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叫他帮她解那胸前的布带?风御庭大气不敢出,心怦怦乱跳,这个小东西,她知不知道这样的话,足以让自己大喷鼻血,死上万次!“乖,襄儿,忍忍就好了,我们稍微松开一点,但是不能解掉它,好不好?”他口中柔声安慰道。话是简单,待得行动之时,这才发现,如果不脱掉她的衣物,如何能松开紧缠胸前的布带?“襄儿,你确定要我这样做,并且愿意承担后果?”双眸之中,已经快要喷出火来!“要要解开”她都已经那样难受了,这个人,还在唧唧歪歪磨蹭什么!不行的话,她就自己来,有什么了不起!小手在胸前乱抓着,摸索下去,一把扯掉腰带,又收回手来,准备以同样的方式去扯衣扣!“等下,别扯了!要是扯坏了,明ri没法再穿!到时候别诬赖是我对你用强”叹了口气,认命地按住她的小手,将其放在她的身子两侧:“还是让我来吧!”这辈子,几时做过这种事情?帮自己心爱的女人脱衣,而且是只能脱,什么都不能做,这到底是幸运还是倒霉?眼睛一直瞪着她的头顶,不敢移开半分,颤抖着双手,伸手去解她长衫上的衣扣,一颗,又一颗,每解开一颗,心里便是咯噔一下,未及完全解开,只敞开胸襟那一片,便予放弃,再去进攻那柔软的里衣,又是一颗接一颗地数着直到触到那质地略微不同的布带,稳住心神,长长吸了一口气,将大手伸过去,沿着那束胸布带一路摸索,纵是万般小心,不经意间还是碰到她的玉背,那细滑柔腻的触感,让他一下子面红耳赤,急急收回手指,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襄儿,我真怀疑,我还能不能把持得住”喘息半晌,一咬牙,又伸手过去。这一回,打定主意不受干扰,一下子摸到打结处,拉掉结头,轻扯几下,也不知应该是怎样的尺度,才能令得她更为舒服一些,感觉倒是松松垮垮了,这才移开双手,扯过被子,将她严严实实包裹住!“呵呵,你是个笨蛋!胆小鬼!你不敢看我,是不是?”她迷乱的眼眸对上他的眼,咯咯笑着,花枝乱颤。笑过之后,垂下眼帘,拥紧了被褥,打了一个并不矜持的哈欠:“我困了想睡”风御庭瞪视着眼前睡意朦胧的佳人,咀嚼着她方才的话。说他是笨蛋?哼,除了她,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比自己更聪明的人!还说他是胆小鬼?从来就没怕过谁,连皇di du没放在眼里,竟然说他是胆小鬼!双眼微微眯起,心中有丝丝的怒气,难道她在拿她跟冷君毅比?却说冷君毅哪点比他聪明了,哪点比他大胆了?不过是运气好,先得到她想到这里,心中又气又痛,捧起她的脸庞,朝着那迷糊的娇颜低吼道:“襄儿,记住,你是我的,是我的!之前是意外,我没有办法阻止,现在明白了你的心意,我便绝不会放手!今后,不准你再去招惹其他男人!你听清楚没有?”说完,想起那ri撞见的情形,心念意动,大手伸过去,拨去她头上的束发玉簪,释放出那一头如墨柔长的青丝,大手从那顺滑之中穿过,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更加贴近自己,以坚定不移的决心,独占到底的姿态,狠狠吻上那朝思暮想的!“哦”红唇有意无意,微微开启,那火热的长舌便堂而皇之伸了进来,在她芬香柔软的檀口之中热情搅动着,卷住她的粉嫩丁香,一路共舞!“襄儿,我的襄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勾人”天哪,那甜美甘冽的滋味,带着淡淡的果香,醉死人不偿命,真是深入骨髓,令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畅无比,这一辈子,下辈子,都是没有办法放开!慕容襄迷糊之中,感觉有人吻着自己,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炙热!他是谁啊?怎么一吻上自己,就觉得那样激动,那样熟悉,整个身心都在颤抖!身下软软的,有自家棉被的清香,这是在自己的厢房吗?难道她又在做chun梦了么?“你是谁?是谁”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喃喃问道。“风御庭,你未来的夫君!”他好笑看着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着,直直缩进自己的怀中。抱着她的感觉,真是太过美好,唯一遗憾的,是那抵在两人之间的棉被,让自己无法直接触及,那记忆之中曼妙动人的娇躯!仿佛听清了他的话,慕容襄撅起小嘴,纠正他道:“你胡说,这个身子,都没有洞房过,哪里有什么夫君”“你,你说什么?”风御庭一听之下,顿时呆若木鸡,待反应过来,一把将她紧紧搂住,狂喜道:“襄儿,你再说一遍,跟我再说一遍!即使是骗我,我也是真的开心!”“说什么呀?呜呜”慕容襄攥紧粉拳,瞥他一眼,昏昏沉沉,有些分不清状况,气呼呼说道:“都怪那个风御庭,yin魂不散的家伙,忽然出现,破坏人家的好事!那么多年都没做过了,都想不起是什么滋味了!可恶的风御庭,下次看到他,一定阉了他报仇”听得她越说越离谱,风御庭就算身为男子,也是面sè一红,别过头去忍俊不禁,大笑出声:“好了,好了,别说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是我不好,破坏你的兴致,改ri亲自给你补上,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至于阉我报仇的事,这谋害亲夫的行径,襄儿怎么能乱来玩笑?等你清醒之后,恐怕就舍不得了”“襄儿,襄儿”见得那又自闭上的星眸,贴在她耳边,低低喊道,心中满足的不知如何形容!“好吵,我要睡觉了!”慕容襄翻了个身过去,外间空空的,似乎觉得不妥,随即又翻身过来,却是更加贴紧了他的身躯,那温热的小脸,就在他的腰际,轻轻磨蹭着,脸上是迷蒙的笑意,这是什么,湿湿热热的,不软不硬,抱起来真是舒服!真是要命!这个小妖jing,这样贴着他,想要他的命不是!“今晚真要在这里留宿吗?难道你不怕别人说闲话?襄儿,你这思想,真是常人不敢想象”喃喃低语着,眼中的宠溺,满得已经快要溢出:“睡吧,宝贝,你这般放心我,我也保证不会欺负你,我们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我伤好之后,好好爱你”大手有在那娇嫩的脸颊轻抚几下,方才躺倒在床榻上,搂紧她的纤腰,满足的闭上眼睛。襄儿,他的襄儿!千辛万苦,终于还是得回她了!心里是满满当当的甜腻,欢喜得快要发狂!睡吧,睡吧,有什么风雨,有他为她抵挡;有什么责难,交给他来面对,一力承担!清晨,天sè刚蒙蒙亮,窗外的鸟叫之声叽叽喳喳响起,却是丝毫没有唤醒床榻之上沉睡的人儿。“襄儿,早安!”风御庭坐在榻上,俯身下去,在那粉嫩的之上轻轻一吻。方才运功调息一阵,只觉得自己伤势又轻缓了不少,身上的力道又回来了数分。莫若尘说自己的伤势若是调养得当,半月之内应该可以大致痊愈,这个莫侍卫,的确有几分眼光,功力绝对还要高出自己一截,实在不可小觑!这个男人,气质沉稳内敛,不知为何,这一回见了,心中竟是隐隐生出不安蹙眉思索一阵,尚不得解,正当心思飘渺间,忽闻房门之外传来脚步声,很是矫健,然后便是轻叩房门之声,一个冷静自然地嗓音随之响起:“风公子,起身没有?”听这声音,正是莫若尘。“什么事?”风御庭淡然反问,并不正面回答。“请问我家公子可在里面?”昨夜公子一宿没有回房,不用说都是来了这里,如今趁着众人还在外间收拾忙活,赶紧过来将他弄回房去,免得让别人看见,影响公子清誉!“你家公子宿醉未醒,有我守着她,你不必担心!”看了看那红晕未褪上的娇颜,转头唤道:“莫侍卫,还得麻烦你帮你家公子去吏部告假,看这样子,怕是要沉睡一整天了!”莫若尘里在门前。侧耳倾听一阵,果然听得少年清清淡淡的呼吸声,睡得十分香甜,叹了口气,道:“请风公子悉心照料,在下这就去吏部!”说完,转身就走。公子对风公子那样放心,自己还能说什么,自然是顺着他的意愿了。刚走到院中,迎面碰上小绿与纪宣急急过来。“若尘,少爷怎么不在房中,这被褥也是叠得整整齐齐,就跟没动过似的”小绿挺了挺腰身,张口就问。“昨夜公子在风公子房中秉烛夜谈,商议朝事,一时兴起,说了一宿话,刚刚才在风公子房中睡下了,我这就去吏部告假,你们也别去打扰他”身形一动,话声已是飘远。“这个少爷唉!”小绿一跺脚,把身旁之人吓了一跳。“怎么啦?若尘不是说了吗,少爷没事啊!你还在着急什么?”纪宣赶紧扶住她,问道。“你几时听到若尘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这个理由,在他自己心里都是站不住脚的!我们这个少爷,实在是个**大少,真以为自己是男人啊,风流倜傥,自命不凡”“好啦,好啦,少爷那么有主见的人,自己能把握分寸的,我们那里管得了她!你也就别激动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纪宣又唠叨一阵,扶着她往回走去。慕容襄又睡了小半ri,直到ri上三竿,这才幽幽醒转。“若尘,什么时辰了?怎么不叫我?”伸个懒腰,努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不是想象之中的那一张脸!“呀,怎么是你”眼见那人凑近自己,吓得一下子坐起身来,啊,怎么如此头痛!正疑惑不解揉着脑袋,忽见面前的男子睁大双眼,直直瞪着自己的胸口,急促呼吸着,脸上的表情古怪得吓人!咦,干嘛,这样看她?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一瞥之下,险些昏过去!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是衣衫半褪,胸前的布带已经垮到腰际,莹莹嫩粉,幡然呈现,引人入胜,美到极致!“襄儿,你一起床,便是如此我么?”尽管早已经隐约看到过,但是如今却是真真正正呈现当前,令人浑身燥热,血脉喷张!他的声音,已经颤抖得不只是从哪里挤出来的,眼里已经不是火焰,而是摧毁一切的熔浆!“啊——”慕容襄低叫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娇颜顿时血红一片:“你还看什么!走开啦!”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跟他同处一室?还在做梦未醒吗?手腕伸到唇边,张口就咬,却是实实在在的疼痛!那么,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了?昨晚自己不是过来看望他吗?怎么跟他滚到一张床榻上去了?“襄儿,你这个样子,好美”风御庭长长舒了一口气,尽量将声音放缓,调节着气息,渐渐恢复正常,身躯靠近,柔声相询:“别怕,我不会乱来,让我帮你穿戴,好不好?”“不,你别过来”声音软得要命,身上也好似娇弱无力,忍着头痛,渐渐记起一些零星片段,他吐血,她流泪,然后两人和解,互诉衷肠老天,她与他怎么就一下子突飞猛进至此了?望着面前之人那俊朗清逸的脸庞,明媚阳光般的笑容,慕容襄愣在当场,心思狂乱,手足无措。风御庭叹了口气,忍住内心狂乱的冲动,大手伸过去,默默替她拉过衣襟,扣上衣扣。正当此时,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雄厚嗓音:“蒲管家,我知道你家少爷和若尘到吏部署事去了,我是来找风公子的,你忙活去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了!”冷君毅,他怎么来了?只听得一声门响,那高大雄伟的身躯已经站到门口,本是淡淡含笑,张口yu言,虎目扫过室内,顿时呆立不动,颤声道:“怎么回事?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