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来无事,正和chun风说笑,侍卫来报李肃来访,我料必定是张辽之事,满心欢喜,正愁李肃言而无信呢,忙迎了进来,果然那李肃一进门便问:“陈校蔚在不在?肃已将那张辽逐出军营了。”我忙称谢道:“李将军果然厉害,有劳将军帮忙。”边叫chun风取出所剩50两黄金给李肃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他ri还望在董相面前多美言几句。”这李肃假意推搪了一番,便收了黄金告辞而去。临行前告诉我那张辽在广来客栈,我马上带上两个侍卫前往,一路打听到了那客栈,在离东门不远,我营cāo练兵士之所。一进门,那小二看我这一身打扮,忙吆喝道:“将军,里边请。”我朝里一望,里边陈设远不如外表气派,几张旧桌椅上仅两三人在喝酒,逐一辨认,很快感觉到靠窗发呆那人气质与众不同,上前寒暄道:“敢问兄台可是张将军否。”那人望了我一眼,叹气道:“现为一卒耳,何将只有。”我听得一惊,那李肃明明告诉我已将张辽驱逐出营,怎又成了一卒,难道这么快就被别人抢先了,又想那人居然让张辽为卒,真是暴殄天物,见张辽心中郁闷,劝道:“将军神勇,声名远播,何故屈居一卒,若将军不弃,雾愿与将军结为兄弟,必要干一番大事业,方为男儿本sè。”那张辽闻之大惊;“原来是林中郎,罪臣如何刚当,吾被jiān人设计陷害,被赶出军营,永不入用,而宣高甘冒巨险,收辽与帐下,以待他ri沉冤召雪,辽深以为然,只怕有负将军期望,请见谅。”我听到这话,心里直问候臧霸老母,居然敢挖我看中的人才,想那玩三国志时,若有人敢挖我墙角,一旦逮到,立斩不赦,又好奇那李肃不知用了何法,竟有如此成效,便问道:“将军所犯何事,雾愿向吕将军告屈。”张辽叹气道:“中郎美意,辽无以为报,只是辽被陷害与主母通jiān,百口莫便,吕将军又是那爱面子之人,若非如此,辽安得有命在此喝酒。”我不觉到有点佩服李肃那撕,居然做的出这么缺德的事,想那吕布早把张辽恨的咬牙切齿,若非怕别人笑话他带绿帽子,十个张辽也被他砍了,那会办的如此平静,又知吕布是个小人,只怕会对张辽不利,忙劝道:“雾观将军,实不易留在宣高营下,倘被吕将军得知,只怕反害了宣高,再说那吕将军虽明杀不得将军,只怕亦不肯相扰,将军不如随雾去吧。”张辽闻之一动,随即坦然道:“辽与宣高,生死之交也,今若离去,是为不义,将军切务多言,辽决不弃之,若吕将军问罪,辽独力承担,断不会连累宣高,吾意已决,将军请回吧。”我实在没料到是这样一个结果,心想来ri方长,把那张辽逼急了反而不好,就取出一点碎银道:“将军义气,雾实在佩服,若他ri不顺,请来相投,这小小意思,请将军笑纳,以备不时之需。”那辽坚决不要,只好结帐回府。出的门来,见一骑飞奔而来,路边贫民皆避让之,偶有来不及的,竟被踩翻,直往东门而去,心想这董卓如此蛮横,一点也不约束手下,竟一个个如此嚣张,真是亡无ri矣,又想那陈丰可能已见过王允,说不定已回府了呢,正好商量如何骗的张辽,于是快步往府中行去。快到门口时,竟见整个将军府被人团团围住,还来不及打听,只听那李儒yin险至极的语调响起:“林贼原来在此,给我拿下。”我急道:“李公何故如此。”李儒冷然道:“汝与那曹贼串通谋害丞相,儒今特为丞相而擒,带走。”不一会便到了相府,只见那董卓怒目而视:“卓不曾亏待德仲,如何反我。”我忙道:“雾受丞相大恩,一直勤肯练兵,不敢怠慢,思量他ri可报丞相,不知丞相何故绑之。”董卓怒道:“今晨曹贼明为献刀,实为害卓,若非与汝串通,奈何贼奔东门,汝不拦之!”听完我方知刚才那骑马之人原来是曹cāo,竟让李儒抓到把柄,心想若不好好回答,只怕明年今天真的成了忌ri。转思道:“丞相差矣,试想雾与曹贼肃不相识,如何有私通之嫌,且雾闻知那曹贼边奔边喝丞相差我有紧急公事,雾如何敢拦,那曹贼从相府到东门,途经之处,皆无人拦,难道都是与贼私通?望丞相明察。”那董卓听我讲的头头是道,一时竟拿不定注意,我看李儒眼珠子转的飞快,知道他又在动歪脑筋,又知董卓是那反复无常之人,为防夜长梦多,只有出绝招了,对董卓说道:“丞相若不信,雾愿立军令状,领军前往擒拿曹贼,以谢丞相。”卓大喜,问李儒曰:“此计可行?”儒道:“只怕德仲反投曹贼,相欺丞相。”我正无言以对,心急如焚时,只见那李肃在董卓耳边嘀咕了几句,那董卓大喜:“从德仲所请,命汝回去准备,明ri出发,若不得曹贼人头,两罪并罚,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