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斗一次必输一次神级对手,即使花皈依没有猪一般的队友,但人家上官敏玉却次次都有一心为他的队友,以往是师父师母再加自家老爹,现在是无双师徒和南诏的小皇帝,所以,花皈依输了真的不冤枉。此刻的花皈依就被上官敏玉抓着后背的衣服,毫无反抗之力。长乐特狗腿儿的搬来两张椅子,一张放到了上官敏玉的屁股身后,一脸紧张心疼的道:“哥哥坐下休息会儿,别累着。”又把另一张椅子放到了花皈依的身后,特傲气的道:“爷从来不虐待战俘,花儿爷,坐下吧!”花皈依扫了长乐一眼,面无表情的坐下了去。长乐赶紧伸手招呼拿绳子的无双师徒,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把花皈依绑了个结实。“你——”花皈依本来清秀的脸蛋瞬间布满阴霾,一双鹰眼狠厉。本来还捏着绳子一端的小无双瞬间泫然欲泣,丢下绳子躲到了上官敏玉身后。“兵不厌诈,比你逼迫我吃毒药好多了!”长乐傲娇的抬着小下巴,转身看向抱着上官敏玉大腿的小无双却满眼不甘,死小孩子,又吃哥哥的豆腐。不过,看到你身体刚好的份上,让你这一次。“哼——”小无双扭头,留给长乐一个后脑勺。长乐抿了把鼻子,张牙舞爪的就想凑上去揍他,上官敏玉赶紧的转移话题:“师弟,你到底把马藏到了哪里?”花皈依满脸的不屑一顾,懒洋洋的道:“宰了,炖了,吃了!要找,就把我的肚子刨开啊。”本来打算冲向小无双的长乐瞬间转身扑向了花皈依,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你说什么……”那绝对不是想要知道花皈依说了什么的狠劲,而是纯粹在泄愤。长乐掐着花皈依的脖子狂摇,可怜的花皈依,只能化身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老无双站在一旁看的兴起,小无双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捂着嘴嘿嘿偷笑。最终,还是上官敏玉看不下去,上前拉开了想要让花皈为白龙马偿命的长乐,劝道:“他说的未必是实话,我们再去找找吧。”“咳咳……”花皈依翻着白眼干咳个不停,第一次发现,他一直都认为的这个小老鼠般的死小孩,才是狠角色,比自家老爹和师父都狠,竟然想要自己的命。长乐是真的恼火了,想那白龙马她养了这么长时间,几乎可以说,认识了上官敏玉之后就有了小白龙,此刻想到那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的小白马被人吃了,便是恨不得跟花皈依拼命。长乐转身面对着上官敏玉,紧绷着的小脸上两行泪慢慢的流了下来,若不是因为花皈依是上官敏玉的师弟,依照长乐爱憎分明的性子,定然要捅上他几刀才能出气。看到长乐掉了眼泪,上官敏玉也愣住了,他知道小孩子长情,但在他心中,白龙马也不过是小孩子喜欢的玩具,现在看来,却是他错了,本能的就要上前安慰长乐,抬起的手摸向小孩子的脸,却落了个空。长乐微微侧了下身,抬手自己擦了把眼泪,微微抽噎的道:“我再出去找找!”转身,已经从窗户里跳了出去。上官敏玉的手还举在空中尚未收回,心中却微微有些惆怅。小孩子终究有长大的时候,她现在…即使以后自己不再她身边…也能一个人照顾好自己吧!花皈依看到上官敏玉怅然若失的样子,瞬间又满血复**会到了报复的快感,兴灾惹祸的道:“大师兄,被人忽略的滋味如何?”上官敏玉缓缓的收回手,扭头冷脸看向花皈依,语气凉薄冷淡:“二师弟,你还是想想,若是乐儿找不到小白,会如何处置你的好,即使她要杀了你,我也不会阻拦的。”花皈依从未看到过这么冷的上官敏玉,不同于以往的温润如玉,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块冰雕的人像,冷厉中带着无情,好像真的转眼就会对自己刀剑相向,花皈依扭头,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虚,他永远不会说,他之所以敢肆意妄为的对付上官敏玉,除了嫉妒,还因为知道,上官敏玉并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就像师父和师娘处罚自己,就像老爹打自己一样,无论多严重,他们都会偷偷的手软。其实,真正让上官敏玉生气的不是白龙马的死活,而是花皈依曾经对长乐下过毒,这才是他真正不能原谅花皈依的地方,他把小孩子处处守着,护着,而花皈依,怎么能够下得去手。那时,若不是自己恰好是男子,长乐是女子……许多事情,貌似都早已注定。即使兜兜转转,也终会走到一起。比如长乐,比如上官敏玉。长乐终究没有找回白龙马,连晚饭都没吃多少,就一个人躺在**睡了。小孩子生花皈依的气,便是连自己这个师兄也受了牵连。上官敏玉觉得好笑又好气,却终究是舍不得长乐挨饿,特意让小二给准备了一盘绿豆糕,端到了长乐的床前,温声哄道:“乐儿,睡着了吗?我特意让厨房做了绿豆糕哦,你不吃吗?”长乐翻了个身,假装没听见。死小孩,竟然知道耍小脾气了。上官敏玉端着盘子,很想上前在她撅着的小屁股上给两巴掌,咬了咬牙,还是努力的让自己的脸保持着一个完美优的笑容,上前推了推小孩子的后背:“刚出锅的绿豆糕啊,真的,很香的,乐儿不想吃吗?”谁想吃啊,气都被气饱了,长乐翻了个白眼,却用力的咽了口口水,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心口不一。“你真不吃?那我吃了!”上官敏玉坐在**,当真不再搭理长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按捺不住的长乐终于默默的转成了平躺着,悄悄地眯起眼睛看向上官敏玉,见他姿势优却吃得香喷喷,再也顾不得里子面子,爬起来狼扑向上官敏玉,坐到他怀里吃得不易热乎。“现在不生我气了?”上官敏玉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揽着长乐,眉如画,人如仙。当然,蹲在他怀里的长乐就纯粹是来打酱油的。长乐捏着绿豆糕的小手抖了抖,突然就有些心虚,肿么看肿么觉得上官敏玉笑的不怀好意,便举起另一只小爪子安抚性的摸了摸上官敏玉的脸颊,把自己咬了几口的绿豆糕放到上官敏玉嘴边,讨好的笑道:“哥哥,吃!”上官敏玉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曾经那软软糯糯的小包子,记得有次自己发现了她钻到床底下偷吃绿豆糕时,她也是这般心虚又讨好的样子,这么多年,抱在怀里的小孩子长大了,但这表情这动作这小毛病,却是一点也没改过。上官敏玉也懒得真的跟她计较,便摸了摸长乐的后脑勺,道:“明日,我们再出去找找,也许能找到小白龙也说不定。”说道白龙马,长乐瞬间一脸忧伤,把下巴搁道上官敏玉的肩膀上低语:“金陵这么大,谁知道小白被卖到了什么地方,再说,花皈依真的给吃了也说不定。”上官敏玉拍了拍她的后背,仍旧笑着安慰:“我这个二师弟,除了会点鸡肋的武功,就只知道整天鼓捣他那些糖豆子,连个饭都不会做,又哪里能吃了白龙马。”听到上官敏玉也说花皈依的药丸都是糖豆子,长乐“噗嗤”笑了起来,滚到**道:“哥哥,我们睡吧,明天再去找小白龙。”经过不懈再不懈的努力,长乐终究在姜义那里找到了小白龙,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蓦然回首,那马却在隔壁院墙内吧。对于长乐要认领自己捡到的爱马这件事情,暗夜一百二十分的不愿意,为此还跟自家少主闹了别扭,当然,这别扭也只是姜义自己一人认为的,至于是真是假还是只是拿来骗骗小孩子,众人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事情是这样子的,当某日游手好闲的长乐决定潜入盟主府的厨房找点吃的时,隔着老远的距离,她突然就心有灵犀的听到了白龙马的叫声。寻着声音找去,就看到了正牵着小白龙的暗夜一脸欣喜的对着姜义讲捡到的如雪是如何如何的日行千里,如何如何的英勇矫健。暗夜正好和姜义说的兴起,他向来性情冷淡,唯独对马情有独钟,每次看到别人的千里良驹,都要夸奖羡慕一番,而如今,终于让他捡到一匹看对眼的还是无主的马,他自然是高兴地不得了。姜义看着暗夜那副唯马是命的样子,真怕哪天这马的正主找来,给暗夜带来致命的打击。姜义还没有想完,就见一道人影从房顶上飞奔而来,一把扑到了白龙马身上,搂着马脖子痛哭流涕:“小白,你让我找的好苦…我可怜的小白,被那妖人抓去,让你受苦了…你有木有想我啊,我好想你啊……”姜义:暗夜,我不是故意诅咒你的。暗夜一脸便秘,但看清来人之后,却迅速的反应过来,抓着长乐的胳膊拉了一把也没拉开长乐抱着马的手,只得黑着脸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忘记现在我们还在四处找你吗?”长乐更加用力的抱紧白龙马,一脸严肃的道:“我是出来找小白的。”姜义负手站着上前一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长乐:“这不会就是你们上次所说的,被贼人偷走的那匹马吧!”长乐点头如捣蒜:“就是它!”“你们的马是在南诏边界丢到,怎么可能跑到金陵来,你莫要撒谎!”暗夜抓着马缰绳,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这是自己看上的马,死也不要放手。长乐抱着小白龙,歪着头满脸认真:“这真的是我的马!”“你的马?你叫它它答应吗!”暗夜开始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