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明白柴小仙如此执着的念头要干什么,和一个死人骨头较什么劲啊,但我又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只得试着从那孩子的尸骨处弄起,但我却没有想到,这连在尸骨上的泥土竟然如此的松软,起初还是用石头,弄了两下我就看土堆开始松动,而后我扔掉了石头,伸手就去扒那土层。【文字首发】随着土粒的掉落,那孩子**的尸骨好像也渐渐的显露了出来,而后我就发现那将尸骨包围的土层下面,竟然是一块半圆型的铁皮,将那个孩子的尸骨拦腰围住,硬生生的固定在了那里,而且我也看到,那孩子似乎因为挣扎,将腰部的骨头都扯碎掉了,如果它现在的脸上还能留下皮肉,那么我一定可以看到它临死前那种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看到什么了吗?”柴小仙已经忍不住把头伸了进来。“这孩子好像被一块铁皮给固定在这里了,腰椎和胯骨好像是因为挣扎都扯碎了。”我回答道。“继续挖,看看它身下有什么。”柴小仙说道。其实不用她说,我现在也想知道这铁皮下面到底会有什么东西,我伸手扒住了铁皮的边缘,用力向后一拉,只听得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响起,就好像这铁皮被我撕裂了一般,嘎拉拉的一阵响动过后,我看到了那被埋在地下的情景。想不到这铁皮下面竟然是中空的,顺着那孩子的腿骨向下看去,我却又看到了一具未完全腐烂掉的尸骨,那还带着些许皮肉的面容,正藏在这铁皮之下,脖子上,肩膀上,到处都有那未烂掉的干黄色的枯皮贴在骨头上,和这下面的土层形成了相同的颜色。那具尸体竟然是直立着站在地下,双手正紧紧的抱着那孩子的腿骨,似乎正在向下拉扯,只保留着一半的面容下,我看到了他那种类似于急切的样子,胸前的**虽然已经干瘪下去,那失去脂肪后的干皮上,留下了许多的褶皱,已被她半弯的双臂所遮挡。初看到这处场景的时候,我也是吓得向后蹭了一段,因为那具腐尸出现的实在让我没有任何心里准备。而洞外的柴小仙也因为我手电光的照射下,看到了这下面发生的一切,似乎也没有了任何的言语。那个未腐烂透的女人,此时的姿势就好像是在强行的将这孩子拉到自己怀中,那高昂的头颅就好像是一位母亲对于骨肉的渴望。只是我不明白在这样的地下,为什么会埋有两个如此奇怪姿势的尸体,而且从样子来看,那孩子比下面的女人腐烂的要快,再者说,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把孩子强行的扯到下面来呢?二十年前,在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黄皮子精在做怪,还是下面的这个女人的冤魂作祟,都不得而知了。我一点点的爬到了洞口,向那还在发呆的柴小仙询问着:“你也看到了,能不能告诉我你这前所想的答案啊。”“子母尸,好毒的母子坟,想不到我的老祖宗们竟然可以干出这样的事,你先把他们埋了吧,这个洞口也要填平,不能再让这种惨剧发生了。”柴小仙说着就离开了洞口。我反身过去将那铁皮又盖到了上面,而就在那地下的女人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的时候,我却看到她那只还留在眼眶里的眼珠,竟然猛的瞪了我一下,这一下,我的脑子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了一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就向后倒了过去,同时胸口一阵的恶心,眼前却是一阵的眩晕。钻出洞口的时候,我这种感觉还在继续,眼前的任何景物也都变得有些重影,而后我直接就蹲在了地上,张嘴就吐了起来,却想不到吐出来的都是一些黑色的水,还伴随着一阵阵的恶臭味。“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被诅咒了。”柴小仙此时跑到我的身边。“我被那家伙瞪了一下,然后就一直这感觉了。”我说了两句话后,又忍不住低头吐了起来。“不可能啊,你不是我们村的人,按理说是不会应到你身上的,难道说你和我们柴家的祖宗也有什么联系吗?你到底是姓荀还是姓柴?”柴小仙一边问着,一边抽出了一张灵符,引燃了之后,直接就塞进了我的嘴里。起初我还怕那火会烧到自己,可是想不到这灵符入嘴即化,马上我这种恶心的感觉就没有了。“我是姓荀啊,和你们这里也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我从小就生活在顺德市,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祖上也都是北方人,不可能和你有关系的。”我靠在那山洼的土壁上,边休息边向柴小仙回答着刚才的问题。“那就怪了,你刚刚看到的是子母尸,目的就是用来连接母子坟之间阴脉的一种方式,我不知道自己的祖先为什么会选用如此恶毒的方法,来联系坟地之间的感应,但是这种东西是我们本村人都不能碰的,一般来说都要像你这样的外人来布置,换成我们自己人,只怕是马上就会假死过去,可是为什么你偏偏对它们有了感觉呢?”柴小仙始终想不明白。而我也不明白自己会和这远在千里的村子有联系,而唯一让我可以想到的就是我和柴小仙身后的那处纹身了。“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方法,还要用到小孩子这么恶毒,还有那个被埋在地下的女人就更可怜了。”我说道。“没有办法,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去祠堂吗?就是为了查找一下当年的记录,好找到祖坟和现在这处坟地的联系,但却让我发现了那关于子母尸的事情,难道你没有听过线子连心这句话吗,也许那祖坟就是利用这样人为的血脉关系才有所联系的吧。”小仙说道。【文字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