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数万人行军的确是件非常令人激奋的事情!陈丰站在长沙城门口,得意的望着身后的队列,心中踌躇满志!回想以前只能用鼠标来演练那数万人的战争,虽然够数字化,可这怎么比的上真正的万人大队!无任是这旌旗雄士,还是那金戈战马,都足够让人热血澎湃,心醉不已。想到此处,他不由的暗叹:难怪这沙场之地,古来英雄皆向往也!“出发!”陈丰得意的抖了抖手中的三角令旗,翻身上马。众人得令,鱼贯而出,顿时,整条长沙官道上马步声隆隆四起。陈丰虽然喜欢耍酷,但还不至于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所以他没有和徐晃一起领军,而是很老实的混在三军的中间,毕竟安全第一嘛!樊城离长沙约有三十里路,以长沙军的行军速度,不消一ri便可抵达。只是这樊城和长沙中间隔了一条汉江,江上船只又少,所以等万余人渡过汉江之后,天已经黑了。陈丰不敢以疲劳之军奔赴樊城,便让三军扎营休息。第二ri卯时起寨,过了邓城,直奔樊城。这樊城濒临江夏,其实是一个渡口,地理位置却相当的重要!因为这是江东群雄入侵荆襄之地的唯一水上路口,此地易守难功,如果有足够的箭支,就算来的人再多再猛,也只能在江上做箭靶!所以这孙坚军横舟在江上,足足等了三天!而那樊城守将黄祖自恃为刘表心腹,根本看不起黄忠等人,不听他们的劝阻,只是命手下轮番shè箭,望着孙坚军一次又一次的被shè退,黄祖的肥脸一个劲的乱晃,在城楼上摆着酒席叫嚣,“江东鼠贼,居然想侵犯襄阳,也不打听打听,你黄祖爷爷是什么人!”“报~~~”一个军士飞快的跑上了城墙,手上还拿着一把钢弓,“报大人,我们的箭支都用完了。”“混蛋”黄祖翻手将酒席一揭,脸上还带着几分酒sè,怒喝,“没用的家伙,尽会扫本大人的酒兴!箭没了,不会再去造……”话音未落,只听“嗤”的一声,一枚羽箭从他帽尖穿过,插在了城头的木柱上。黄祖大惊,回头望去,只见江面上的船只裹着的厚厚草席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两排弓箭手,一排shè完立刻退后加箭,而另一排迅速接上,循环不止!一时间如蝗虫般的飞矢铺天遮地而来,伴随着箭支而来的却是孙坚奇大无比的嗓门,“黄祖小儿,你威风了三天,现在也该轮到我们了,将士们,别浪费了黄大人的箭。哈哈哈~~~~~~”随着孙坚那骄傲的笑声,江东军开始向前推进了。“报……报大人。”一卒低着头,倚着城墙,“大伙死伤惨重,快顶不住了。”黄祖腰粗臀肥,这一趴在城墙上,那是说不出的难受,只是这箭矢实在太密,他是连动都不敢动,脸sè苍白,无力的喊道,“撤,往邓城撤退!”那人领命,即刻后退。黄祖大怒,厉声道,“快来!先拉我下楼。”那人匍匐过来,奋力一拉,无奈黄祖体重,那小卒如何攥拉的动。黄祖心急喊道,“拉不动你不会推吗!!”小卒领命,用肩抗着黄祖的屁股,终于让他下了城楼。黄祖惧怕孙坚军的弓箭,便往后三里按营扎寨,准备在平地上与孙坚军一决雌雄。黄忠见孙坚军准备登岸,大喜,向黄祖谏道,“大人,孙坚小儿不懂兵法,居然面临大敌,匆忙登岸,将军何不乘他立足为定,率军击之,如此一来,江东军必败。”黄祖心惊未定,又看不起黄忠是个出身低微,喝斥道,“小小一个马弓手你懂什么!大人我自有妙计,尔等务须多言,只管睁大眼睛瞧着便是。”却说孙坚登岸完毕后,右手将枪往地上一立,左手指着荆襄众地昂头大笑,“想不到这刘表自称有雄兵数十万,原来尽是些废物,今ri谁生擒黄祖,我便封他为樊城之主。他ri谁拿了刘表,就是襄阳之主。”孙坚话音一落,阵中奔出三员大将,左边一个,圆脸长须,头顶钢盔,肩披软甲,背系一把雕狮大环弓,手握一柄刻龙金鳞刀,两眼怒睁,威风凛凛,此人正是孙坚帐下第一猛将――黄盖,只见他将马一策,双手抱拳道“主公,某这便去擒黄盖来献。”言闭,引本部兵马而出。那另外两人见黄盖前去,也双双抱拳抢出。只见中间那人挺一把铁脊蛇矛,正是庐江程普;右边那位,手持一柄阔背钢刀,却是曲阿韩当。这三将各领兵从三面往黄祖大营围来,黄祖出营一看,吓的两脚发软,颤声道,“谁敢出战迎敌?”帐中闪出两将磕拜道,“某等愿往。”黄祖一看,见是江夏张虎和襄阳陈生二将,大喜,忙将两人迎起道,“如此有劳两位将军了。”张虎离了营寨,直扑黄盖。那黄盖见他来得近了,忽然反手拔弓取箭,对着张虎就是一记“五花聚顶”。这“五花聚顶”的箭技比起昔ri太史慈在北海城头上shè赵云的那连环四间箭还要技高一筹,称的上是黄盖的看家本领。料那张虎如何避闪的过!只见五支羽箭并排的插在了他的脸上,那箭尾的羽翼不停的抖动,倒还真象在他脸上种了一盆花。陈生正去迎战韩当,半路上听张虎一声尖叫,大吃一惊,回头望去。韩当大喜,顺手将钢刀朝他当头劈下。正要得手之际,忽然,韩当只觉得面前风声皱紧,好个韩当,立刻拨转刀头,挡在了面前。随着“叮”的一声巨响,一支飞箭便在他的刀背上折了锋矢。韩当大怒,骂道,“无耻小贼,尽会暗箭伤人,有种上来和我大战一百回合!”骂声刚落,只见黄祖营中一将飞出,那将黄脸白须,身披一席锦花战袍,手持一把屠蛟长刀,正是黄忠。拍马来斗韩当。陈生与张虎平ri里向来较好,见黄盖shè死张虎,便舍了韩当,来斗黄盖。韩当虽勇,比起黄忠却差的远了,战不到几个回合,便双臂乏力,虎口出血,形势非常危急。程普见状,扬矛合斗黄忠。好个黄忠,以一敌二,浑然不俱。只见他长刀左挥右舞,与二人斗的正紧。韩当二人虽然奋力死战,无奈黄忠实在太强,战至三十个回合,二人都只有招架之力,却无还手之功。小郭见状,顿时放下心来,见陈生渐渐不敌黄盖,拍马夹击。刹那间,樊城草原上两处剧斗燃起。都是一样的以一敌二,不过,黄盖可没黄忠那么幸运,小郭自从跟了陈丰以来,武艺是与ri俱进,此时就算单打独斗亦不逞多让,此时再加上一个实力与他不相上下的襄阳陈生,黄盖的处境自然是不堪设想。然而,第一个支持不住的却是韩当。黄忠也瞧出了端倪,连连对他挥刀。韩当力挺两下,第三刀再也接不住了。随着第三次刀刃相接,韩当的大刀被磕飞了。慌乱中,只见他奋力一闪,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只是肩头一块盔甲飞起,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程普大惊,死命的截住黄忠,无奈两臂少力,这一番奋战,顿时将他所有的潜力都逼了出来,可惜此时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果然,几矛过后,程普便面如死灰,身体发颤,摇摇yu坠。黄忠大喜,舍了韩当,直取程普。猛然间听得一声怒喝,“贼将休的猖狂,江东孙坚在此!”话音未落,黄忠只觉得冷风骤起,凭黄忠这么多年的经验,不看便知,来得是一支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