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了几分钟后的一趟车票,不是去往长白山的,这也正合我们心意。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对方应该清楚,所以故布疑阵,就不往那儿去,到前方再兜圈子,将他们绕懵后去长白山也不迟。这趟火车很安全,三个小时后,往北兜到了蛟河,我们便在此下车。找了一家酒店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晚饭也不敢出门,就在房间打电话叫饭。而老何也不能让他长时间得不得营养补充,撬开嘴巴灌他一包奶。死小妞醒来一次,说这次不但元气耗尽,还被黄皮子挠了一下,还需要再睡两天才能完全恢复,说完又去接着睡觉。在这儿住了三天,我们又坐火车去了延边。带老何进火车站虽然麻烦,好在他身上有身份证,在他全身拍上白酒,扑鼻的酒味,任谁都以为是个醉鬼,火车站又没规定不让酒醉之人上车。到了延边,我们再报旅游团,乘旅游大巴直接去了长白山下,这样中途避免了很多麻烦。到地点后,我们向旅游团申请自己去游玩,出了什么事故不用他们负责,也不用等我们返程了。刚进山就下起了雪,并且我们来的是北坡,抬头四望,到处是白茫茫的山野。冷风一吹,刺骨冰冷。在南方这时候早已是春暖花开了,而这里还是很冷的,漫山遍野都是白雪,登山就要特别注意安全了。我们在附近买了一个雪橇,将老何绑在上面,然后戴上墨镜,防风并且防雪盲,几个人轮流拖着他上山。其实我们也没必要登到高处,因为壁画上神坛位置在山底,它的入口不可能在山顶,所以最多到山腰就行。而这个入口隐藏了几千年,我们都不清楚能否找得到。这也是我带老何来这里的原因,感觉他对此肯定知道些什么。由于下雪的原因,主峰封闭,上山的人并不多,我们又专找人迹罕至的地方走,很快就看不到人了。进了一个荒凉的山沟内,我看这边绝对不会有人来,再想着上次给老何用药的时间,差不多四个小时了,便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停下来等他苏醒。老杂碎经常玩迷药了,浸**此道数十年,我觉得他肯定会比别人抵抗力大,所以我每四个小时都要给他续药的。果不其然,这次没按点续药,他不过几分钟就醒了过来,看着皑皑白雪,一时刺的眼睛睁不开。他这几天就喝了几包奶,身子比较虚弱,我们又把他绑的结结实实,不怕他能玩出什么花样。他清醒了几分钟,又闭上眼睛问:“过了几天了?”我们几个人对望一眼,发觉这老杂碎挺恐怖,他一直都在沉睡,居然清楚自己昏迷了绝不止一天。我坐在他对面,拿出一瓶白酒喝了两口说:“就四五天。”小滚刀在下面买了红莲烤肉,可惜现在都凉了,不过就着冰冷的烧烤喝白酒,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大嘴荣、陈寒烟和萧影也都坐下来,喝了几口白酒。山上温度更低,刚才上山身上散发出的热力早就散光了,此刻感觉全身冰冷。老何就更冷了,但老杂碎却十分硬朗,嘴唇都冻紫了也不向我们示弱。他睁开眼望着雪峰说:“你们猜错了,我不是打算要来长白山。”小滚刀听到这话就火了,走过去扇了他一巴掌:“你个老王八蛋,有话不早说……”我赶紧和萧影把他拦开,这会儿的老何,肯定经不住挨揍,说不好一口气倒不过来那便嗝屁了。“那你是要去什么地方?”萧影问。雪花迎面飘落,又让老何闭上眼睛,之后良久不说话。我嘿嘿冷笑道:“你别以为我这个人心慈手软,不会杀你。长白山随便找个荒凉地方,毁尸灭迹,几百年都不可能有人发现,所以我在这儿倒是有种杀人的冲动!”大嘴荣撇撇嘴:“被萧影说中了,这小子果然外表看着斯文,其实内心暗藏杀机。”陈寒烟接口道:“我才看清他的真面目,在龙头山鬼王迷窟里,他就趁黑拉着我的手,简直就是斯文败类!”“还有这事?”大嘴荣瞪大眼珠。萧影也眨巴眨巴眼,那意思是你小子行啊,背着我们到底干过多少龌龊事?我差点被他们气晕,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合伙来挤兑我。我没好气瞪他们两眼,继续跟老何说:“你如果合作点的话,我们会把你丢在山沟里让你有个活命的希望,不合作,你知道结果是什么。”老何又睁开眼看我的眼睛,我故意不念心如止水咒,让他清楚看到哥们心里是真的动了杀机。老杂碎脸上露出苦笑说:“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壁画上的白山不是这里。你们将老宋丢出广元镇后,我们又有人赶过去看了壁画,并拍照发回来。这个白山山形与长白山大不相同,我是带你们去找另外一个堂主韩良的,他对中原巫教很有研究,我想让他帮忙破解壁画上的白山真相。”“找韩良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你为什么当时不说?”萧影疑惑不解的问。“我故意不说,想以此保命的。”老杂碎说的是实话,如果当时把什么都说了,那就没了任何价值,以他的一贯作风,肯定是要杀掉的。可是我们跟他不同,居然把我们当做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真是瞎了狗眼。萧影抬头看着我,她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清楚,既然老何说长白山不是白山,那绝对不是。我们白跑一趟倒没关系,问题这老杂碎怎么处置,难道真的要杀了他不成?如果留着他不杀,那便是一个很大的祸患。像老何这种人,跟黄皮子没什么分别,以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小滚刀仰头喝了口酒,用手擦了把嘴角说:“再往前好像是个悬崖,把他从这儿丢下去,我们立刻回家吧。”大嘴荣也皱眉道:“做人有时候必须要狠,对这种人我们犯不着心软,带着是累赘,放回去那就是我们的噩梦!”萧影咬着嘴唇不说话,显然也是举棋不定,于是大家伙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他大爷的,没事时候你们合伙打击我,遇事要靠我做决定。我咬咬牙,大嘴荣说的也对,做人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况且我们杀的又不是好人,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才要招呼小滚刀和大嘴荣拖老何去前面悬崖时,忽然听到了远处摩托声传来。我们心头一凛,有人来了,我们不能动手。可是此刻即将入黑,什么人骑着摩托车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