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先介绍一下袁绍的监狱:这古代监狱也是有区别的,可以用等级制度来衡量,一般分为5等,头等舱里面比较舒服,相对来说光线较好,而且干净,只是这锁却是最粗,是即将行刑的死囚狱.而二等舱最小,里面的犯人都是绑起来的,没有活动zi you,是关武将用的.三等舱在最中间,设施最为完善,床啊桌子等什么都有,是用来关俘虏的(这个俘虏的身份当然要很高了).接下去是四等舱,光线很差,基本上看不清墙上写的是什么字,用来关政治犯的(文人谋士之类),可以防止犯人写发牢sāo,写诗词.最后是这五等舱了,这里便是最yin暗的角落了,而且从不打扫,从卫生角度来讲,是最差的,那么它是用来关什么的呢!答案:它是候补的,如果前面的满了就关到这里来.第二十四卷入狱彦晨三人被绑后,送往冀州监狱,那牢头见是四公子之一,跑去请示刘氏道:”主母,这小公子关在第几狱?”刘氏看了田丰一眼道:”第三狱吧.”牢头听了如释重负,毕竟这是主公的家事,得罪那一边对他来说都是受罪,谢恩道:”那小的告退.”“慢着,彦晨自然是三等舱了,至于其他两位嘛!你自己掂量着办,如果事情办的好,我自然有赏,办的不好,那你就亲自去体验一下吧.”牢头听了一惊,知道这必是主母不肯善罢甘休,要从其他两个人身上出这口恶气,于是答道:“主母放心,小的这就去办.”回到监狱,牢头吩咐狱卒道:”你们两个,过来,将公子送到第三狱,听候公子差遣,知道吗?”彦晨听了一愣,问:“我们三个不是关在一起吗?”‘公子明鉴,您怎么能和他们这些下人比啊,小的怎么能让他们和您一起啊.”彦晨最看不惯这种小人的嘴脸了,”你不用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一定要和他门在一起.”牢头听了头疼道:”公子,这,这您可是危难小的了,把你们分开是主母的意思啊,您看可不可以,将就一下.”“不可以!”彦晨怒道,”你要敢不听我的话,回头我拔了你的皮.”牢头没料到彦晨会来这么一手,一时手足无措.张郃见彦晨这么义气,非常激动,但他是非常理解做下人的痛苦和无奈,看到牢头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求情:“公子您就别为难他了,这也不是他的本意,况且主母也是一番好意,象第三狱地方那么小,根本没法和公子的居室相比,我们怎么能再挤进去呢,公子就不用再为我们担心了.”“你懂什么,”彦晨瞪了张郃一眼,“我还不是为了你们,这次把我们分开,摆明了是要整你们啊,你居然还说她好意!”张郃一听,觉得有这个可能,自古以来,下人永远是主人的出气包.心里难过,也就低头不语.牢头见彦晨坚决不肯就范,只有派人去请示刘氏.话说这边刘氏打发了牢头后,先进房去看袁尚的伤势,袁尚怕母亲责骂,就装出一付非常痛苦的样子,刘氏见了更加心疼,安慰道:“尚儿放心,有娘为你做主,一定为你出这口恶气.”正说间,沮授前来探望,那沮授之妻是刘氏的妹妹,说起来也是亲家.刘氏指着**的袁尚哭道:“妹夫,你自己来看看,他们怎么就这么心狠,居然让尚儿伤成这个样子.”沮授安慰道:“姐姐别难过了,你看彦晨也被你绑了,消消气,小心身体,只是……”刘氏见他吞吞吐吐的,心里不爽:“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这里没有外人.”沮授看了眼袁尚和香儿说:“尚儿受伤不轻,我们还是到外面去说吧.”刘氏知道沮授向来足智多谋,正巧有事要和他商量,就吩咐香儿照顾袁尚休息,自己和沮授来到了隔壁密室.沮授一进门就道:“姐姐你太冲动了,主公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那是死要面子的.这么多年来他对彦晨好,还不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好客!你这么做会让他下不了台的,这样一来,将来尚儿继承大业可就没指望了.”刘氏耐心的听他说完,笑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尚儿将来继承大业,这争权夺利的后宫之事,只怕我要比你强的多,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了!你以为我关彦晨是为了今天的事吗,你也太小看我了.”沮授听了一惊:“那姐姐的意思是?”刘氏哈哈大笑:“尚儿排行最小,以袁绍的xing格怎么都不可能废长立幼的,实话告诉你,我这次的目标是袁谭两兄弟.”沮授更加吃惊:“姐姐,这事可千万要小心,万一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刘氏流露出可怕的眼光;“你放心,现在冀州在你的掌管之下,颜良是个只会服从命令的木头,只要能瞒过田丰就可以了.”沮授叹息道:“这田丰可是人jing啊,从小到大我都非常自负,只是碰到田丰后,处处落于下风,如果不是因为有姐姐帮忙,只怕现在管事的是田丰了.姐姐要瞒过此人,只怕不容易吧!”刘氏知道沮授的能耐,而且这次她也很需要沮授的帮忙,见他信心不足,鼓励道:“妹夫不用太谦虚了,田丰再强也是人,你怕他什么,就算他发觉,我也会让他有口难开.”沮授知道刘氏不是浮夸之人,正要询问是什么妙计,只听密室外敲门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