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古庙,分为两半,整齐从中断开,仿佛有什么巨大的锋利的刀子将其切割开来一般。四周杂草丛生,旺盛的生长着,即使是渐渐入秋,依然毫无保留的散发着自己的活力,仿佛不被时间所撼动。这些杂草绿幽幽一片,其间流转着淡淡的黑色光华,充斥着一种特别的魔性,有着一种奇特的蛊惑力量。杂草的中心,这座破败的庙宇,名字很古怪也很特别,叫做‘大皇如日神女殿’。这非正统神明,很显然是一个私立的神名,而这类私立的神名的神,被统称为邪神。供奉这些神明的活动,被统称为**祀。《礼记.曲礼》谓:“非其所祭而祭之,名曰**祀。**祀无福。”对于邪神举行**祀之举,无论是朝廷、天庭,还是道门,亦或者仙门,都是竭力制止、打击的。因为这样的祭祀,无疑是对于神道统治权的一个挑衅,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情况。然而这个世界有光就有暗,即使是正直无比的人,也会有阴暗暴戾的一面,即使统治得再昌盛的国家,也会有软肋的存在,这类邪神,向来是屡禁不止的。不过近些年,随着道庭、天庭、仙门,对于人间王朝的帮助,王朝的统治越加昌盛以来,**祀活动已经越来越少。此时这破败古庙,便是见证历史的一处遗迹。生活在底层的百姓,总是有些愚昧,因为他们的目光已经被自己所生活的窄小囚笼给束缚住,特别是这类穷乡僻壤的地方,尤为更甚。此时,这个村子的村长。面色发寒,带着十几个壮丁走到了这破败庙宇的前面,看着地面裂开的巨大缝隙,乃至从中切开的整个庙宇,他如遭雷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毁坏了这里!”想到祖上的传说,村长本来僵硬发青的面孔,变得有些苍白,衍生之下,怒意喷发,恨恨叱喝问道。这话语间的严厉让几个村名打了个寒颤,一个壮汉道:“是罗富贵!昨日见他鬼鬼祟祟,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竟然会来到了这庙,想来是被那邪祟蛊惑了!这里……这里变成了这样,想来和他脱离不了关系!”这话说着,几个壮汉挟着一个面色狰狞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跪下!”这年轻人偏不跪下,普通之极的面孔上,有着一双绿豆大的小眼睛,此时闪着疯狂的神色:“神女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这群凡人,竟然助恶为虐。将神女封印,真是该死。全都该死!”二百年前,大夏王朝正值鼎盛,律令一挥,打击天下万千**祀,浩浩荡荡无穷气运麾下,狂热的跟随者毫不犹豫参加了这场活动。挥舞着手中刀棍,将一处处**祀之地毁灭。那些神明的实力,或是人仙,或是地仙,甚至神仙都有不少。总和在一起,甚至能够和一个仙门对抗,可惜太过分散,很快便被朝廷的气运镇压,而后一个个杀的杀,封印的封印。这类邪神,实在是太难杀,除非拥有绝对碾压的实力将其击杀,不然就必须要将信仰断绝,否则无论怎么杀都能够苟延残喘的活下去,故此只能先封印着,等待时间流逝,寿命走到尽头,自己陨落。而这个村庄的一部分村民,都在暗地信仰着这邪神,源源不断提供着信仰之力,让她保持神火不灭。这事情村长知道,只是一直以来没有在意,直到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件,才想起了那流传至今的祖训,脸色一时间难看到了极点。麻烦大了。这背后必然有那邪神蛊惑,否则这年轻人不可能这么疯狂,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此时整个庙宇都一分为二,前人留下的在院子里的古鼎,还有贴在门上的巨大的符箓,都已经化作了齑粉。仿佛能够从这庙宇之中感受到渐渐苏醒的强大气息一样,村长的脸色变了又变:“快点昭告土地神……”可一个壮汉打断了他的话语:“我们这里已经一百多年没有供奉土地神了……肯定不在了……”听着无情的打击,村长的身子晃了晃,绞尽脑汁,想了片刻,坚定的道:“昭告老祖宗,或者将这件事情告诉朝廷……”“哈哈哈哈,你们已经来不及了。”此时被打断膝盖,不得已跪在地上的那个疯狂的年轻人,面露狰狞,龇牙笑道:“这是你们的报应,当年将神女关押,导致村子一步步走向没落,难道你们还不应该醒悟吗?两百年前,这里可是一个繁华的县城,在整个州郡都颇为有名,现在呢?啊?现在呢?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庄,而且还与世隔绝,孩子们世世代代只能够做一个乡野村夫,粗鄙农民,这是谁导致的结果?难道你们都没有想过吗?”周围的壮汉头脑简单,听了这话,顿时一呆,只觉得灵魂都在战栗,这话说得没错,这里穷乡僻壤,恶土一块,但在两百年前,却是一个有名的县城,回想起祖先的荣耀,壮汉们纷纷猜忌起来,难道就是因为将神女封印了起来,导致了这样的结果?“胡说八道!祖训有言!当时导致整个县城没落的,就是这个邪神,若不是朝廷及时援助,现在就连村落都没有办法留下来,你们还想借助这个邪神的力量恢复祖先的荣光?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滑稽之极!”村长双眼怒睁,瞪得滚圆,一字一句说道,一下将那些壮汉的犹豫掐灭。“祖训!祖训!村长你已经老糊涂了吗?难道你的脑子里面只有祖训?那到底是谁的祖训,你知道吗?”年轻人面目狰狞到了极点,整个五官都纠集到一起,变得极为恐怖:“你们这些凡人,敢忤逆神女,还不跪下告罪?看着这年轻人罗富贵的狰狞恐怖面孔,在场的十几个壮汉,只觉得如坠冰窟,全身都在发寒。突然,异变生。(未完待续。。)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