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云笑得诡异:“祈王,我们兄弟俩今天好好叙叙旧。”他到底要赖在这儿多久啊,越仙儿气得血液倒冲入脑,黑夜里她的眼中泛起血丝。他们俩坐下,觥筹交错间,祈王不疾不徐的与他交谈,像完全忘记了越仙儿的存在,越仙儿好几次想冲出去,自己就那么见不得人吗?好吧,的确有些见不得人,如果再被秦沧云看到,他绝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吧,是他自己说的。“对了,祈王”,皇帝似乎有了几分醉意,“早知道叫上如妃咱们一起叙叙旧,小时候大家一起玩得多开心啊,打猎、骑马、微服出去玩乐,真是人生乐事,现在大家都生分了。”“是啊!”祈王叹息道,“以前你常笑,现在你的笑容几乎看不见了,皇上,社稷重要,身体也一样重要啊。”“好兄弟,也就你还想着我”,秦沧云好像重重拍了拍祈王的肩膀,两兄弟会心的笑了。他们的兄弟情深令越仙儿有些感动,心想难怪祈王无论如何不肯再与如妃纠缠不清。男人都是这样,儿女私情远抵不过兄弟手足情深,她佩服他们的气概,但身为女儿家,却会感到无尽的悲凉。他们成全了兄弟情义的同时,女人就该成为牺牲品么。“如妃,今天我不是皇上,我们就当是儿时的好友,咱们彻夜谈心如何?”秦沧云生怕整不死人,一夜啊,越仙儿无力的趴在越来越冰冷的夹板上,一边催促自己好好睡一觉,一边又忍不住将他的祖先都请出来问候了一遍。“皇上,明天不是有外国使节要来朝见吗,还是早点去休息吧”,祈王劝道。“是啊,皇上,臣妾到底跟祈王身份有别,这样彻夜纵酒狂欢,只怕被人传出闲话就不好了。”如妃嗔怪的道,越仙儿看不见,不知祈王听了会作何反应。秦沧云冷笑道:“你与祈王以前最是交好,就算咱们要走,你也该敬他三杯才是。”忽然万籁俱寂,如妃和祈王皆是一愣,两人忍不住猜测圣意,不知道秦沧云说这话是暗示还是只是无心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