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色白了下来,月季秋叹气,“逸,这么多年的相处,我对你的心思再清楚不过,我一直以为只要我不作出回应的话,你便能知难而退,但是我没想到我的隐忍换来了你的欺骗和隐瞒。”白雪逸颤着身子站了起来,眼里带出了一层别人看不懂的悲伤,“月季秋,原来最温柔的你才是石头做的,这么多年你竟然全都是知道的……”月季秋笑了,还是以往的温柔似水,但是他的语气却像是千年寒冰,跟跟刺向了不远处的白雪逸,“每个人都会忍耐和隐忍,那是因为没有人触碰到那个底线,你明知道月清然是我的底线,却还是一次次的试探触碰着,白雪逸,是我太过隐忍你了,还是太过让你觉得温柔了?导致你现在敢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谎话连篇?”白雪逸浑身像是脱了力气一般的摇摇晃晃,直到走出门口的时候依旧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月季秋头疼的捏了捏鼻梁,如果有一万种可能的话,他是不愿意揭穿白雪逸的,因为他这人虽然有点自己的小算计,但是对于自己他还是忠心的,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有月清然,他不能因为自己的隐忍而让月清然陷入了陷阱,今日白雪逸可以瞒着自己一个情报,谁又能知道他会不会再明日就对月清然产生威胁?月清然是他心里那个不可以触碰的底线,他输不起也赌不起……“来人。”随着他的轻喊,一名黑衣人直接站在了他的身后。“主子有何吩咐?”“派人给归海国与影魔宫传个消息,就说无论赤磷国的千夜少主有何动静也先请他们坐等奇观。”“是。”身后的黑衣人消失了,月季秋再次眺望着赤炎国的方向,那里此刻红霞布满,艳红了半个天际,是他想触碰又不能触碰的美好。他现在唯一能帮月清然做的就是稳住殷凤琴与魅王,因为他们毕竟是她的亲生父母,就算再过冷静也会怕她吃亏的敢去赤炎国。其实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我能证明月清然对于千夜上邪娶妻的事情是同意的,只不过按照那个丫头的性格猜测着罢了。希望他这次的决定没有错,希望他这次的决定是在帮她而不是在害她。……赤炎国千夜本家夜晚的到来预示了正在前厅喝酒的千夜上邪该进洞房了,收起了自己的心思,千夜上邪起身朝着在坐的诸位抱歉的一抱拳,“对不住各位,我先行一步,大家慢慢喝。”“主子。”一直陪在他身边的百里堂见他身子轻晃,赶忙上前搀扶,在座的人一看新郎官已经喝到了量,谁又能拉着不放,均是发出了让他早些歇息的话。一边点头一边由百里堂搀扶出了前厅,一主一仆慢慢的在长廊里走着,一直到了无人的花园时,原本靠着百里堂支撑的千夜上邪邪魅一笑,慢慢从百里堂的身上直起了身子。整理了下衣衫,千夜上邪轻轻的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波澜不惊的百里堂恭敬回答,“一切都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办的,想来那人此刻已经被安排进了洞房才是。”千夜上邪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派人看着洞房的动静,记得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让人出来,只要静静的观察着便是了。”百里堂点头,转身先行离开了花园,虽然他不清楚自己的主子到底在干嘛,但是主子就是主子,他的话是他不能质疑的。动了动有些酸硬的腰身,千夜上邪起身朝着另一个院子飞了过去,已经一天没有见到她了,他实在是想的紧。夜风顺着打开的窗子吹进卧室,浅浅的月光也顺着打开的窗子钻了进来,**的人儿已熟睡了好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不断的从轻纱遮掩的**传出。悄声无息落在屋子中间的千夜上邪放慢脚步靠近窗边,伸手掀起了面前的轻纱走了进去,拖鞋上床盖被,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沉睡在梦中的月清然被一阵酒香弄醒,还没等睁开眼睛便感觉自己的双唇被另一双炙热的唇覆了上来。“吵醒你了?”感觉到她的呼吸稍稍乱了一些,他低沉的开口。月清然睁开眼睛,当对上一双充满怜爱与思念的眸子时,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浑身的酒气冲天,我是要睡得多死才能感觉不到?”千夜上邪挑唇闷笑,顺着鼻息传出的低沉小声如皎洁的月色般醉人,“被灌了不少的酒,来不及去洗就来看你了,是我的疏忽了。”感觉到搂在自己腰身上的大手逐渐燥热了起来,月清然猛地一翻身用背对着他,“良宵美景值千金,你不去你的新娘子那里怎么跑来我**了?”千夜上邪收了收手上的力道,将她圈紧在自己的胸膛上,“你还知道良宵美景值千金,为何不等我自己先睡了?”月清然嘴角一抽,“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我等你干嘛?”察觉到她口气里有着些许的懊恼,他欣喜的埋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都说了我不会碰除了你意外的女子,这大晚上的我不来你这里还能去哪?”月清然叹气,虽然心里是开心的,但是这么一来她便不能去洞房那边等着傲因了,希望傲因能晚点过去,最好是等她先将他哄睡着了再出现。他的唇带着酒醉的香气轻轻亲吻着她耳边的肌肤,被子下的大手解开了她腰上的带子,呼吸逐渐炙热了起来。他的动情让她一愣,随后转身问道,“你就这么来了,那么洞房怎么办?新娘子怎么办?”千夜上邪眼波流转,邪魅一笑,似颠倒众生,“自会有人替我洞房的。”“这还能代替的?”月清然惊讶,虽然她早就知道他会有办法将洞房甚至是以后的同床躲过去,但是她可是不曾想到他竟然是这么的明目张胆找人代替。吻着她凉滑的肌肤,他翻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你忘记千夜家族的技能了么?”这么一说,月清然才恍然大悟,千夜上邪精通幻术,想必在他的迷惑下,就是有一百个男人爬上了轻水的床,轻水也会以为是在和千夜上邪翻云覆雨才是。“千夜上邪,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邪恶啊!”他俯下身子覆盖在她**在空气中的皮肤上,膜拜着她的每一存肌肤,触摸着她每一个**,在她动情的时候,在他进入之前,他轻笑呢喃,“清然,就算我千夜上邪邪恶于世又怎样?你只要记得我只将你放在心尖上便好了。”他的话让她的身子一颤,伸手缠住了他的脖颈,微笑的闭上了眼睛。这个男人在用自己的血肉爱着她,她的名字早就已经刻进了他的骨髓,就像他说的那样,不管在别人眼里他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她知道他是爱着她的这就够了……窗外,月色沉沦,繁星满天,树叶在风中轻轻摆动,带起树影婆娑。窗内,**巫山,**,床幔在烛光下颤动摇晃,伴出呻吟细浅。夜全黑了下来,皎洁的月光透过纸糊的雕漆红木窗棂射进屋内,斑斑痕迹,银光点点。月清然动了动胳膊发现酸胀的要命,动了动腿脚发现僵硬的要死,抬眼看看外面的天色想要起身下床,脚还没落在地上,就被身后一个大力的拥抱再次搂回到了**,赤luo的肌肤轻轻的相互磨蹭,让月清然忍不住打了个抖。“清然……”千夜上邪轻轻的呢喃,在她的发丝间深深浅浅的吻着,声音是**没有完全褪去的沙哑,“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月清然缩了缩脖子,忍着肌肤上不断被他带起的颤栗,“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下。”“去哪里?”千夜上邪将她的两手被在身后,腾出一条手臂更加的圈紧了她。“去喜房等一位朋友。”月清然回答的干脆,对于这件事情她根本就没打算瞒着千夜上邪,更何况就是瞒了想来也是瞒不了多久的。“什么朋友至于你大半夜的前去?现在喜房那边被我派人看守了起来,想必你那位朋友来了的话我一定会知道。”千夜上邪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念,温热的气息不断的打在她的耳畔。月清然舒服的呢喃了一声,笑着摸了摸他的面颊,“就是因为知道你派人看着,我才不放心的要过去看看,也许我这位朋友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龙凤珠的事情。”搂在她腰身上的手臂一僵,他睁开了眼睛,“清然,你竟然也在找龙凤珠?”月清然好笑他的紧张,“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无聊罢了,主要是去和老友叙旧,难道我的自由也要受到限制了么?”一句话,将他噎的哑口无言,叹了口气吻上她的唇畔,“清然,我确实对那龙凤珠势在必得,但是只要你开口,我定会拱手相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