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吕布这一箭shè出,几乎所有人都乐了,尤其是那刘备,激动的双手紧握,只差没当场掉眼泪;然而这世上的事基本上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开心,自然有人伤心。这中间最伤心的莫过于纪灵了,眼看吕布第一箭shè飞,可是还来不及庆祝,第二箭便让他甘尽苦来,个中滋味,正如煮熟的鸭子飞了。发布彦晨心里也不是很乐意,眼珠子一转,走到了纪灵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纪灵兄也不要太伤心了,一切都是天意。”发布纪灵正郁闷着,一把推开彦晨的手,没好气的说,“滚开,别烦我。”发布彦晨闻言大怒,突然一拳击在纪灵的脸上,这拳出的突然,纪灵竟然没能躲过,打的他眼冒金星。发布“你敢打我!”纪灵大怒,暴喝一声,整个人跳起来扑向彦晨,状如疯子一般。可惜的是,他才扑了一半,眼前突然多了一个拳头飞速的朝他击来,速度之快,纪灵竟错以为是幻觉。直到“蓬”的一声巨响,一股锥心裂肺般的疼痛让他发现这不是幻觉。发布纪灵,身高八尺,猿臂熊腰,有万夫不当之勇,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已有七成火候,虽称不上刀枪不入,但是寻常的棍棒根本伤不了他。可是这一拳就像千斤重石击中他的胸口,让他连退数步,几乎坐到在地。纪灵大骇,强忍住胸口的闷痛,一手抚胸,一手便将腰中的佩刀拔了出来,恶狠狠的盯着眼前出拳之人。此人正是赵云,见状也暗自惊讶,想不到此人中了自己如此凌厉的一击还能站着不到,也算是一个人物,当下不敢大意,将腰中佩剑一拔,准备迎敌。发布两人的兵器一出鞘,这兵戈的声音立刻把大家吸引了过来,顿时抢了吕布的风头。吕布面有缊sè,几步跨到两人中间,沉声道,“都给吾住手,徐州城内禁止械斗,违令者斩!”发布纪灵忌惮于吕布的神威,敢怒不敢言,只好将朴刀一收,愤愤的坐到了一旁。吕布满意的转身走到刘备的面前道,“玄德,非吾则汝危矣。”刘备连忙称谢。一番说辞把吕布夸的有如天上神仙。发布正当吕布被甜言蜜语包围的飘飘yu仙时,彦晨凑了过来,不紧不慢的说道,“吕将军,你的第一箭好像没有shè到。”发布吕布就像被马蜂扎了一般,瞪着双眼恼道,“吾那一箭是试shè,做不得准。”说着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多事,别怪吾不讲情面。”发布彦晨环顾了一下四周,装作很神秘的样子,轻声说道,“吕将军此言差矣,晨某不是好事之徒,是为将军着想,你想,今rishè戟之事,不久必将天下闻名,而将军第一箭未中,是为美中不足,若按将军的说法,便是天意要战,如此罢战,恐袁术不服,不如让我和纪灵一战,一来可以解刘备之围,二来可以圆将军的shè戟,就当是天意罢袁刘两家的战事,却不罢其他的战争,将军意下如何?”彦晨一心想和纪灵分个高下,趁机掂量一下袁术的实力。这也是他干扰吕布shè箭的意图。发布吕布听了大喜,他才不管彦晨是否打的过纪灵,凡是对他有利的事他都一立赞成,想今ri帮刘备解围也是为了保住小沛,以免兔死狐危,当下连连点头,“如此甚好。”于是他立刻拉着彦晨走到纪灵身旁道,“汝既然一心求战,吾便如你所愿,三ri后就由北海太守与汝在沛县一战。”发布纪灵大喜,如此一来他便不需再费尽心思想着怎么回去和袁术交待,最好这一战打的越长越好,到时候兵粮不济,袁术自然会退兵,遂感激的望了吕布一眼,抱拳离去。发布彦晨也以部署兵力为由,离了徐州,返回了高坚小区。刘备在徐州府逗留了一会,便也回小沛了,听说彦晨要和纪灵大战,可把他急死了,这一回来那也没去,直奔彦晨的落脚地。一进门,便埋怨道,“晨将军,好不容易说退了敌军,你怎么又揽祸上身!”发布彦晨正靠着木椅闭目养神,悠闲的说道,“我等你很久了,玄德兄怎么现在才来”发布刘备疾步走到了他的身旁,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你呀,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下惹大祸了,纪灵手上可是十万大军!以你北海不到三万的兵力,这……这又是何苦……哎……”发布彦晨微张开双眼,对刘备如此紧张自己多少有点意外,更是受宠若惊,便直起身来道,“玄德兄可想过,如果我们将吕布赶走了,那袁术会不会称虚而入呢?”发布“这……”发布“如果真是这样,到时候我们便会两面受敌,倒不如现在一个个击破,这一战就算灭不了袁术,也让他不敢在窥觑徐州。”发布“晨将军所言极是,可是对方是十万大军,你有必胜的把握吗?”发布“若得玄德兄相助,晨某至少有八成的把握。”发布“可是……”刘备面露难sè,吞吞吐吐的说道,“我答应吕布和纪灵和解,万一被吕布知道,怕不太好。”发布“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玄德兄请回吧,就算晨某只剩一兵一卒,也不会引火烧到你的。”彦晨心里很不舒服,倒不是为了要刘备帮忙,只是这说好的同盟,没想到他处处只顾自己,一有事便当不认识他似的。昨晚他去徐州府身入险地,刘备的表现也是如此,这还算什么结盟,简直就是在利用他,想到不开心处,彦晨下了逐客令。发布刘备理亏,讪讪的客套几句便离开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彦晨的心里此起彼伏,一堆烦心的事情围上了心头。徐州吕布,沛县纪灵,寿chun袁术,这些都是自己前所未有的敌人,也是对他前所未有的挑战,可是唯一的一个盟友刘备,却又让他如此心寒。哎,该怎么办……发布想着想着,彦晨竟靠着木椅睡着了,梦中又浮现出貂婵凄惨的求救声,他高举着双手,想要救她,却怎么也够不到,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就像是不可逾越的壕沟一样把他和她分割在了两边,任凭他如何吼叫,如何挣扎都拉不到心上人的双手……发布“公子,醒醒。醒醒。”朦胧中耳边响起小雨温柔的呼唤声,彦晨废力的睁开双眼,伸手握住小雨的柔夷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发布小雨的耳根一下子红了,轻轻一争没有争开,嗔道,“放手拉,有客人在,羞死人了。”发布“客人?”彦晨一愣,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往小雨身后看去,前方不远处正坐着一个中年文士,笑容可掬的望着他们。发布“是你?”彦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掐了大腿一把,好痛,不是在做梦。发布“不欢迎吗?”那文士狭着一口绿茶,眼角跳动这捉摸不定的神情。发布“欢迎,当然欢迎。陈公台可是稀客,不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彦晨强打起12分jing神,对于有徐州第一智者之称的陈宫到访,让他不得不多加几个心眼,缓步走到陈宫的身边坐了下来。发布陈宫哈哈一笑,“素闻晨将军豪爽过人,怎么对宫另眼相看呢?”发布“哎……”彦晨别一语说中心病,不好意思的将手一摊,“没办法,公台乃高明之士,晨某只有小心为上。”发布此话一出,两人相视而笑。片刻之后,陈宫将手中的杯子放下,一张脸突然严肃起来,“将军以为刘备如何?”发布这没来由的一句话让彦晨摸不着头脑,迟疑道,“刘玄德能曲能伸是个人物。”发布陈宫冷笑一声,“好一个能曲能伸,难道将军与此人合作,可要多加小心。”发布彦晨大吃一惊,这和刘备合作的事根本没向外人提起过,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事要是让吕布知道就不妙了,想到这里,彦晨的眼中流露出杀机,淡淡的答道,“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未必是好事,公台你说呢?”发布陈宫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晨将军世间英豪,为何却做出与狐共谋的傻事来。”发布“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彦晨的目光咄咄逼人的盯着他,双眼充满了杀机,在高坚小居内要杀死陈宫对他来说并非难事,更何况小沛还有他的三万兵马。发布陈宫全然不俱,目视着彦晨犀利的眼神,毫不退缩,“将军处事太过急率,非成大事者也,岂不闻古人云:小不忍则乱大谋。将军若再意气用事,非但救不出貂婵,恐怕连北海都回不了。”发布救貂婵!彦晨吓了一跳,当时屋内只有他和貂婵两人,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听到,不然吕布也不会就这么放他回来,那陈宫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真的是神仙?还是他料事如神,不管怎么说,事关重大,为了貂婵,我忍!发布彦晨背靠着木椅,忍住了心中的杀机,双手一抱拳,“晨某待客不周,望先生恕罪,还请先生指教。”发布陈宫这才舒展了双眉,抱拳还礼,“指教不敢当,将军若能敞开心扉,相信我们会合作的很愉快。”发布彦晨低头沉思片刻,感觉这情形犹如当ri他和刘备一般,只是目前他处在刘备的位置相当的被动,眼前之人到底值不值的信赖呢?还是先看看再说,实在不行再痛下杀手也不迟。想到这里,彦晨点了点头,“公台请直说,晨知无不言。”发布“以宫观之,将军所图太多,要知道鱼和熊掌不可皆得,将军如此贪多,不怕嚼不烂吗?”发布正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彦晨来前不过想着要剿灭袁术,到了小沛后,又想夺取徐州,到见了貂婵,更是要英雄救美,这繁杂的事一多,有时候弄的他一点头绪也没有,只好随波逐流的走一步看一步。发布“请先生指教。”彦晨的话说的非常诚恳。发布“其实,人的一生是很短暂的,能做一件有意义的事那已经是非常难得了,那么请将军告诉我,此次南下徐州,你最想做的是什么?”发布“貂婵!”彦晨想也不想,如果能救回貂婵,就算没有徐州,小沛又如何,来ri方长,将来的路谁也不清楚,但是如果现在就放弃了貂婵,那么就算夺下了徐州他也开心不起来。发布“将军果然是儿女情长,既然如此,那么宫就先恭祝将军心想事成。”发布彦晨听了直摇头,“如果祝愿有用的话,我那么拼命做什么。”发布“将军放心,宫保证让将军梦想成真,不过眼前最要紧的是纪灵的十万大军,不知将军有何对敌之策?”发布一说到打仗,彦晨豪气云生,一拍胸脯道,“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区区的纪灵大军,我还未放在眼里。”发布“将军的豪情壮志,陈某佩服,不过,中原群雄并起,为今之计,当以保全实力为上策,以宫愚见,将军不如于袁术讲和,这袁术志在刘备,想来不会为难将军。”发布‘不行!”彦晨果断的回绝了他,“大丈夫战死沙场乃是本分,未战而求和,懦夫也,吾誓不为之。”发布陈宫见彦晨答的坚决,也不好再劝,便献计道“将军若一定要战,可先派人烧了他的粮草,纪灵向来自傲,将军可先诈败,待其追来,再遣轻骑兵放火烧粮,纪灵军多重步兵,以轻骑兵的脚力,相信一定可以马到成功。”发布彦晨一听有理,这行军打仗,最主要的便是粮草,若粮草一失,则不战自败,这陈宫果然是个高手,幸好现在不是和他对敌,不然又要伤脑筋了,可是,他一再的帮我,意在何方呢?“先生金珠玉言,晨某洗耳恭听,只是有一事相问,晨于先生不过几面之缘,不知先生如此相帮,所为何事?”发布“哈哈哈……”陈宫大笑起来,“晨将军问的好,陈某此来正是有事相求。”发布“哦,以先生之能,尚有摆不平的事?若果真如此,晨又如何担当的起。”发布“将军太客气了,实不相瞒,宫跟随奉先公多年,奉先公虽然鲁莽,但对我向来是言听计从,直到袭了徐州以后,没想到居然被一老贼**,再也不听我的劝告,长久下去,必为他人所灭。”发布“先生神机妙算,怎么会怕一徐州老贼?”发布“哎~~此人姓陈名圭,最擅长妖言惑众,他的儿子陈登也是个中翘楚,虽然两人不学无术,但是舌头底下的功夫,陈某是甘拜下风。”发布啊……原来是陈登的老爸,难怪,这北海城说客一事,彦晨是记忆犹新,那夸夸其谈的口舌的确是无人能及,陈宫败在他老爸的手下到也在情理之中。“那我该怎么做?”发布陈宫深深的吸了口气,目不转睛的盯着彦晨,“非是宫忌妒贤能,若陈圭父子一心辅助奉先公,宫自然不会找他们麻烦,只是那两父子一心想着帮刘备夺回徐州,尽献谗言,弄的奉先公是非不分,徐州亡无ri矣,宫所图者,便是要将军和宫合谋驱逐刘备,让那两父子死心。”发布“先生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直接将他们暗杀了不是更好?”发布陈宫又是一声长叹,沉默了片刻,答道“千军易得,人才难求,如此良才,宫不忍心,何况将军驱逐了刘备,则小沛之地尽归将军所有,到时候救人就容易的多了。”发布彦晨想起刘备所为,心中愤恨,点头道,“好,就依先生所言。不过,依晨观之,吕布非明主也,先生奈何明珠投暗!”发布陈宫没料到彦晨会有如此一问,万般诸事皆浮上心头,想到伤心处,两行热泪如瀑布般溅下,泣不成声,开始回忆起往事来。发布原来陈宫是一名汉朝官员,职任太守,一ri,人报捉到朝廷要犯曹cāo,陈宫钦佩他敢于刺杀恶贼董卓,便叱责了手下一番,说他们胡乱错抓了好人。当夜,陈宫和曹cāo秉烛夜谈,当得知曹cāo匡扶大业的雄心壮志后,陈宫有心追随于他,便弃官和他一起潜逃。半路上,途经陈宫的家乡,看到两人一路狼狈,陈宫便建议曹cāo找户人家歇一下脚,曹cāo欣然答应,陈宫便带着曹cāo到了他的老家中。这曹cāo一路疑心重重,生怕有人会将他绑去见官,甚至对陈宫也是提防有加,为防曹cāo起疑,陈宫便和家里人串通,假装互不相识。可没想到那曹cāo禽兽不如,见宫妻长的清秀亮丽,家中又无青年壮丁,遂生歹念,趁陈宫熟睡之时,将她jiān污,完事后怕他的家人报官,遂逐一杀死,宫父力大,曹cāo一刀未将他捅死,宫父奋力将曹cāo推倒在地,曹cāo怕事,来不及叫醒陈宫,便一人逃生去了。陈宫听到喊声,出来一看,满屋的鲜血,吓的他几乎昏厥,就在此时,血人宫父扶住了他,将事情的经过说完便断气了,于是陈宫发誓,就当是天涯海角也誓报此仇。发布只是这人海茫茫,要找他报仇,谈何容易,于是陈宫四处流浪,到处打听曹cāo的下落,终于有一天,他听到曹cāo发出檄文共伐董卓的传闻,于是他便赶到洛阳,希望能帮助董卓干掉曹cāo,没想到这董卓是个草包,终ri只顾饮酒作乐,浑不把他当一回事,这才导致虎牢兵败,之后,为了追杀曹cāo,他便离了洛阳,跑到张邈处当差,更惨的是张邈是一懦夫,不思进取,死守着祖上积留下来的那点基业。陈宫眼看复仇无望,便离了张邈,跑去北海投孔融,可惜这孔融是一文人sāo客,终ri和一班幕僚吟诗作赋,弄的北海城外山贼横行。陈宫只有再度离去。徘徊良久,终于在衮州遇见被董卓余党赶出洛阳的吕布,两人一拍即合,立刻攻打曹cāo的老家,此时曹cāo正准备南伐徐州,闻吕布来,便在璞阳和吕布好一阵恶斗,直打的天昏地暗,双方斗的是难分难解,最后由于吕布刚愎自用,这才导致了璞阳失守,前来投靠刘备。发布彦晨听完了曹cāo的兽行勃然大怒,一拳重重的锤在了木椅上,“哼!好你个畜生,千万别落在我的手上,不然一定将你阉了在淹!”发布想起报仇,陈宫是感慨万千,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却连曹cāo的衣角都没摸到半下,更谈不上什么报仇,想来真是惭愧,想到伤心处,又是一阵肝肠寸断。发布彦晨安慰了他几句,随即说道,“先生若要报仇,何必屈居于吕布手下,那厮虽勇猛过人,不过没什么头脑,若先生不弃,晨愿助先生报这不共戴天之仇。”发布陈宫看了他一眼,闭口不语,良久方道,“将军虽年少有为,但是太过稚嫩,非曹cāo之对手,遍观中原诸地,若论攻城略地,四海争霸,无出其右者;唯有吕布,凭举世无双之勇,方可与之匹敌,将军ri后若遇此人,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发布有那么厉害?彦晨不信,虽然他不是个谦虚的人,但是从冀州到幽州,再转战北海,象袁绍,公孙赞,孔融之类,他都不放在眼里,假以时ri一定可以比他们做的更好,那曹cāo是何许人物,难道比他们都要强?发布看着彦晨怀疑的目光,陈宫知道此人是不愿服输的,所以再怎么劝也没用,接着说道,“今天下英雄,以宫观之,唯有长沙陈丰,汉中林雾能和曹cāo一争长短……”发布汉中林雾!彦晨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陈宫的双肩道,“你说什么!汉中林雾!你再说一遍!”整个人激动的象是疯子一般。发布陈宫吃痛,脸都被憋红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放手,快放手,咳咳咳……”发布彦晨见他咳嗽不止,这才松了双手,将他抚靠在木椅上道,“对不起,先生,是我太过激动,还请问这汉中林雾是怎么回事?”发布陈宫清了清嗓子,手一举去拿茶杯,彦晨忙将茶水倒到他的口中,催促道,“先生可以说了吗?”发布陈宫喘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奇的望着他,又摇了摇头,“将军若要称霸,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当今的大事怎能不闻不问。那林雾原为董卓帐下的一员校蔚,以追捕曹cāo为由,出虎牢,战箕谷,灭黄巾,夺宛城,几乎是一气呵成,思路之清晰,实力之强劲,令人叹为观之。后举兵西征,三ri内擒下张卫,令原汉中太守张鲁不战而降,如此功绩,骇人听闻。”发布彦晨听得全神贯注,陈宫每赞一句,他都咧嘴一笑,说道最后,他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想不到父亲真的来了,而且已经当了汉中太守,太好了,自己可一定要努力才行,做出点成绩让他瞧瞧,想到这里,又是眉飞sè舞。发布陈宫见他象个小孩子一般,听故事听得入迷,索xing把陈丰大战长沙的事也一并和他说了,末了加了一句,“倘若将来有不如意事,不如去投奔此二人。”说的彦晨连连点头。发布陈宫抬头一看窗外,已是夜幕重重,便起身告辞,“将军ri后如有事相商,请派人到“悦朋酒楼”,向掌柜要求包下柴房即可,宫自会前来见将军,为防奉先公起疑,将军还是少去徐州为妙。”发布彦晨欣然答应,脑海中还翻腾着父亲的英姿,傻笑着目送陈宫离去。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