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张玉健是怎么当上武林盟主的。还有张玉健不就是皆如城吗?弟弟率领着群雄攻打自己的亲哥哥?这皆如城到底唱的那一出?难道素素死了,皆如城就跟大师兄反目啦?有这个可能,施佰春这样想着。施佰春想着想着,又笑了两声。、这天与钟家三兄弟还有百合他们谈了好一会儿,吃饱喝足后,施佰春才离席。根据交谈施佰春大抵明白京都的局势了,在朝着权利最大兵权最广的人就是欧意如,第二就是欧意折梅,欧意雪并无兵权她只有驸马府的侍卫。现在就算施佰春拿到传国玉玺,欧意雪继位,那么她这个皇帝也只会有名无实。现在只能让欧意如与欧意折梅斗得两败俱伤,欧意雪才能坐收渔翁之利。但是欧意折梅的实力比欧意如虐低,所以施佰春才要护住血衣教。这也是施佰春当初为什么拼上自己性命去救欧意折梅的原因之一。答应别人的事情,如果在能力范围内施佰春一定会做的,更何况施佰春认为欧意雪说的很有道理,欧意如不是当皇帝的料。如果他当上皇帝看谁不顺眼,谁就会被砍,倒时她施佰春救人都救不过来。再说当皇帝有啥好玩的,闷都闷死了。最重要的是,小白当皇帝后肯定会纳妃,就算他不喜欢也会有人给他送……这一点施佰春受不了,她想带着小白远走高飞,从此隐居在罗刹谷也是好的。这样想着,施佰春回到厢房里,却不见欧意如。“哪儿去了?”施佰春遍寻不着人。其实从一开始施佰春便没怎么在过问欧意如的事,两个人终究是两个人,总不好别人去哪都要过问,否则问多欧意如肯定也会烦肯定还会起疑心。只是回来没见着人,心里便会想,想着这人去哪儿了,什么时候才回来,自己哪时才见得到他这些有的没的。总归,不过问,但惦挂着,一刻也放不下。过了好一会儿,门外传来声响,施佰春赶忙走到外头要开门,却听得脚步声在隔壁皆如萧房前停下来,而后邻间开门扔重物的声音响起。施佰春觉得疑惑,拉开门,便见欧意如冷着张脸走了进来,白绸子衫上沾着些灰泥,发丝显得凌乱。“发生了什么事?”施佰春问。欧意如不答,黑着脸往房里头走去。施佰春关上门跟上前去,这时才瞥见欧意如嘴角的血丝。“皆如萧就快清醒了。”欧意如抹去血迹,眼里冰冷着。他知道影子针上的毒只能暂时麻痹皆如萧,对于那毒手摘仙这种见血封喉很快就会消散。看到欧意如受伤,又听他如此说,施佰春一惊。心疼的“他打伤了你?”伸出手,施佰春便要替欧意如把脉。这原本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但此时欧意如却“啪——”地声把施佰春的手挥开,低吼道:“免了!”施佰春怔愣,对欧意如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不解。她张着嘴不知如何是好,半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皱了好一阵子眉,脸上担忧与疑惑的表情交替变来变去,好一阵子才小心翼冀地轻声问道:“拜拜……你这是在生我气吗?因为我硬要你和师兄一起上路,还害他伤了你,所以你生气了?”事情根本就非如此!欧意如狠狠地瞪了施佰春一眼。欧意如只是不想自己毒发的事情被她知道,所以不让施佰春碰他脉门。但他不懂施佰春为何竟拿这样的眼神看他,还说出这样的话来!见欧意如不说话,笃定自己理亏的施佰春说:“那我先去让小二烧热水让你沐裕,你别气,我出去就是。我去看看师兄怎样了,等你心情好些再回来。”施佰春接着拿出伤药放在桌上,低声说:“你记得要吃药。”“不许走!”欧意如突然抓起施佰春的手腕怒道。“好好好,我不走,你别动气!”施佰春连忙安慰说。“你不让我杀他,我便不会杀他,你急着过去看他,难道是怀疑我对他下手了?之前六公主的事你也怀疑过我,不信我真的没杀她,如今又要怀疑一次?”白白语气火爆,如此说着。施佰春很少见欧意如这般模样,她有些担心地望着欧意如,声音放低了些,安抚般地道:“没有没有,说了信你,就真是信你。好了,我不过去,让我先倒水让你服药好不?”看着施佰春温柔的神情,欧意如心里既疼又痛。这个人,如果自己真的闭上眼,再也看不到了,那该如何是好?而那时,陪在这个人身边的,会不会将是隔壁那个最令他憎恶的皆如萧?毕竟小七和皆如萧情谊深厚,而且无论皆如萧怎么对她,施佰春还是从不介意。一想及此,欧意如就难以忍受。施佰春迅速端了茶来让欧意如和药吞下,她担心地看着皆如萧苍白的脸色,几番想伸出手去切脉,但又不想欧意如生气,硬生生地收回手来。其实这伤药治内伤绝对足够,她只是不放白白的伤势,所以想查探查探,现下欧意如药也服了,应当已无大碍才是。“我早该想到的。师父说过师兄他天赋异禀,骨骼奇软、八脉畅通。加上这些年的修为,自然而然早能驱使真气随奇经八脉运走,日夜修习增长内力。走火入魔不过是气血逆行一时使他失神丧智,待这些时日真气导气归元将筋络疏通,他便会一日比一日更加清醒。再加上我之前睡那一天一夜,百忧解和化功散肯定化得差不多,这才会让他伤了你。”施佰春懊恼地说着:“都怪我不好,如果我不下去吃那一顿饭,好好留在这里陪你,那就没事了。偏偏我就走了,还和他们聊得忘了形,害你让师兄给伤到。”“不干你事!”欧意如不悦地道。“怎么会不干我事?”施佰春应了回去。“你明明这伤就不应该受的。”“说了不干你事就不干你事!”欧意如哪可能告诉施佰春,他这伤其实不是伤,而是毒发所致。但是从不会与人接触的他,明明想着安慰的话一出口就变成责骂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