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纲回城后不解的望着公孙越:"将军就这么让他走了?""那你还想怎样?我看此人实力深不可测,如果用强,只怕未必留得住他,而且你又受了伤.""那,真的让他前来投靠?""不可能,如果让他跟了我哥,那我们两个还怎么混?"公孙越yin险的一笑:"你放心,明ri的酒宴,我让他来得去不得……”彦晨回到任丘,将刚才之事和张赵二人一说,张郃立刻说道:"这公孙越即然知道是严纲不是,为何主公和严纲交手,他却一直迟迟不肯露面,直到严纲下马,这才上前制止.我看此人城府极深,明ri之宴弄不好会是鸿门宴,主公还是不去为妙!"彦晨低头想了下,问赵云道:"子龙,你怎么看?"赵云看了一下手中长抢,缓缓道:"依云来看,这去,是一定要去的,不然只怕显得我们诚意不够,至于张将军所言也不得不防,所以,最好是我陪主公一起去,如果当真是鸿门宴,我就给主公当一次樊脍(不好意思,字不会写了,请大大帮忙写在书评里,一定加jing)."彦晨听了大喜道:"有子龙同去,天下之大,还有谁能拦得住我?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虽然张郃也极力要求一起去,但彦晨考虑到"虎子军"没人统帅,硬是把他留了下来.次ri清晨,两人骑马来到幽州城下,公孙越早在那里等候多时,见两人来,一把拉过彦晨的缰绳道:“将军一路辛苦了,我已备好水酒,快请入席,敢问这位将军是?”彦晨忙介绍道:"他是我的第一猛将,姓赵名云,字子龙,这位便是公孙越将军."公孙一听是"第一猛将"故意问道:"不知晨将军与赵将军相比,谁更厉害一点."彦晨连连摇头:"差太多了,估计最多勉强撑几个回合吧."公孙越听了仔细打量了赵云一下道:"如此猛将,有机会一定要见识一下."说着,三人来到了公孙越的府上.如果说袁府给人的感觉就一个大字,那么公孙府只能形容一个"jing"字.一进门,一条细碎的鹅卵石路将外庭院分成东西两半,东面有两个花葡,一圆一方,圆的把方的围在中间,方的泥土较高,远远看去象是双层的nǎi油蛋糕;再加上圆的种草,方的载花,红花绿叶一衬,让人忍不住想在这块蛋糕上咬上几口.西边则是一个假山,假山上琢了个洞,洞里细细的留下一条瀑布,瀑布的底部围着个圆圆的小池塘,池塘上有座小拱桥,桥的两端栽着两棵柳树,微风吹来,柳枝便在池塘上圈起一阵阵波纹,阳光在波纹的反shè下一闪一闪的跳动着,这跳动着的不正如绚丽的人生音符吗?(关于这段描写,纯属练笔,为了以后把本故事写的更好,贻笑方家了,为了弥补我的过失,这一节我会写的长点!)三人沿路走过外庭院,尽头是一扇圆形石门,过了石门,两边都是厢房,中间的大厅早已摆好了酒席,正是公孙越的"迎客厅"门上一副对联,上书:喝天下美酒,迎四方宾客.横批是不醉乌龟,其中乌龟两字似乎墨迹未干彦晨看了好笑,指着横批道:"公孙将军的横批是否写错了?这不醉乌龟倒从来没听说过"公孙越摇头道:"晨将军错了,这两个字是我昨天刚刚叫人换的,我们都是舞刀弄抢的粗人,喝酒讲的就是尽兴,再加上我和将军一见如故,今ri谁没有喝醉,便是乌龟!来,里边请"入座后,彦晨心里暗暗发愁,这等酒宴如何能够喝醉,而如果不喝这乌龟是铁定要做的了,到底喝是不喝?心里直犯嘀咕.赵云看的心切,附耳轻声说了几句,顿时把彦晨的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将手中宝刀交由赵云,一把拿起酒杯道:"公孙将军如此盛情,晨不胜感激,无以为报,就先干为敬."说着右手举杯,用衣袖遮住,左手银针一刺,见针没有变化,就倒入口中.公孙越见彦晨喝的如此豪爽,心里大喜,举杯道:"晨将军果然是爽快之人,不知这位赵将军肯否赏脸喝几杯?"赵云看了下左右手,分别拿着两般兵器,叹道:"公孙将军盛情,云甚感荣幸,只是你看,云实在没法喝酒."公孙越听了,笑道:"这个简单,来人拿,替赵将军照看兵器.""且慢"赵云制止道:"赵某身为将军,长抢从不离身,还望公孙将军见凉."公孙越见赵云不肯喝,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回敬彦晨道:"晨将军此来,可有什么打算?"彦晨抹了一把嘴角道:"人逢乱世,当上报朝廷,下安百姓,我此来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辅佐公孙太守,让冀州百姓生活的更好,让黄巾贼彻底剿灭.""说的好,"公孙越将酒往口中一倒,"既然将军有此理想,我今天就代我哥做个主,任命将军为任丘相,帮忙打点任丘的事务如何?"彦晨听了大喜,再次举杯道:"多谢公孙将军成全,晨必定不敢辜负将军厚望,来,我再敬将军一杯."如此,几杯下肚,彦晨已显醉态,公孙越瞧的心切,突然道:"既然晨将军成了任丘相,当然要有印玺才对,这样,我带将军一起去取如何?"赵云接道:"晨将军已经醉了,不如我随公孙将军一起去?""不行"彦晨摇了摇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用手指着两人含糊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两个,都没有醉,怎么能离开呢?说好了不醉乌龟,公孙将军,我看还是你叫严将军陪我去取吧,你们两个继续."公孙越听了大喜,忙叫来严纲,吩咐他带彦晨去取印玺,趁机使了个眼sè,彦晨取过大刀,踉跄着准备离去,这边赵云一手持抢,一把挽住公孙越道:"公孙将军海量,赵云舍命相陪,我们就在此喝到他们回来如何?"公孙越见赵云拿抢拉住自己,心里已经十分害怕,又听他说道舍命两字,更是魂不附体,对严纲说道:"晨将军不胜酒力,你先扶他入座,让他休息一会再去."严纲看了赵云如此架势,顿时明白公孙越的意思,扶住东倒西歪的彦晨道:"将军喝多了,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一手来拿彦晨的宝刀.彦晨卖弄酒疯,一把抓住严纲衣领,将大刀一扬道:"没醉,我没醉,不信,你可以试试我的刀是不是还是那么锋利?""我信,我信."严纲被吓的连连摆手,面如土sè道:"将军神威,天下皆知,我看不用试了."彦晨将严纲往座位上一推道:"那我们继续喝,来,严将军,不醉乌龟."赵云把抢往地上一插(古代是泥地),把酒给公孙满上道:"来,既然晨将军如此高兴,公孙将军又那么客气,我们就来个不醉乌龟."一时,公孙越,严纲两人都命悬人手,那里敢推托一个不字,连连下肚,不久便醉意绵绵.赵云自己也喝的有几分醉意,毕竟这乌龟是做不得的,手持公孙越道:"多谢将军款待,我们受之有愧,不如请将军一起前往任丘,也好备点酒菜,以报将军盛情."这边彦晨也一拉严纲道:"赵将军所言极是,两位有什么异议吗?"公孙越和严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道:"一切都按晨将军的意思办."彦晨大喜,和赵云取了任丘印玺,押着两人出公孙府来,众人见了,怕伤着公孙越,投鼠忌器,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