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笑着,他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杨老大收回他的剑说道:“你不怕”。年轻人笑着道:“我怕什么,你们只有三十四个人,我们……”。年轻人忽然停止了笑,突然变的害怕,害怕的说道:“三十四个人。你们是杀光大脑袋城里的魁兽,杀光鬼煞,杀了三个天童魁的人”。马树明道:“你还知道什么”?年轻人擦了擦头上的汗道:“我看到的,在望远镜里看到的”。杨老大看了看我继续道:“说详细点”。年轻人道:“孙家人攻击大脑袋的城时我在不远处看到你们杀魁兽,三个天童人魁骑着马跑了。之后我看见三个天童人魁又带着鬼煞出现就跟了去,没想到我后面也跟了一个天……”。年轻呆了一下。杨老大道:“是跟着还是一起去的,跟着你的天童魁在哪”?年轻人道:“我认识孙飞,我们一起去的。我在很远的地方看,你们杀光了鬼煞后天童魁出现带走了我,他回中国了,说是要告诉他们的族长”。杨老大道:“孙家人是从你们的地盘过去的”。年轻人道:“是的”。杨老大道:“你还算识趣,我们能不能过去”。年轻人道:“能,能过去”。马树明道:“老板,看来跑了一个天童魁,孙家很快会知道有我们这样一路人了”。我点点头,然后看着年轻人说:“如果你不让我们过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年轻人道:“知道,你们会杀过去”。我说道:“错了,我们不会杀过去,我们会绕。不过我告诉你,你告诉你们的王,如果他还和孙家人狼狈为奸,我后面还有不下一百万这样的军团会扫平你们”。马树明道:“少校和狼王还有五位首领距离我们不下三个月的路程。他们会不会进东方”!我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走”。难怪没有遇到孙家的魁兽和鬼煞,原来还有一个天童魁,应该是那个天童魁让魁兽鬼煞躲了起来或者撤走了。十五天的路我们走了三十天。因为这里有人,也有身上有蛊毒的人。有市场,有马,有酒店有洗澡的。和我呆过的城市一样,什么都有。这里通行的货币是黄金和白银。我们只有黄金武器。也就是我们没有钱。没有钱可以赚。我对杨老大说:“不死人,找人问问哪里有赌的地方”。马树明道:“用黄金武器赌,我们会变的很有钱”。在一个人很多的地方老八大声道:“我们这里有二十把黄金武器,我们找人赌,赌什么都行”。晚上我们睡在大街上,然后一个人找我们去赌。我们没有问赌什么。地下室,很大的地下室。很多的人,有蛊毒的人。我笑了。赌什么我都不会输,因为狼老哥是高手,我可以算。不过我笑是因为这里是擂台,擂台是打架的地方。这里三十四个人那一个都不会输。我们压的是一把黄金剑,重二十四斤的黄金剑。好像庄家眼里有光。签了生死契约。我们坐的地方没有人,因为我们太长时间没洗过澡。看着台上的人我突然明白了那三个天童魁为什么不堪一击。台上的是玄天魁。确切的说和那三个天童魁一样的玄天魁。一样的意思是他们还没有变成真正的魁。或许是孙家的蛊毒代价太大,他们不愿把一些平庸的人变成魁。他们是想把那些高手中的高手变成魁。或者是孙家保留了什么。保留的原因很可能和孙家和这里的王的条约有关。最简单的是这里的王想让他的人变成战斗力很强的魁,孙家却给了他们一些不完整的蛊毒或方法。看来我猜的不错,这里的王和孙家狼狈为奸也互相利用。打架已经结束。杨老大挨了十一拳五脚。玄天魁只挨了一掌,轻轻的一掌,慢慢的一掌。一掌足够,因为这一掌拍在玄天魁的头上,因为这一掌是飞刀的变化,灭绝杀阵看似不动的变化。玄天魁倒在地上,他的脑袋里面没有骨头,至少被拍的那一块肯定没有。看来我们要离开这里有些困难,虽然有生死契约,好像庄家不想让我们带着二十四斤黄金离开。庄家是聪明的,他没有动手,他只是要和我们在赌一局。还是擂台。现在是四十八斤黄金,时间是两个小时后。我不想走,所以我们吃着我们带的肉喝着我们带的水。吃完喝好我们闭着眼睛休息。我看着一个人,一个身上有蛊毒也有杀气的人,很强的杀气。蛊毒是玄天魁,没有完全变成玄天魁的玄天魁。杀气是人的。这是一个高手,高手中的高手,他还是玄天魁,半个玄天魁。我说道:“不死人,这个人如何”。马树明道:“很厉害,如果他也是不死之人,很麻烦”。我道:“有把握没有”。马树明道:“一半”。我道:“杨老大,你呢”?杨老大道:“除了我们身上的蛊毒,他比我厉害”。马树明道:“不错,他的杀气比我们强”。我点点头道:“他不是玄天魔魁,只是玄天魁,我有把握”。我慢慢走到台上看了看对面的人,然后深呼吸着仔细感觉我应该站在什么位置。生死契约。庄家大声道:“时间是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内死的输,挨打多的输。可以用武器”。意动念动,左手烈火右手寒冰,我要用火红和雪白的剑,不过我不杀他,我要问他一些事情。我呆了一下。我低估了面前的人的速度,他用的也不是拳脚刀剑,是抱摔,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是锁,我的腰被一双腿锁住。然后是如暴雨般的拳头砸向我的头。我只能用双手护住头。拳头的力量如重锤一般,双手和胳膊快碎了似的疼。意动,左手燃烧右手寒冰。念动,左手抓住右手腕,右手抓住左手腕,借力引力,两个拳头碰在一起。被锁的腰部突然一松,面前的人呆了一下。狂狼三爪,一爪足够。拇指在肉中,食指和中指穿过骨头和肉穿进一个跳动的东西,温暖的**包裹着食指中指。很轻松的站了起来,面前的人躺在地上然后慢慢的坐起来看着我,恐惧的看着我说:“你不是人”。他不该坐起来,也不该说话,或许他在服食一种蛊毒就不会死。我看着坐着的人,已经死了的人。惊恐袭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