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b7r制空战

we·interrupt·this·program·for·the·emergency·news··ally·forces·need·every·volunteers·of·gensokyo·citizen·to·join·us·for·defeat·the·evils‘·invasion·and·get·back·our·freedom，our·peace，our··immediately·to·the·moriya··ally·troopers·will·be·there·to·meet·you.bring·a·photo·id·and·no·more·than·one·baggage·item·per·person.我们非常抱歉插播这条紧急新闻。联合军紧急招募幻想乡公民的自愿者加入，与我们同一同抵御邪恶的入侵，夺回我们的自由，我们的和平，我们的家园。请立刻到守矢神社报到，那里有联合军士兵接待你们。同时每个人请携带一张登记照以及不超过一个行李包的私人物品。——第二天，卯时（标准时0700时），幻想乡妖怪电台不间断滚动播放。－－－－－－－－－－－－－－－－－－－－－－－－－－－－b7r制空战－－－－－－－－－－－－－－－－－－－－－－－－－－幻想乡联合军最高防卫战略空域：雾之湖。作战空域编号：b7r。——通称雾之湖如同其名，常年被雾气缭绕，能见度低下。但这片40多平方公里，对幻想乡的居民来说没有任何奇特之处的湖面，如今却成为了魔王军打通红魔馆与妖怪山的必经要道。危险总是伴随着同样的机遇，这里成为了一个为空战勇士们所准备的盛大舞台，没有任何复杂的地貌，没有任何混乱气流，没有来自地面的火炮、防控导弹支援或干扰。谁都不占地利，所有人的战斗条件相同。无所谓阵营，无所谓军衔，无所谓手段。所有人都在这片天空来回巡弋，为了争夺同一个结果——虚无飘渺的制空权。唯一的交战准则只有——查理不会冲浪（charlie·don‘t·surf）第二天：午时（标准时1100时）‘霜寒’琪露诺空军少尉联合军第6航空师团（原属守矢神社外籍骑兵团），第66战术飞行联队，第9特勤飞行队——bat·fairys（战斗妖精）地点：b7r（雾之湖）‘嗖~~’一只妖精几乎紧贴湖面的高度穿梭而过，高速所产生的气流在湖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切线。‘嗖~~嗖~~嗖~~’三架高速战机紧随其后，致命的光束接连不断的向着目标飞去。不过，很快其中一架被突如其来的炮火击中，燃烧起猛烈的火焰，发出一阵尖锐的呼啸，翻转着摔入了湖中，同时将湖面搅动得波澜不已。‘轰~~轰~~’雾之湖的湖面上，此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烟雾缭绕。从湖面到高空尽是相互追逐着的联合军空军与魔王军战机，数不清的战机在这片不算大的湖面上所掀起的气流早已将那淡淡的雾气冲散。五光十色炮火、连绵不断高速破空之声，还有那不间断的爆炸轰鸣，组成了此刻雾之湖的主旋律。而随着每一声的轰鸣，拖拽着火焰的残骸坠落湖中，掀起阵阵波涛。“ining·message·from·ally·forces·hq，40%·of·ally·air·forces·has·already·lost！”［联合军司令部来电，联合军空军已损失超过40%的战斗力。］awacs上传来的坏消息已经没有人用心去听了。此刻雾之湖上空满是呼啸而过的机影，并且还不停的有新的部队加入战斗，无线电通讯被联合军飞行员抱怨的怒吼所充斥着。“可恶，它们数量太多了！”“**，天空实在太拥挤了。”“它们的补充速度实在太快，我们快撑不住了。”“我们的增援还有多久！！！？”“来加入这场烟火秀吧！！！”琪露诺发出兴奋的喊叫冲向了那机影交错的天空。“9酱！”大妖精无奈的跟着冲了上去，谁叫她是对方的僚机呢。从上空俯冲而下的琪露诺直接跳在了一架战机的背上，巨大的惯性将战机的飞行轨迹带向一边，直直的撞在了编队中另一架战机上。在撞上的前一刻，琪露诺从机背上跳开了来，同时向着最外侧的方向甩出一串带着寒芒的冰箭。‘轰~轰~轰~~’三机编队仅仅一瞬间便化为了雾之湖中的新沉淀物。“啊哈哈哈~~~真是怀念啊~~~”做完这一切的琪露诺发出畅快的笑声。对别人来说，拥挤的天空无法施展开来。但是作为一名长期被正规军当做lost·numbers来使用的雇佣兵，以寡敌众实在是在熟悉不过的情况了。笑声未毕，蓝色妖精突然在空中一个360°翻转，同时向下扔出一道冰箭。下一刻，一架从她原本位置穿过的战机在空中以诡异的飞行轨迹飘出了数十米后，一头栽进了湖中。“我说是谁呢！”一个戏谑的声音在琪露诺身边响起。“原来是bat·fairys的佣兵啊！怎么又来抢钱了？”光之三妖精所组成的三叉戟小队毫不留情的开口讽刺起来。“如果不是你们这些正规军太不给力了，也轮不到我们来替你们擦屁股了！”“！！”光妖精桑妮·米尔克顿时一窒，随后用着酸酸的语气说道。“小心别把你另一半的翅膀涂成红色！”自从琪露诺被击毁了一半的翅膀之后，便将再生的那一半翅膀涂成了红色。因此，她也多了一个solowing·pixy的称号。“你才是，小心成为湖里面新的沉淀物。”“9酱~”大妖精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琪露诺不要把话说得太过了，不过，好像已经晚了。“哼！”“哼！”两边同时发出一声冷哼，然后迅速的分开了来。这是雇佣兵与正规军永远无可调和的矛盾。在正规军眼中，佣兵是一群没有荣耀，为了钱而不惜出卖名誉的野狗。而在雇佣兵看来，这只不过是一笔生意，做一只自由的候鸟才是她们所期望的。一个4人小队，在这个以千为单位的大规模战斗中，只不过是沧海一粟。以整体的角度来看，根本毫不起眼。未时二刻（标准时1400时）“该死，没完没了！”此刻，琪露诺正被一整只四机编队以包围之势紧追不舍着。整整三个小时的鏖战，对于地面部队而言或许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飞行员来说，整整三个小时的高机动飞行，无论是体力上还是精神上都是一种严峻的考验。其中，精神上的疲劳更为致命，注意力无法集中、恍惚。一个小小的判断失误，将自己的生命葬送算是小事，拉着友军一起陪葬是常有的事。“大酱！”“我这里也有尾巴！甩不掉它们！”大妖精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传至琪露诺的耳边。“宵暗、夜雀，你们呢？”琪露诺使劲浑身解数的躲闪着来自上下左右的炮火，同时向着小队中的另外两人确认道。“正在战斗呢！！”“废话！”琪露诺不忿的骂了一句，这里是战场，身处此地的人除了战斗以外，难道还有来打酱油的？尽管知道另外两位同伴也正陷入苦战之中，不过想要再骂上两句的情绪被两发擦着头发飞过的光束给咽了回去。“9酱！我在你3点钟方向的侧下方，距离800！”大妖精的声音突然再度响起。“3点...3点....3点....3点方向是哪个方向！？”“就是你平时盯着时钟，等着喝下午茶吃点心的那个位置！！！”“哦~~~”琪露诺刚刚回答了之后，又立刻大喊起来。“我看不见！！”没错，在这个被混乱所支配的空域中，想要在无数人影与被各色光彩所密布的空中分辨出大妖精的位置，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更何况琪露诺此刻四周到处都是擦出阵阵风声的炮火，仅仅是躲避就已经是很吃力的了。“那就径直往这边飞，就像我们平时做的那样！”“随你了，我不管了！”蓝色的光芒在飞舞着各色光彩与绽放着团团火光的空中留下一道长长地螺旋轨迹。“距离还有200！就这么加速直飞。”其实不用大妖精体型，琪露诺已经清楚的看见那道闪烁着绿色光芒的轨迹。“哦！！！”琪露诺径直向着那道绿色光梦加速直飞而去。“等我的信号！向右转，不要犹豫，全力出手！！”“右是哪一边！！？”“就是你吃饭的那只手！！！”蓝色的光芒与绿色的光芒逐渐接近，同时还伴随着点点的火光。“3.....2.....1.....向右转！！！”两道光芒顿时向左一偏，侧身而过。同时上百只冰蓝的光间与绿色的光束向着四面八方挥洒而出，蓝与绿色的光芒虽然渺小，却将整个b7r点缀。‘轰~轰~轰~轰~轰....’天空之中，顿时爆发出一连串的爆炸火光！“咦~~~~~哈~~~~~”从火光中冲出的琪露诺发出劫后余生的兴奋呼喊，同时在空中连续翻转了十数圈。“呼~~~”而大妖精则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还好我想起来了，9酱总是记错吃饭那只手的方向。”‘嘟嘟嘟.....’就在这时，通讯中响起一阵外线插播的声音。“这里是awacs，转达红魔馆前线司令部的命令，第9特勤飞行队，撤离前线进行整修。”“总算是听到今天第一个好消息了！”迫不及待的向着交战区域外飞去的琪露诺发出这样的感叹。“你们说是吧.....”然而，琪露诺的问话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露米娅和米斯蒂娅呢？”直到这时，琪露诺才发现，身边除了大妖精以外，还少了两个身影。“不知道....”大妖精这是也才意识到一些不对劲。“露米娅、米斯蒂娅，请回答。露米娅、米斯蒂娅，请回答。”“你们有谁见到过露米娅和米斯蒂娅的....”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的琪露诺干脆直接在一起被撤换下来的部队的公共通讯中喊了起来。“代号是宵暗和夜雀，一个是金色中短发，并且没有翅膀。另一个是粉红色中长发，有着一对粉红色的麻雀形状的翅膀。”大妖精连忙将两人的特征描绘了出来，看起来她也十分关心。“那个....”等了一小会儿之后，一个犹豫而又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如果是那个没有翅膀的妖精和她的僚机的话.....我有见到.....”事实上，没有翅膀的妖精是十分少见，如此醒目的特征，相信见过一次的同类都不会忘记的。“在哪里！？”两人立刻大声的问道。“那个.....”通讯中响起了一阵犹豫的沉吟。“她们被击坠了.....”“！！！”空军基地中，有着一个十分巨大的休息区，专门供飞行员们使用。例如酒吧、睡眠舱、餐厅等设施一应俱全。只不过，此时此刻，这里所弥漫着的并不是原本所应该拥有的轻松和喧闹，反而是一种充满了压抑的悲伤和低沉。绝大多数人都选择随便找个空位子，然后静静的呆坐着，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是沉默的悲伤和困倦的迷茫。就算是点了食物的人，绝大多数也都只是不断转动着餐具发愣。只是偶尔会有一些趴在桌上，手臂不停的擦着眼帘的家伙发出一些微弱抽泣之声。“喂！被击坠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9酱！不要这样，大家好好说清楚....”突然，一个怒吼声将这片压抑的气氛打破。休息区内，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看向了声音的来源方向。视线中，一只蓝发冰翼的妖精正提着一名上士的衣领怒吼着。而另一只绿色的妖精正在试图将两人劝开。“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你还不能理解的话，就请回去查查字典吧！”上士毫不客气的回顶道。“不可能！我不相信！”琪露诺甩开了上士的衣领，但通红的面色显示出她此刻的情绪依旧十分激动。“能够击坠她们的人，在那个什么狗屎魔王军中还没有出生呢！”没有理会琪露诺的抱怨，大妖精来到那名上士面前，用着诚恳的语气开口道。“你能说得详细一点吗？她们是怎么被击坠的？”或许是大妖精的态度使人无法拒绝，上士整理了一下衣装后，抬起了双手，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那架黑色的魔王机当时突然从那个没有翅膀的（大妖精：宵暗），那个宵暗的下方冲了上来，就在快要咬尾的时候，竟然突然一个半旋转，就这么直接冲到了宵暗的上方。”代表魔王机的右手竖直缓缓高举，做出了一个代表向上拉伸的飞行轨迹动作。“紧接着，仿佛突然失速一般，让从后面赶过来掩护的.....（大妖精：夜雀）夜雀顿时冲过头的从它的侧下方飞了过去，接着再做出一个子母扣一般的前旋转，然后从侧面盖上。”右手竖直着缓缓下滑落，与代表着宵暗正平举着的左手渐渐垂直平行，紧接着右手突然翻转，右手的指尖从侧面正对着左手手背。“是极近距离，等发现之时已经根本无法躲闪。那个夜雀也是在想要给同伴报仇的时候，被同样的手法给击坠的。那是一架涂着鲜红花冠，中间插着一把长剑标志，总是单机行动的魔王机。”上士用手势比划完当时双方飞行动作后，心有余悸的说道。“这个机动实在太诡异了，完全无法想象是那些只懂得向前冲刺的无人机能够做出来的动作。”“可恶！！”琪露诺一拳砸在了金属制的餐桌上。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阵抽噎地哭声。“不要哭了....”“原来是你们两个啊~~”瞧了一眼出现在门口的两人，琪露诺顿时没好气的说道。来的正是三叉戟小队的光之妖精中的露娜·琪尔德与斯塔·莎菲雅。不过，在见到斯塔·莎菲雅正掩面哭泣之时，琪露诺突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阿勒~~看样子你们也好不了哪儿去的样子。”“9酱！”大妖精试图拦住琪露诺，不过她永远都慢上一步。“你们的队长呢？把她叫来，我想看看她那比我刚才更难看的脸色。”“现在......在下是这个三叉戟小队的代理队长....”身为二姐的露娜·琪尔德微微侧过脸庞，咬着牙关，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啊？我没有兴趣的听拐弯抹角的说明，桑妮·米尔克那家伙到底怎么样了？”“琪露诺！”大妖精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姐姐....姐姐她.....已经战死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妹妹面前扮演者坚强姐姐形象的露娜·琪尔德在说完这句话后，终于猛的扭过头去，一手捂住嘴，低声抽泣了起来。“被几机干掉的？”琪露诺的脸庞早已没了幸灾乐祸的笑容，事实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相信。“嗯？”露娜还没反应过来的看着对方。“我是问被几架魔王机干掉的？”“一架.......一架涂有鲜红花冠，中间插着一把长剑标志，总是单机行动的魔王机做的。”“又是它！！”琪露诺很恨的说道。“难道你们也？”露娜与斯塔这时才注意到，战斗妖精也少了两个身影的样子。“我们的队长也是被它干掉的！”不知何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七嘴八舌的诉说着自己的遭遇。“我的搭档也是！！”“我们也是...”“还有我们....”“好吧，看样子有一个狡猾的家伙混在无人机之中，浑水摸了不少鱼的样子。”被击坠的，全是空军之中有着一定显赫击坠数的王牌。绝对不会有人相信这是偶然，肯定有个厉害而狡猾的家伙混在了这群无脑子的铁疙瘩之中。天空中，一座如同一座城市一般巨大的圆盘型战舰上。一架涂有长剑贯穿鲜红花冠图案的魔王机缓缓地停在了泊位中。“呼~~~”舱盖打开，坐在机舱中的人将头盔缓缓将摘下，失去了头盔的束缚，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开来。随后，少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也没看的随手将头盔递向舱外，反正会有机器人自动替她接着。就如同往常一样，感受到手掌上头盔重量的减轻，少女很自然的松开了手。然而....“殿下？”当她准备从机舱中走出来之时，却惊讶的发现，小小的身影正抱着自己的头盔站在一旁。“欢迎回来。”抱着头盔的呆毛君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我回来了....”金发少女微笑着从机舱中跳了出来，然后迅速将头盔从少年手上接了回去。“玩得开心吗？”“果然这种时候出击缺乏挑战性。击落这些王牌，比击落其他人苦难不了多少。”少女露出一丝无趣。但她也明白，经过长时间的战斗，注意力早就被严重消耗的对手，在惯性思维的误导下，实际表现出来的实力可想而知。“嘛~~没办法，这一次的作战计划我们预计至少要损失五分之一的军力，不拿点利息回来可不行。”少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现在红魔馆的航空部队精神和**疲劳也差不过该到极限了，就看蕾米莉亚是否舍得将自己的预备队投入战场了。”“也就是说....计划的第二阶段快要开始了？”少女已经明白了自己被召回的原因。“这个可说不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八坂神奈子可是有军神之称，想必她现在为我们准备什么惊喜吧。”少年语气微微一转，然后双手轻轻拍了两下。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大厅回荡。“来见一下我们的新伙伴吧，她将会与你一同执行计划的第三阶段部分。”在金发少女的视线中，一个人影缓缓的从阴影中走出。..........红魔馆司令部中“真是的，那家伙真是会挑时间！”蕾米莉亚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走进了红魔馆的书房之中，随意的坐在了宽大的书桌前的红木高背座椅上。对于一名昼伏夜出的吸血鬼来说，大白天也要振作精神可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咲夜，情况怎么了？”“是的，大小姐。”一直跟在蕾米莉亚身后的白发妹抖从捧着的厚厚资料中抽出了一份，看了一眼之中露出些许为难的脸色。“隶属第18战斗联队的第35战术飞行大队战损率超过35%，而第36战术飞行大队的战损率更是超过40%，除了隶属1航空联队的第1战术飞行大队以及在红魔馆周边一线布防的特别空勤团以外，包括守矢神社派遣军在内，联合军空军损失已经超过40%。仅仅是我们红魔航空师团的阵亡人数已经达到2250人。”（红魔馆部队编成，详见附加资料。）“只不过12个小时就损失了这么多人？”蕾米莉亚吃惊的站了起来，此刻她已经睡意全无。“这个....部队缺乏时间整休也是阵亡人数如此多的原因。”咲夜手中捧着的这一大堆文件，真正的战报只有很少的部分，其他的都是还等着她在上面盖上一个猩红的kia字样的阵亡人员的简历。“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并且是不知疲劳的机器。他们最大限度的利用b7r空域的饱和容纳度，始终保持着1500机的数量，我们不少战斗人员是被这种无休止的拉锯给消耗死的。”论速度，或许联合军没有魔王军的战机快速，但论机动和灵巧性，联合军空军占据着绝对优势。可是，在这片40平方公里的空域上所爆发的大规模空战，双方庞大的数量让天空似乎变得拥挤而狭窄起来。机动性被最大限度压制，再加上长时间的消耗，联合军飞行员的体力得不到及时补充，结果可想而知。事实上，从双方的损失上就能看出。开战后4小时，魔王军损失战机2752架，联合军阵亡人数也仅仅367人。开战后6小时，魔王军损失战机3621架，联合军阵亡人数581人。然而开战后8小时，魔王军损失战机数量4131架，而联合军阵亡人数已经上升至了1034人。开战后10小时，魔王军损失战机数量4647架，联合军阵亡人数蹿升至了1517人。直到开战后12小时，也就是现在。魔王军损失战机数量4928架，联合军阵亡人数更是上升到了2250人。这样的结果出乎了联合举司令部上层所有人的预料。一开始还在嘲笑那个呆毛魔王如同傻瓜一般，将自己的部队不断打水漂的蕾米莉亚，此刻觉得似乎真正被骗的是她们这些自诩的聪明人。对方的行为已经证明，它们是在充分利用机械部队数量庞大以及不知疲倦的优势，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等到反应过来之时，只能和对方继续玩着消耗战，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队被对方的钢铁洪流给碾碎。‘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让蕾米莉亚沉默的望向了窗外的天空。红魔馆就坐落在雾之湖湖畔，只要一抬头，就能清晰的看见那喧嚣的天空。不，现在那里已经不能成为天空了。而是一个巨大的绞肉机。“红魔馆的后防线没问题吧？”蕾米莉亚随口问道。b7r虽然被联合军制定为了绝对指控领域，但这并不是魔王军攻克红魔馆的唯一途径。在红魔馆的后方，距离大结界的东北方还有十数公里的距离。而迷途之家就在这个方向的最边缘地带，这段间隙足够一支数量可观的部队对红魔馆的后方发动突袭。当然，在莉莉白没有出现的现在，蕾米莉亚也不指望正在冬眠的八云紫会出手。（只有莉莉白的出现才代表着春季的正式到来，这已经是幻想乡所有居民固有的常识了。）“由sas（特别空勤团）负责，布防万无一失。”咲夜用着简介的话语回答道。“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放心不下的样子......”蕾米莉亚捏着下巴沉思起来。“中国...不，美铃这一次可是战意昂扬，应该可以信任吧....”女仆长自己说得都没信心。帕秋莉目前正在守矢神社担任情报参谋长，而小恶魔也作为她的助手被调了过去。让红美铃担任地面防线的指挥是因为红魔馆的确没有人手了。“.......”“不要吝啬近卫队了，把她们派上去。给其他部队多争取一些整修的时间。”局势发展到这一步，对蕾米莉亚来说，已经如同哈姆雷特中的那一句：to·be·or·not·to·be。两个选择摆在面前，唯一的区别只是挣扎的时间长短罢了。“我明白了。”女仆长用着那永远都是冷静平稳的语调回答道。然而，就在蕾米莉亚仰望着巨大落地窗外的天空，目送着一队又一队的飞行编队向着那混乱的战场飞去。“一定要想办法打破僵局....”‘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就在蕾米莉亚陷入沉思之时，一阵防空炮火的声响唤回了她的思绪。“怎么回事！？”没有拉响空袭警报，仅仅只是防空炮在开火，这种明显不对劲的刺激到了她的神经。‘轰！’一小会儿之后，随着两声尖锐的呼啸，好像什么东西坠落在地面之后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声回荡在耳边。紧接着，外面传来了稀疏的欢呼声。“发生了什么事！？”蕾米莉亚接通了外面警备的线路问道。“刚才地面防线击落了两架从红魔馆后方废洋馆方向飞来的两架侦察机！”“地面防线击落....”蕾米莉亚浑身一阵颤抖，随后猛的将通讯器摔在地上。“红美铃那个蠢货！立刻命令她将防空阵地进行转.....”‘轰....轰....轰....’话还没说完，外面接连响起了一连串爆炸的轰鸣，同时整个基地发出凄厉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