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的?!”乐舞边与君临天斗法斗个天晕地暗,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的,还一边分心对着娄姬苍开骂:“不就是个小骚蹄子么?她都跟别人合休双修了,你还那样恶心的珍惜她?她的眼里分明就是没有你!白衣,你忘了我也就算了,怎么能跟一个破了瓜的人类贱女人纠缠不清呢?!……”白衣非常不耐烦地轻抬指尖,随意地挥了挥,就只见乐舞的嘴巴不停地张啊合的,没能发出声音来。百花妖看了,嘴巴都成o型了:这就是万年老妖的实力啊,太强悍了!娄姬苍猛地收回了手,低下头去,万分难过又愧疚地道:“白衣,她说的没错。或许,她就是你等了近万年的桃姬。我,我已经是太子殿下的人了,而此生也只能是他的人……所以,修神仙道之类的,我们两人在一起比较合适。”君临天听她这么对白衣说,心里似乎没有那么不舒服了,打斗中分心瞟了一眼白衣,发现它的表情没有怎么变化,还是那样清冷的痴缠着姬儿,带着深深的爱恋和疼惜。它不是个会巧言善语的妖,见娄姬苍心情低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它认为她是桃姬的转世不是偶然的,也不是肆意而为的,是有真凭实据的。当然那个“真凭实据”,在场的这么多人与妖里,也只有它自己才能看得到。它清冷地一笑,道:“官人,你可是忘了当初的约定?妾身可没忘呢。”娄姬苍听它叫一声“官人”,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这女人就是这样,还没有男人之前呢,觉得自己是男是女无所谓;一旦有了男人之后,便觉得男女的分别马上就出来了。呵呵,“官人”。当她还是男人的时候,白衣就一直跟着她了;到现在她是女人了,它还是一如厩往地跟来了。它现在跟过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京城被魔尊元神带妖邪围困京城,怕她有难,所以才匆匆赶来?娄姬苍想到这,猛地抬起头来问:“你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从通天之颠赶过来的吗?”白衣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在那之前,我已经跟魔尊打了一个多月,受了点伤回去疗养了几日,好了些之后,又赶了过来,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了。”“姬,那日在萧山匆忙离开,就是感觉到魔尊冲开禁制的气息了,所以……”“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嫌弃我了。”娄姬苍不太好意思地道:“魔尊附体在严浩添的身上,我们也知道了。”“我一直都以为你在京城里,没想到不在。幸亏我赶来了,否则,你们一碰到魔尊元神,只怕……”白衣道,那意思,肯定是打不过了。一旁边观战边听着这一人一妖说话的百花妖,在听到白衣称娄姬苍为“官人”自己为“妾身”的时候,几乎吓点没被震得崩溃去:自己的偶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