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场恶斗,竟是旗鼓相当,不分胜负,徐晃想起刚才那华雄欺负自己手无寸铁,现有双斧在手,不由的大喝一声,朝华雄劈下。这华雄,刚才斗徐晃已是十分吃力,接着又斗张辽,其实已是强弩之末了,这边徐晃一斧劈来,举刀一档,只听咣档一声,刀已掉到地上,闭目等死。这边张辽忙架住徐晃第二斧道:“不可杀人。”徐晃见张辽救过自己,便收了斧子道:“今天饶你狗命,下次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这边张辽绑了华雄,得知徐晃,陈丰同为校蔚,也就不绑了,回军营去了。陈丰苦留不住,心想反正你也跑不到哪里去,也就不留了,倒是那徐晃对没砍华雄一直闷闷不乐,陈丰劝道;“公明别介意,我看那家伙长相,必定是个短命鬼。”因客栈一塌糊涂,只好带着那女子去其他店投宿,路上才知,此女为邹氏,因父母要把她嫁给张锈,心中苦闷,出来散心,不想碰到歹人。陈丰听罢说:“张锈这小子,无勇无谋,你嫁给他,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那邹氏一听这鲜花插到牛粪上,甚感比喻的贴切,对陈丰的好感油然而生,可转念又黯淡道:“自古红颜薄命,这婚姻大事向来由父母做主,由不得妾身。”陈丰见她一幅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豪气顿生,扬声道:“姑娘莫怕,不如和我们一起走吧,私奔好了。”那邹氏闻言满脸通红,但看陈丰一表人才,且刚才又仗义相救,心中早已莫许,只是作为一女子突闻此事,多少有点矜持,是矣犹豫不决,陈丰见她低头不语,一时竟没了注意。想那陈丰高考时都没有一丝紧张,考研更是小菜一碟,但碰到这女子心事,却一窍不通了。这倒也不能怪他,毕竟高中时刚启蒙的初恋夭折,导致大学四年忘了修习爱情学,而且还是个处男,遇到这种阵势,能不怯场!那邹氏见陈丰盯着自己,半响无语,怕他着恼,竟把头点了几下,陈丰方松了一口气。不过陈丰知道那张锈是张济的侄子,等张济死后绣继承济业为一方霸主,眼下张济是董卓亲信部将,若处理不好,怕有杀身之祸,这也怕是邹氏之父要把邹氏嫁给张绣的真正原因吧。想想古代女子真是可怜,往往是政治的牺牲品,当下说道:“此事先不要张扬,我们即刻动身,连夜赶往王允府上,这王允还算是个好官,我们先在那里住一段ri子,然后再商量其他事情。”大家都觉的陈丰说的有道理,就连夜赶往王允府中。而那王允见董卓终ri横行宫廷,心下甚是不快,却又无可奈何,彦晨又音讯全无,心中苦闷无人知晓。那ri在侍班阁子内见旧臣都在,允曰:“今ri老夫贱降(生ri),晚间敢屈众位到舍小酌。”众官皆曰:“必来祝寿。”当晚王允设宴后堂,公卿皆至,因王允本意邀众卿谈国事,就叫小不点回避了。酒行数巡,王允忽然掩面大哭。众官惊问曰:“司徒贵诞,何故哭泣?”允答道:“今ri并非贱降,因yu与众位一叙,恐董卓见疑,故托言耳。董卓欺主弄权,社稷旦夕难保。想高皇诛秦灭楚,奄有天下;谁想传至今ri,乃丧于董卓之手:此吾所以哭也。”众官听了,皆同感而哭。坐中一人却抚掌大笑道:“满朝公卿,夜哭到明,明哭到夜,还能哭死董卓?”允视之,乃骁骑校尉曹cāo也,允大怒:“汝祖宗亦食禄汉朝,今不思报国而反笑耶?”cāo笑道:“某笑各位只会在此痛哭,却无一人想法将卓除之。cāo有一计,可杀国贼。”允问;“计将何出。”cāo答道:“闻公有宝刀一把,愿借之入相府行刺。”允忙唤人取出宝刀,递于曹cāo,那cāo拿了刀后转身辞去,及出门,正遇上陈丰前来相投,陈丰只觉这人好重的杀气,细看此人面相,只觉得说不尽的jiān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