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徐州!我一定会去的,不过不是以客人的身份,等着吧,吕布。彦晨冷笑着目送吕布一行人离去,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发布“驾”彦晨一扬马鞭,领着众人往小沛而去,小道上顿时尘土飞扬。人马还未到城门,刘备便迎了上来,满脸堆笑,“恭喜将军大胜而回,备已做好水酒,请将军切务推迟。”发布彦晨应酬的一笑,“玄德兄真是运筹帷幄,想我出兵之时,贵府还大门紧闭,这战事刚了,将军就备好了水酒,晨某真是敬佩万分。”发布刘备被说的不好意思了,讪讪的一笑,牵过彦晨的马绳道,“来来,将军请跟我来。”发布彦晨忙跳下马来,“不敢当,怎么能让玄德兄当马夫呢,玄德兄如此盛情,晨某自当遵命,只是几个月远离沙场,这马上的功夫全荒废了,你看,才跑了几十里路,都已经累的气喘嘘嘘,若再饮酒作乐,怕误了宝刀好马,还请见谅。”彦晨边说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疲惫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憔悴。发布刘备拉过着他的臂膀朝前走了几步,压低嗓子说道,“晨将军救我。”发布彦晨听得一惊,诧异的看着刘备,“玄德何出此言?”这纪灵军粮被烧,即ri可退,小沛又有他重军驻守,可谓稳若金汤,这救字又从何说起?发布刘备目光四处扫烁,确信无人可以听到他们谈话的时候,低沉的说道,“探子来报,袁术有一子,yu与吕布之女结为姻亲,并已派人送聘礼至灵壁,不ri即可抵达徐州,望将军救我。”发布袁吕结亲!这一招可真够狠毒,如此一来,刘备夹在袁吕两家之间,若遭夹击亡无ri矣。即便吕布不出兵,纪灵的十万大军也够他ri夜不安了。彦晨看着刘备黯然的神情,不免有些同情,不过事出突然,他也想不出什么好计策来,遂答道“滋事体大,容我考虑一下,不过玄德请放心,但我在小沛一ri,绝不让袁术踏足一步。”发布彦晨回了别府,脸带忧sè,虽说刘备的安危并不干他的事,但是袁术势大,万一小沛一失,自己便没了立身之处,那还谈什么救貂婵,逐中原呢!他是越想越急,纪灵的寿chun军他已经见识过了,虽说战斗力之强还比不上青州军,但是凭借着一身jing良的装备,矛尖盾硬,实在不可忽视,更可怕的是动辄十万的兵力,绝对不是他区区三万北海军所能抵挡的,如果没有吕布的帮忙,就凭他和刘备的实力,根本不可能保全小沛。彦晨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一件得法的计策来,急的他是热窝上的蚂蚁,在房内团团打转,不时的在墙上敲几拳,想到烦心处,郁闷的撞了几下头,急的小雨手忙脚乱,不知道做什么好。发布突然,灵光一现,犹如天际的一道闪电划亮夜空,那一道灵光让他突然开窍起来,手抚着木柱欣喜非常,“对,陈宫,我真是糊涂,居然把他给忘了。”彦晨急忙派人去了“悦朋酒楼”。发布吃过午饭以后,彦晨便在居室内苦等,可那要命的陈宫却一直没有迅息,急的他坐立不安,到了傍晚时分,那家伙还是和夏ri的雷雨一般,不见任何出现的预兆。彦晨实在忍不住了,几次想出门去徐州,出门前又怕陈宫突然到来,急的他快要发疯,无奈,便爬到**,将厚厚的被褥压在了脸上,企图来个眼不见为净。发布又过了两个时辰,彦晨的被褥压的更深了,每一次走廊边上的脚步声都让他欣奋不已,然而一次次的心跳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望。弄的他心烦意乱,冲出去吼道,“干什么!没事都给我回房去,谁要是再晃来晃去,我就砍了他的腿!”这番话还真有效,当他回来躺下后,这个庭院是清静了不少,然而片刻之后,门外又传来一阵稀疏的脚步声。发布“是那个不长记xing的家伙!”彦晨火大了,愤愤的丢下一句,带着噬人的眼神冲出门去,一边喊道,“那个嫌脚多的,当我的话是放屁吗?……啊,公台,是你,快……快请里边坐。”他这次可出丑了,门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宫,他的心情顿时雨过天晴,脸sè也显得欣喜异常,刚才如暴风雨般的怒容消失的无影无踪。发布陈宫看的一惊,不等进门便开口问道,“将军这么急召我来,发生了什么大事?”发布彦晨拖过椅子,两人就屋内一坐,便唠开了,彦晨将袁吕两人yu结亲之事一说,陈宫的面sè便凝重下来,邹着眉说道,“不瞒将军,宫也是为此事耽搁,这才晚来,吕将军对和亲之事非常满意,宫也万分赞成,只是那陈圭父子……”发布话没说完,彦晨可急了,什么?你小子说好了和我合作,现在居然赞成他和亲?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豪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先生欺人太甚!前ri还与晨合作,不想今ri便yu结好袁术,是要连晨带刘一起赶走吗?”发布陈宫听得一笑,连连摆手,“误会,误会,将军弄错了,宫此举自然是为将军和奉先公着想。”发布“为我?”发布“不错,你想,刘备在小沛驻顿已久,深得民心,而且又有关张之勇,要将军将他赶走,只怕会大动刀戈,弄不好还会元气大伤,如此一来,反而便宜了袁术,到那时,袁术挟大军而来,小沛危矣。”发布“先生所言即是,可是就这么让袁术夺了小沛,晨又何处可归?若返北海,相隔数百里,这百里之内,荒无人烟;小道杂林,无以安营,如此又何以为战?”发布“将军错矣,宫志在刘备,又岂能要将军退返,与袁术结亲,刘备必定惶惶不安,心生去意,其倚仗者仅将军也,此时将军若假意离去,其必弃小沛远走,刘备一走,奉先公趁机取了小沛,则术兵必退,此时将军再来,以将军和奉先公的关系,再加上宫从中斡旋,小沛非将军莫属,如此不费一兵一卒,而借兵赶人,是为上策。只可惜……”发布彦晨听得动容,不错,如果真如陈宫所言,那的确是上上之策。遂追问道,“可惜什么?”发布“可惜那陈圭老狐狸,早看出个中利害,竟以虎女不嫁歪子为由,四处散播谣言,将袁术之子贬的一无是处。主母心疼女儿,死活不肯答应亲事,奉先公又新纳曹豹之女,心中愧疚,遂不再相逼,真是可惜……”陈宫心中郁闷,长叹数声。发布好个陈圭,果然厉害,亏他想的出这个馊主意,只是如此一来,良机错失,确实可惜,彦晨也被这郁闷感染,长吁数声,叹道,“陈圭老贼如此jiān诈,此人不除,要赶刘备难那。”发布“也不竟然,若得将军相助,纵然他有三头六臂也非败不可。”陈宫突然两眼jing光闪烁,脸带微笑,胸有成竹。发布彦晨一愣,盯着他道,“请先生明示。”发布陈宫微微一笑,凑到彦晨耳边私语,“奉先公最爱者,面子也!今袁术送礼前来,若将军使人夺了聘礼又嫁祸给刘备,奉先公必然大怒,将军若不相助,如此,刘备危矣,小沛非将军莫属。”发布彦晨闻言心中大悦,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淡的说道,“先生妙计,晨某佩服,不过刘备一走,先生又如何兑现你的诺言呢,若先生反戈相向,晨亡无ri矣。”发布陈宫哈哈大笑,“将军多虑了,以将军之勇,北海之固,宫又岂会愿意多一个敌人,况且宫一心报仇,ri后也有相求将军之处,宫怎能自断后路。”说着,脸sè突然凝重起来,严肃的望着彦晨继续说道,“宫在徐州,有两件事不快,此两事不除,必为曹cāo所败,何谈报仇!”发布彦晨奇道,“什么事能令先生如此烦忧?”发布“一为刘备,内助于陈圭等徐州旧将,念念不忘返攻徐州,刘备不除,徐州不安,又谈何北上伐cāo;二为貂婵,奉先公沉迷于酒sè,不理正事,放着中原大好江山不取,尽周旋于美女裙下,貂婵不走,主心不定,报仇一事尽成空谈。是矣于公于私,宫定会助将军所愿。”发布彦晨听之有理,心中疑窦顿去,豁然开朗,叫小雨倒来两杯水酒,两人各取一杯,彦晨先干为敬,举着空杯道,“先生放心,夺聘礼之事包在我身上。”发布陈宫将酒喝完,起身告辞,“如此,我在徐州恭候将军佳音。”发布陈宫走后,彦晨脸上的忧云全都一扫而空,想到抢马之事,突然心生一计,便请人去邀张飞。发布时值夜黑,张飞正yu就寝,听彦晨来请,不好气的骂口道,“小白脸相请绝没好事,不去不去。”发布信使无奈,yu返身而回,张飞想起一事,大声喝住,“喂,那个姓赵的小子在不在,上次有大哥在身边,俺打的不痛快,如果他在,俺就去和他再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