵呵。”天君情不自禁的说道。不知何时小鹰趴在天君悬在山崖下的膝盖上,云夕一手抚摸着它 另一边的璇玑不时看看两人一鹰,嘴角绽出满足的笑容。两女的如瀑秀发在风扰下,肆意飞扬,不时撒在天君身上、脸上 两张无暇玉容在晚霞下光洁清丽异常,顾盼间各具娇妍,让身居两人间的天君饱尽艳福。三人不时交换一个无声的默契眼神 一股无比温馨宁静的气氛在三人间弥漫。眼下最感满足的无疑是天君,他毕生以来从未如此平静一刻也从未有过今日这般融洽无间。突然,他有了一个冲动,对两位知己道:“不知道很多年后,我们可还有这样坐在一起的光景?”天君的话打破了平静,两女齐齐白了他一眼,连小鹰也回头冲他不满地叫了一声。璇玑伸手轻轻拧着天君耳朵,颇为玩味道:“师弟啊,你脑门里不会转什么歪念头罢?”天君轻偏了一下头,就摆脱了璇玑的柔荚,向往道:“是啊,我是转着个念头,希望有一天可以陪着你们两个到天的尽头,海的尽头,走遍大千世界。”他话里意犹未尽的意味,两女或多或少都听了出来。璇玑眸子转动,盯着天君一眨不眨的古怪笑道:“师弟只怕是想陪伴某人到天涯海角罢,嘻嘻,云夕,你说是不是啊?”她后一句却探头冲着另一边的云夕。一直竖着耳朵的云夕脸悄然一红,若无其事道:“云夕倒很向往那样的逍遥日子,只是魔族将起,修仙界不再平静,正是我辈中人大展身手之时,我们都要好生修行,才不负此生。”“扫兴,云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义凛然了,这可不像你呀。”璇玑登时一脸无趣,朝天直翻白眼。“父亲说过,我们修仙之人虽是超脱世外,俯视众生,但不能忘本,历经世俗洗练,才能获得矢志不移的向仙决心,才有可能突破万难,得悟大道。”云夕目含虔诚,却有些乐呵呵的笑着,明显言不由衷。“不行了,我说不过你了,又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了。”下门口一边摆手,一边自捧着脸不欲争辩,忽然她从指逢里看到天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顿时不满道:“师弟,你怎么不说话?”“我?”天君抱起小鹰,漫不经心道:“此时无声胜有声。”“师弟。”璇玑真——声。“相信我们,我们终究会在一起,不是吗?那么多艰难险阻都迈了过去,还有什么能够阻拦我们的?”天君抓起两人的手,一人一个紧紧的握着,不愿分开。晚霞落尽,一切又归于平静,三人轻轻起身,天君缓缓说道:“我现在心头的当务之急是两位爷爷的下落,可小鹰也一问三不知,不知该如何是好?”“天君哥哥,两位爷爷吉人自有天相,况且那么厉害的修为,这世上想伤到他们的人可能还不曾出现,不用太过于担心,还是努力提高自身的修为,将来说不定还能帮上大忙。”云夕轻轻扶着天君的胳膊,宽心的解释着。“也对,天龙镜修炼,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