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的把手机放到左边的口袋里。抽泣了下。看着刘老五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刘老五说道:“你躺下,我和你说说咱俩的情况,对了,你叫什么”?我说:“我叫笑二”。刘老五说:“想不到神算一脉失踪了五百多年,如今……”说到这刘老五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怎么有鬼魅的血剑”。我笑了笑,心想他是忽然怀疑我了,就把左手的手套摘下来给他看了看,然后戴上。他吃惊的说:“天机指”。我点点头说:“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救我的是传秘人,他说是在一个万鬼哭坟局里救了我。百鬼吸食了我的记忆。他告诉我我的一些情况和为人处事的道理,然后我离开他,寻找破解诅咒和百鬼索魂的方法。偶然的跟着陈守来到这里”。刘老五点了点头说:“你有天机指,我也肯定你是笑家一脉”。说完他点了一支烟接着说:“我们刘家是五百多年前神算一脉变故逃亡出来的,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秦田李刘也被诅咒了。我们的诅咒是失去理智的杀人或自杀。而能破解诅咒的必须是笑家一脉。逃亡之后我的祖先寻找过笑家一脉,结果没有音信。后来就演变成寻找如何破解诅咒了。唉!不说了,我们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也是祖师爷保佑,他们要是用斧铲砍你砍我,我们现在也不会在这说这些了”。我是左腿断了。我活动了活动右腿说:“五叔……”。刘老五急忙道“别叫我叔,叫五哥就行了,你是笑家嫡系血脉,我们秦田李刘的祖先都十分尊敬笑家的,到我这也不能例外”。我想了想说:“那你以后就叫我刀疤”。五哥点点头。我叫了声五哥说:“你刚才说我们不知是死是活是什么意思”?刘老五说:“包扎好你以后,见你昏迷不醒还乱七八糟的说着什么,我四处转了一下。剩下的石门都被打开了,都是被血剑砍了脑袋的红眼魁和红脸魁。里面的石桌上都空了。我就想到他们是为了你的血剑才那样做的。台阶出来了,可是出口被棺材底封住了,根本打不开。你昏迷了二十八个小时,我坐着抽烟,刚才你喊什么来啦,我过去叫你,你就醒了”。我心里有点吃惊,心说我昏迷了二十八个小时。不仅心里也忧虑起来。我现在半死不活的,怎么出去呢?我想了许多,都是关于她的。当我想拿出记录本时我想到血禅兽,心里一动说道:“五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刘老五看着我,我拿过包拉开拉锁,看到血禅兽心里突然火了一下,这哥们怎么不出来救我。想了想笑了笑,这么长时间了,它太听话了。我看着血禅兽说:“出来见见五哥”。血禅兽慢吞吞的出来爬到我的肩膀上,看着刘老五。刘老五笑了笑说:“想不到你还养了个猴子”。说完苦笑着摇摇头。这时血禅兽说:“笑什么笑,摇什么头”。刘老五看着我,我想他应该是以为我在说话。我就说道:“叫五哥”。血禅兽道:“五哥”。刘老五激动的指着血禅兽说:“它,它,它会说话”。我笑着点点头对血禅兽说:“你转转看这里能出去吗”。血禅兽说:“你把我压的好疼啊”。我想了想,我倒下去时包在我背上,肯定压了他。我转头刚想和它说明原因,血禅兽已经不见了。刘老五抽了几口烟说:“那是什么”?我道:“一种会说话的猴子,偶然得到的。身体刀枪不入,快如闪电”。刘老五盯着我笑着说:“我都四十五了,除了鹦鹉还是头一回见到会说话的猴子”。我心说他都四十五了,怪不得那么沉得住气。我跟刘老五要了支烟,抽了两口,感觉肩膀一重,血禅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把麒麟珠弄没了”。我心中一惊,麒麟珠没了,我不是又要做噩梦了。怪不得做了那么多梦!心里惦记着出路,也没太在意,就说:“有出路吗”?血禅兽道:“有。幸亏我能感觉到麒麟珠”。听到这我心里有点激动,有出路,它还能感觉到麒麟珠。刘老五问我什么是麒麟珠,我说是两个救我命的珠子。我叫刘老五找个东西让我当拐棍。刘老五翻了几个包,拿了个探杆,前面缠了些布给我。一米的探杆,正好手能用上力。我把包背到前面,试了试探杆,对肩膀上的血禅兽说:“怎么走”?血禅兽说:“走到台阶下等着”。刘老五扶着我走台阶下,突然轰的一声,声音从棺材底的出口传来。刘老五把灯光照过去,只见棺材底没了。这时血禅兽说:“我身体比石头硬,速度又快,那里石头不厚,我给撞开了”。心中激动。刘老五扶着我,我们出了山洞。还好外面没被封住。晚上九点,风很冷。我们找了个没风的地方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睡了一觉。我醒了几次。被噩梦惊醒,腿和脑袋疼醒的都有。血禅兽就睡在我肚子上。第二天醒来是眼光刺眼才醒来的,已经十二点多了。刘老五扶着我,血禅兽在我肩膀上,我们边走边吃东西喝水。刘老五看了血禅兽很长时间说:“你给它做件衣服,就让它呆在你肩膀上不是很好吗”。我想了想,对呀,它要是呆我肩膀上,萧七西瓜的也暗算不了我。我们慢慢走着,走了三天,到了公路上。刘老五和我说了许多事情。什么斧铲探杆是铁拐李一伙人发明的;什么不要相信有利益关系的人,也不要相信任何人。等等。我们坐在路边等着过路的车。我让血禅兽呆在了包里,心想等给它做件衣服在让它呆我肩膀上。半个小时后我们等到一辆客车,八个小时后我在医院里。头发胡子都剃了,检查伤口。这回要了命了。脑袋上的伤不碍事,最多多块疤。腿骨错位了。重新做手术接的。一个月后我拄着真正的拐杖出院了。刘老五天天照看我,还说以后和我一起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住院的钱是刘老五的,他说陈守给了他二十万,他差点把命搭进去。我们住在一家宾馆里,两间房连着。没事我们出去转,走到一个玩具店时我看到一个玩具老虎,就买了三个。回到宾馆后把玩具老虎拆了,自己动手给血禅兽做了一件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就找了个做衣服的,从包里抱出血禅兽说是猴子,给做了两件衣服。感觉还不错。从此,血禅兽就站在我肩膀上了。在我的房间里我跟血禅兽强调着让它叫我老大就行了。强调我叫它禅兽。强调它不能随便杀人抓人。必须得到我的命令才能做什么。我和刘老五商量必须拿回血剑,当然还有麒麟珠。然后我们到了北京,在距离俱乐部有十公里的一家酒店住了下来。我们包了四个月,因为要等我腿好利索了在去找萧七陈守他们。我们住的酒店有唱歌的地方,吃饭的地方,桑拿等等。我和刘老五是玩腻味了。住到酒店不到两个月,我把拐杖换成了手拐。有几次我们故意走过俱乐部,血禅兽都会说:“老大,我感觉到麒麟珠和血剑了”。我每天锻炼着,让腿恢复快一点,却总感觉腿有点麻木。我和刘老五唱歌的时候多一些。有时刘老五会叫两个女的陪着喝酒,最后带着一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