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好像很得意,他笑着走到三个人面前突然抓住跑的人的一双手腕说道:“松手”。老侄子看了看笑二松了手。跑的人的双手被笑二塞进了他的兜里,跑的人惊恐的看着笑二。笑二说道:“好了,他跑不了也不敢跑了”。老叔收回他的剑疑惑着,老侄子放开他的腿站起来看了看跑着的人也疑惑着。跑的人,好像接近崩溃,他的双手一直在他的兜里。老侄子:“给钱”。笑二笑着把手里的血剑递给老侄子然后掏出一些钱数了数递给老侄子把剩下的装好。老侄子接过钱看着笑二说道:“孙……子,这是四千”。笑二笑了笑说道:“孙子是你,爷爷我说的就是四千。”老侄子想了想把钱装好说道:“我说的成交不是和你,是和我老叔,具体是什么你不用知道”。这,明显是耍无赖。笑二说道:“西瓜,敢涮……我”。老叔和老侄子突然目光对了一下然后飞奔而去。笑二看着远去的人影说道:“魂淡了,这俩小子八成认出……魂淡,我接血剑的时候就被怀疑了。栽了,栽到这俩小子手里了”。跑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地上,他竟然笑着看着笑二说道:“你接剑的手法和抓我双手的人的手法一样,藏头藏脸的鼠辈,叛徒。无天……无地……你奈何不了我”。笑二忽然一呆盯着地上的人。人已死,嘴里流着血,自杀而死。雷电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雨,更小。笑二看着地上的尸体摇摇头说道:“可惜,不是可惜你的死,是可惜你是个人物,是条汉子,宁死不屈”。尸体在飞艇上,飞艇停在联盟办事处的门前。尸体被送走了,这是联盟的规定,雷雨天气死的人都要被送到狼王布里奇那里或者送进大狱。笑二离开联盟办事处时间不长,老叔和老侄子一人扛着一具尸体走向联盟办事处。老叔说道:“不用猜了,你也看到了他的手法,最后他冒出一句西瓜时的表情和眼神,是老头子错不了。老侄子,你死定了,你是自找的,都已经怀疑他是老头子了你还敢骂他孙子,你不是找死吗”。老侄子说道:“我是想看看他的表情确定一下,毕竟只是怀疑,我不能怀疑就随便给你认爹吧”。老叔说道:“西瓜。不过也是,我们就死不认账”。老侄子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就到奶奶坟前去哭”。老叔说道:“你敢去你老子都会扒了你的皮”。老侄子说道:“老叔,上次那个雕塑一分钱没给,这次脸上没了白毛,那些小鬼会不会耍赖”?老叔说道:“敢”。老侄子说道:“他要敢你打算拆了联盟办事处吗”?老叔说道:“你先动手我陪着你”。老侄子说道:“我不敢”。老叔说道:“我也不敢”。尸体在地上,老叔和老侄子站着。联盟办事处里走出来两个人,怨鬼。一个怨鬼看了看老叔的剑走到地上的尸体旁边蹲下手指挑破尸体的手指闻了闻说道:“二位,上次得罪了,这是规矩我们也没办法。这次脸上没有白毛,人我可以确定一样,两个一千万,权利有限,我只能给这么多”。老叔说道:“上次你也看我的剑,难道你想要我的剑”?怨鬼又看了看老叔的剑说道:“好剑。一千万,行就留下不行就请走”。老侄子说道:“废话少说,转账,少一分都不行”。怨鬼看了看老侄子说道:“虽然你们两个身上都有神兵利器,我们也怕,不过你们绝对不敢乱来,也不会乱来”。老叔说道:“你认识我们俩”?怨鬼说道:“不认识,我只知道你们俩是不死人还有通行令牌。不死人在北方,你们肯定了解大狱,有些事可以乱来,有些事不能,你们更不能”。老侄子说道:“谁让你告诉我们这些的”?怨鬼说道:“我只是说说,没有人。你们身上的神兵利器,凑巧我知道是谁的。请走吧,这里禁止闲杂人停留”。神兵利器。老叔的剑,是火龙剑。老侄子的,是血剑,也叫弑龙剑……饭店。老叔吃着说道:“老头子在告诫我们俩”。老侄子说道:“我们俩就是不痛不痒的乱来,气死他”。老叔说道:“对,让他苦笑不得”。老侄子说道:“还是要躲着他”。老叔说道:“当然。南方比北方好玩有意思,让他送回去就不好玩了”。老侄子说道:“他要愿意装,我们也装,装不认识孙……不认识他”。老叔说道:“我以为你孙子说习惯了,原来你也怕”。老侄子说道:“老叔,你这是废话,骂他我是找死,见了他我还是注意点言行好,不然我老子就会扒了我的皮”。老叔说道:“咱俩的老子都不好惹啊。以后见了陌生的厉害的有熟悉感觉的人,一定要注意言行,习惯要改改。万一那天你老子也装,可比老头子严重。吃饭吧”。……森林。淡淡的黑雾,黑色的树,里面一定有许多可怕的东西,笑二开着飞艇以最快的速度窜进了黑雾。一分钟后笑二跳下了飞艇,因为这个飞艇慢,慢太多。飞艇前变成了黑色挡住了视线,飞艇撞到一颗黑色的树上,树枝慢慢的包裹着黑色的飞艇,挤压着飞艇,直到飞艇变的比原来小了几倍。笑二苦笑着向回飞奔,飞奔着躲着攻向他的树枝树干,他后面传来凶残的声音。没有了黑雾,还是很荒凉。笑二走着,不快不慢的走着。他慢慢的装着烟丝慢慢的点着抽着走着。七天之后,一个镇子。狼吞虎咽一番然后买了吃的喝的买了一匹马继续走。五天之后,一个更大的镇子,古老繁华的镇子。镇子,四面都是山。群山之中,不该有如此繁华的镇子,古老的镇子。这里有飞艇和许多先进的交通工具。笑二牵着马慢慢的走着。这是一条繁华热闹的街道,南北二十多米宽,东西好像有九百多米不到一千米长。笑二走了八百多米的时候,情况完全变了。街道北边,一百多米宽的房屋都已荒废。街道南边,和北边差不多也是一百多米,这一百多米宽长满半人高的荒草,荒草纵深大概两百米左右。荒草中,房屋塌的塌倒的倒,最里面,好像有几间没有塌也没有倒的,最后面有两颗树。所有的建筑,都是石头建造。过了这段北边荒废南边荒草的一百多米,也就是荒草的东边,南北的房屋,看样子有人住。过往的行人好像都绕着南边贴着北边走。笑二看了看荒草里面皱了皱眉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好像一个局势”。笑二牵着马走进半人高的荒草里,五六十米后他走上一段高两米左右的断墙看着。有一座假山,假山南边十米多一个应该是干枯的水池。东边,四间没有倒塌的石头房屋。再往南,两颗直径接近一米的树,树不高,五六米高,树冠却很大。树后面五六米,一座占满东西,也就是一百多米宽的古式建筑,中间一个两米宽的门。门,紧闭。东边的树下,一个干瘦的人看着笑二。笑二看了看这个人退了出去,他走到东边挨着荒草的房屋前的时候停下。门前,一个老头坐着抽着一个一尺左右的烟斗。笑二看着老头说道:“大叔,这里……”。笑二看向荒草处,老头看了看荒草处说道:“刘家,以前是这里的首富。听我的爷爷说,从他们的老祖宗失踪后老祖宗的儿子死后就开始没落了,然后变成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