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了许久小英和大壮还沒出來,张四飞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旁边來回的走,黑衣女子却在一边替董飞治伤,也不知道黑衣女子从那弄了张“定魂符”贴在了董飞胸前,这样使能定董飞的魂魄轻易离不开他的身。黑衣女子又给董飞喂了点水,由于董飞在昏迷中,黑衣女子无奈,只是喂了董飞少量的水,几乎都沒喂进去;这使黑衣女子很着急,看到张四飞在她眼前两回來的晃,心里很烦:“你能不能消停会儿,真烦人。”张四飞现在也很替小英他们着急,心里急的也跟什么似的,听到她这么一说,瞪了黑衣女子一眼:“我心里烦,在这儿走走不行吗?”“你心里烦,我心里还烦呢,别在本姑娘面前晃悠,惹我急了,后果你是知道的。”黑衣女子咬着银牙说。“你,”张四飞真是恨不得和她打一架,但又一想,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好,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张四飞说着无奈的走了。其实张四飞还有另一种想法,那就是他不是黑衣女子的对手,虽然两人沒动过枪,当然看到董飞的面子上,两人也不会动枪的,他这才走的,要不然以张四飞以往的脾气,才不会轻易的离开呢。张四飞走后是越走越生气,心想,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能让一个小丫头给气成这样?最后一想,我不能在这儿呆着,还是看看小英和大壮去吧!想到这儿,张四飞就要走,刚走两步突然看到旁边有几个黑色的旅行包,张四飞就走了过去。这时也不管这包是谁的了,打开一看,里面有很多食品,还一两个水壶,张四飞一看,心里暗喜,心想这肯定是她那四个手下留下的包,你们不要,我就替你们拿一个吧,想着,张四飞背起一个包就去找小英她们了。这边的黑衣女子还是精心的照料董飞,但一点很让黑衣女子为难,就是董飞喝不下去水,董飞一直昏迷,就有脱水的症状,如果再不喝水,只能进一步加重董飞的病情。黑衣女子又喂了董飞一下水,水顺着董飞的脸就流下來了,气黑衣女子:“董飞,你,这个破嘴,怎么就不张呢,快张嘴,快张嘴。”黑衣女子如小孩一般,恼怒的说道。突然黑衣女子想到一句俗话“嘴对嘴长流水”这句话,是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想到这儿,黑衣女子不勉脸色有点发红,就在这时,黑衣女子发觉董飞的额头越來越热了,而且热的烫手,急得黑衣女子抱着董飞,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董飞一狠心,黑衣女子拿起旁边的水壶,自己喝了口水,脸一红,慢慢的对到了董飞嘴上,终于这个办法,还是凑效了,第一口水,董飞终于喝下去了,黑衣女子看到自己这个办法行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接着黑衣女子又喂了董飞几口水,说來也怪,董飞自从喝了水,烧慢慢退了,而且自己也能喝水了,黑衣女子费了好大的劲,终于董飞的烧退了,为了怕董飞冷,黑衣女子又在旁边生上火,而后又从包里拿出几块饼干,用一个茶钢倒了点水,把几块压缩饼干放在里面,支了个小火煮开了。刚开始煮,就听董飞“哼”了一声,黑衣女子就是一楞,抬头一看,董飞醒了,心里很是高兴,急忙跑了过來。董飞看到黑衣女子也很高兴,因为黑衣女子必竟是董飞的救命恩人,董飞看了看黑衣女子:“上次,上次多亏你救了我,这,这次又是多亏了你,我,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黑衣女子捂嘴一笑:“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难得呀,不过,我不需要你感谢,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对你好?”董飞惊讶道。“怎么?不愿意么?”“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董飞笑着说道。董飞心想,不就是对你好吗?又不是割块肉;正在这时,突然听到火“哧”的声,黑衣女子急忙站了起來:“坏了,我煮的饼干。”说着就跑向火堆了。黑衣女子走到那用手就端,刚端起來,烫得黑衣女子“啊”的一声,但手里的茶钢却沒放手,赶快放到了地上,烧得他急忙吹手,双脚在原地直跺,只是闷吭了几声;董飞急忙问道:“你,你怎么了,快,快过來让我看看。”董飞说着就要座起來。黑衣女子看到,急忙跑了过來,扶住董飞:“二哥,二哥,我沒事,你身子刚有好转,怎么能动呢,快躺下。”虽然黑衣女子嘴上这么说,但头上的汗还是满不住董飞的,刚刚董飞也听到响声了,董飞是农村长大的,这种声音早就听惯了,分明是水开,浇入火里的声音,又想到黑衣女子叫了一声,就能想到她刚刚慌慌张张的跑过去,肯定是被水烫了或是烧住了。董飞一把拿起黑衣女子的手,就见黑衣女子一皱眉,借着火堆的火光一看,就听她娇嫩的手上,烧了三个水泡,让人看着都心痛。黑衣女子怕董飞难过,急忙把手缩了回來:“二哥,我沒事儿,两个水泡而已。”董飞什么话也沒说,只是仰天长叹了一声,看着她道:“你,你这个傻丫头,手都烧成那样了,还说沒事,你当我沒被烫过吗?”黑衣女子一怔,看着董飞:“二哥,你也被烫过,那里烫过呀?让我看看落疤了吗?”董飞听到这这儿苦笑了一下:“不能让你看。”黑衣女子不愿意了,用另一只手拉着董飞:“不行,我都为你受伤了,你让看看嘛!”“不是我不让你看,是不好意思被你看,你要真想看,把我的裤子脱了,就在大腿根部,你看吧!”董飞一脸坏笑的说。黑衣女子脸一红,嗔道:“二哥,你,你真是坏死了。”说着站起身,走过去把那那个剩的饼干的茶杯端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