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睛,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没闻到什么味道。想来是上官敏玉心里还在生气,便也不敢反驳,只得跳下床,乖乖的去洗澡。长乐是裹着一件上官敏玉的衣服回来的,钻到被子里,便把衣服丢了出来。上官敏玉伸手去搂她,只是手放在她的腰上,那触感就有些不对了,本能的摸了两把,犹疑了一下,却最终没舍得把手抽回来。手上的触感柔软光滑,只是摸了一下,便让人忍不住多摸几下,再捏两把。躺在**的长乐,明显的没有穿衣服。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长乐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等着上官敏玉的下一步动作。然则,用手揽着长乐腰肢的上官敏玉却好似睡着了,除了最初摸了那两把,便再没有了动静。上官敏玉呼吸平稳,长乐等了等,等了又等,等到她都以为上官敏玉要睡着了。但她色心不死,哪里肯轻易罢休。觉得上官敏玉没有反对,也放下了自己刚才惴惴不安的心,轻微的挪了挪身体,往上官敏玉怀里靠了靠。黑暗中,从被子里伸出一只修长的玉臂,长乐把手腕放到上官敏玉的唇前,讨好道:“哥哥,我都洗干净了,你闻闻?乐儿洗得可用力了,差点把皮都扒下来,绝对干净。”上官敏玉握着长乐腰的手一紧,缓缓地闭上眼睛,低声应了一声:“嗯!若有下次,你就是把皮都扒下来,也不要再来见我。”上官敏玉虽然说的狠辣,但那语气,却是温和了许多。长乐赶紧再接再厉,又往上官敏玉怀里靠了靠,刚才举起来的那只手变成了搂着他的脖子,满是讨好道:“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上官敏玉没有说话,长乐便小心翼翼的道:“哥哥,我都把自己洗干净了,你就赶快吃了我吧……”黑暗中,上官敏玉仍旧没有说话,只是那只手却沿着腰肢,划过胯部,横过大腿,摸向了长乐的大腿内侧………………………………………的伤口。伤口上已经结了硬痂,还未脱落,上官敏玉轻轻的抚摩了两下,叹息一声:“你腿上的伤,还没有好。”长乐不能淡定了,哥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伤口。赶紧举着双手反驳:“哥哥,我的伤早就好了,不过就磨破了皮,真的早就好了。”“不急一时。”上官敏玉说着,就要把手抽回来。你不急,我急啊,你不知道,我自有就对你垂延三尺吗?长乐瞬间夹紧双腿,不让上官敏玉把手抽出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是这次就这么罢休,下次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机会。长乐摇晃着身子撒娇:“哥哥,你看,乐儿都把自己洗干净了,你就吃了乐儿吧…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的…求你了,赶快吃了乐儿吧……”黑暗中,上官敏玉的脸色沉了沉,没有再往外抽手,只是冷声道:“我今晚若是不答应,你明日是不是又要去找纳兰离忧?”长乐被他这么一问,倒是吓了一跳,连腿上的力道也松了。赶紧摇了摇头,证明自己的清白,后又想到上官敏玉估计看不清楚,匆忙道:“不会,乐儿心中只有哥哥,今天是乐儿的错,以后再也不找他了。”上官敏玉的手得了自由,又往长乐的腿深处移了移,在花丛外流连忘返,低声问道:“你和纳兰离忧,有没有?”“没有!”上官敏玉的手放在那里,长乐的呼吸紧促,但答的却干脆。“那游君怜呢?”上官敏玉却是不紧不慢。“没有!”长乐的呼吸更紧。“真的没有?”“没有!他一直在我帐内打地铺,没敢上过床。”上官敏玉还未说话,长乐却翻了个身变成面对着上官敏玉,弓起了脊背像只虾米,嘿嘿笑道:“哥哥,痒痒……”“罢了!”上官敏玉叹息一声,抽回手去。长乐一听就恼了,这闹了大半夜,竟然又要算了?伸手就要去拉上官敏玉的胳膊,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呀。上官敏玉的手躲过长乐伸出的两只小爪子,按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推了一把,让长乐变成了平躺着,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黑暗中,他的声音再不复以往的清冷和平稳:“若是伤口又受了伤,你下半个月,也不用再上这张床了。”“不会,不会……”黑暗中,长乐露出得意的笑脸。上官敏玉俯身……(请自行脑补一万字:脑补帝才是真谛x10000。)水乳交融,抵足缠绵,也不过是爱之至深,情之所至。长乐靠在上官敏玉怀里,像是吸了大烟掉入了幻觉之中,云里雾里,只有那一人是真实的:“嘿嘿,哥哥是乐儿的。”“乐儿……”上官敏玉抱着她,轻声的叹息。“嗯!乐儿也是哥哥的。”长乐靠在上官敏玉怀里,沉沉的睡去。上官敏玉用被子裹住两人,仍是一声叹息。翌日的长乐倒是仍旧处于兴奋之中,醒了个大早。天还未亮,一个人眨着眼睛躺在被子里,对着上官敏玉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就觉得眼前这人,墨发三千,容颜如玉,是水墨描绘出的江山如画,是从这层叠崇山云雾飘渺中,走出来的白衣飞仙。越看越是喜欢,越看越是满足,忍不住,便陶醉其中。上官敏玉被她上下其手,不堪其扰,不得不睁开眼睛:“怎的醒的这么早?”“哥哥醒了?”长乐一脸欢喜,双手抱住上官敏玉的腰,腿就缠到了他的腿上,兴奋的道:“哥哥,我们再来一次……”上官敏玉黑了脸,把长乐从自己怀里推出来,转身成了背对着她,冷声道:“等会儿还要早朝。乐儿若是不困,便自己下去吧。”长乐也不恼,嘿嘿笑着从背后环住上官敏玉的腰:“哥哥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上次是乐儿不好,没给哥哥说清楚,自己也没想明白。”“哥哥,李寻乐是程玉的乐儿,但李寻乐,已经陪着程玉一起死在了那里。”“活下来的,是独孤长乐,是哥哥的乐儿,也只是哥哥的乐儿。”“乐儿哪里也不去,哥哥也哪里都不要去,我们一起在这里,守着南诏,守着我们的家,相依相伴一辈子,然后子孙二三,白头偕老。”“等到孩子大了,便能接守这一切,我们便可以离开,去云游天下。倒是天大地大,再没有什么牵挂。”“只是现在,乐儿不能陪你去。但能够守在这里,守着我们爱的人和爱我们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哥哥,这天下太大,乐儿管不了那么多,但南诏这弹丸之地,有你,有许宴染,有习彦卿,有太守聿一,有太多的人,大家的家都在这里,乐儿想守住它……”“不想有一天,亲人朋友流离失所,相逢处面目全非。”上官敏玉伸手握住长乐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乐儿,我知道,我知道的。你总是这般嘴硬心软,舍不得别人受苦,却自己一个人把苦都咽进了肚子里。你不说,我便也只能假装不知。张口,却是笑着问道:“乐儿,你昨晚把小玉怎么样了?”“杀了,炖鸡肉吃。”长乐嚣张的抬了抬下巴,得意扬扬。后又觉得自己这口吻不大对劲,赶紧解释道:“谁让它不听话,总是惹哥哥生气。”上官敏玉倒是被她的蛮不讲理逗笑了:“小玉惹我生气?明明调皮捣蛋,惹是生非,让我生气的人一直是你,怎么倒头来就成了小玉的错了?”“谁让它总是装可怜?掉根羽毛都要在你面前忧伤半天,整日缩在你的怀里。你怀里抱的人,明明该是我吗…我不在的时候,还总是睡在你的**…”长乐嘟着嘴,数落了一大堆绿毛孔雀的罪状,简直是条条在她眼里,都是罪无可恕。上官敏玉无奈的翻过身,食指扣着长乐的脑袋笑道:“你呀,怎么连只鸟的醋都吃?”上官敏玉笑靥如三月里的春风融融,长乐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哼哼叽叽的撒娇:“反正,小玉是你亲闺女,你总是偏向它。”“我怎么偏心了,嗯?”上官敏玉捏了一把她鼓着的脸颊,自己不过一句话,却也要被她反咬一口。从小到大,便总是这般不讲理。“哼——”长乐冷哼一声,拉着被角捂在脸上状哭:“哥哥,你是不知道,在你走的这两年里,上官小玉是对我横眉竖目冷着一张孔雀脸,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整日都是爱答不理……”“还有昨天,它还故意把小德子给我的水给撞洒了,晚上还叼了我屁股……”“哥哥,人家都说闺女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你说,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祸害来啊…它哪里是我的贴心小棉袄,简直就是情敌,就是冤家啊…”“小玉明明是只公的,你怎么整日把它当闺女,它不生气才怪。”上官敏玉笑着,把长乐捂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那张根本就没有一丝泪水的脸来。“才不是,小玉整日那么爱臭美,肯定是个闺女。”长乐嘟着嘴,一脸的不乐意。上官敏玉懒得跟她争论,只得问道:“被小玉咬的严重吗?”“在屁股上,我看不到,要不然,哥哥你给看看?”长乐一脸的欣喜若狂,伸手就掀开了一半被子,翻身趴在**,撅着屁股让上官敏玉给看看。给读者的话:世有长乐,然后有厚脸皮,厚脸皮常有,而长乐不常有!捂脸,我对长乐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