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对娘娘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时候了还惦记金子。”安庆无奈笑笑,“属下尽力而为吧。”说完堵住越仙儿的嘴,将她装进箱子里,放在外面的马车上。越仙儿躺在马车内,四肢使不出一丝力气,暗暗的默记马车经过了哪些地方,但是,这马车似乎一开始只在城中绕圈子,然后慢慢的向一个很热闹的地方驶去,越仙儿听到那些喝花酒的调笑声,立刻明白是被带到了花街柳巷。一个恐怖的认知把她吓了一跳,完了秦沧云该不会想把她卖到花街柳巷卖身吧,他平日里就认定了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做出这种事情倒是不奇怪。可是没有理由啊,越仙儿觉得秦沧云如果做出这种事的话,他早做了,何必等现在,再说了,越仙儿自认为最近自己跟他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上次他叫她为他画像,自己不也照做了吗?除非是,他知道了自己跟容嘉的事,难道容嘉所谓的有事就是指的这件事?容嘉本来想避过风头再回来,没想到还是被秦沧云查到了?越仙儿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没错,心里暗暗叫苦,还有,也不知道容嘉逃脱了没有。“到了,”安庆低声说了句,越仙儿就觉得装她的大木箱子被小心的搬下来。然后一路颠簸,似乎送到一条船上,那条船很热闹,丝竹声不绝于耳,还有女人撒娇的声音和男人**的笑声。越仙儿觉得很恶心,秦沧云就是个好事的乌龟王八蛋,难怪喜欢在这青楼楚馆的地方流连,难怪他喜欢的如妃跟个妖精一样。越仙儿决定,如果真的无法挽回,要被秦沧云给卖到妓院,怎么着也要在离开前吐他可唾沫,秦沧云,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死不葬身之地。一时间,越仙儿决定悲壮莫名,还有些不甘,怎么一碰到秦沧云她就得倒霉,秦沧云,你丫上辈子烧的什么高香,总是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越仙儿正气得满脸通红,箱子碰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忽然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