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快把这缸子饼干吃了吧,这里也沒什么好吃的,只能让你委屈点吃水煮饼干了。”黑衣女子端着茶钢说。董飞苦笑了一下,刚要伸手接,黑衣女子一躲:“二哥,你的伤刚好,我來喂你吧!”“你手上也有伤,别喂我了,还是我自己來吧!”董飞关心的说。黑衣女子一楞,微微一笑:“这么说,你是在乎我了。”董飞听到这话,不知该怎么回答,摸了摸鼻子,不置可不否;但黑衣女子也沒再深问,也不知道从那弄了个小勺,挖了一勺饭:“快,听话,先喝一口。”董飞微微一笑:“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我又不是孩子。”虽然嘴是这么说,但还是微微张开了嘴。黑衣女子看到二哥喝了一口,心里也很高兴,就接着喂,虽然手上的泡很痛,但心里却是甜的。一直让董飞喝完为止,但就在这时,就听不远处“扑通”一声,董飞和黑衣女子同时一楞,董飞急忙就座了起來,黑衣女子扶着董飞就向有动静的地方走去,当然黑衣女子拿着手电呢,走了沒十米,就见地上趴着个人,因为是趴着,再加上天黑,也看不出他是谁。董飞把他翻过來一看,就是一楞,因为下面趴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壮,就见大壮的胳膊上全是血,胸前还划了很大的一个口子,虽然有血,但伤口并不深,董飞急忙说道:“快,有药吗?”“有,我这就去拿。”黑衣女子急忙道。不一会儿,黑衣女子拿來云南白药,董飞把大壮的衣服给撕开,因为大壮身上不是汗水就是血,早被浸透了,所以给大壮把上衣全都脱了下來,然后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再把云南白药上好,这才放心,其间还喂了一他几口水。要说大壮就是体格壮,受那么重的伤,喝了几口水后,不一会儿就清醒了,但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董飞看了看黑衣女子:“能不能也给我兄弟弄缸子,水煮饼干。”“看你说的,我和你还分什么彼此吗?你兄弟就是我……。”说到这儿,脸一红:“我,我煮饼干去了。”董飞一楞,总觉着她话里有话,但现在是救大壮要紧,沒功夫想其它的;其实水煮饼干很快的,倒上水,水开了把饼干放里再煮一会儿就行;不一会儿黑衣女子就端來了,当然是皱着眉头的,走到董飞面前就急忙放下了,然后急忙捏了捏自己的两只耳朵,不用问,是有这动作的就是烫的。“是不是又烫着了?”董飞关心着道。“沒,沒有,你快喂大壮喝吧!”黑衣女子说道,边说,边还握着自己的手,可能很痛的样子。董飞冲她点了点头,却什么也沒说;也不知为什么,黑衣女子看到董飞向自己点头,手上的痛劲儿,立刻减轻了许多,反而觉着心里暖暖的,这种感觉是多少年來沒有过的,这让黑衣女子很高兴。大壮这次是真饿了,一看水煮饼干端上來,自己伸手就要端,因为太热怕烫着大壮,所以董飞一直端着,当然这已经是下半夜了,山里的夜是很冷了,董飞拿着小勺想喂一下大壮,沒想到大壮蹭就座起來了,端起那个茶缸子自己喝了起來,一口气就喝完了,喝完后“嗝”的一声,从嘴里冒出一口烟來。董飞和黑衣女子震惊的张着大嘴,一看大壮喝完了,董飞急忙:“大,大壮,热吗?”大壮摇了摇头:“不,不,不热。”这话的声音说着,就嘴嗓子咽儿塞着个东西似的,听着那么别扭。董飞可吓得不轻,他还怕烫着大壮呢,沒想到大壮这么耐烫,其实不然,黑衣女端的时候,肯定就冷了一会儿了,要不然她不敢端,到了这里,董飞又端了一会儿,再加上现在是下半夜天已经很冷了,缸子里的温度下降的也快,还有一点,那就是大壮这小子皮糙肉厚也有点耐烫,所有因素加在一起,所以大壮喝了这才沒事,要不然大壮喝了非把嘴烫烂了不可。大壮喝了这缸子水煮饼干看來起作用了,就见大壮鼻子尖也冒汗了,脸上也有血色的,比刚刚好多了。董飞一看大壮沒事了,这才问道:“大壮,你怎么一个人回來了,小英和四飞呢?”大壮摇了摇头:“四飞不是背着你和她一块出來了吗?”董飞点了点头,刚刚是听她这么说着來,又问道:“那小英呢?她怎么还沒回來?”“唉!别提了,你们走后石棺就出问題了,从里面出现一具血尸,全身血红血红的,像是从血里走來一样,每走一步,脚下就会出现一个血红的脚印,让人看着就那么吓人。”大壮说着,还用手比划着,看來这个血尸把大壮吓得不轻。“那后來呢?”董飞着急的问道。原來,那时候大壮和小英都吓呆了,手里的枪都忘开了,还是小英先反应过來,急忙道:“大壮,快,快开枪。”大壮这才急忙开枪,但机枪打在血尸身上,只能打出几个血洞,血尸还是照样向他们俩扑來,行走的时候,碰到下的一具干尸,就听“哧,哧”数声,血尸身上的血水,居然把地上的那具干尸给化了,吓得小英花容失色,大壮更是吓得不知所措了,小英虽然害怕,但脑子还是清醒的,急忙:“大壮,快跑,快。”大壮这才从惊慌中清醒过來,拿着枪就跑,这时已经不可能顺着黑衣女子走的那条跑出去了,急忙向里跑去,小英跟着也向后跑,但血尸是不可能让他们俩跑的,在后面跑着就追上去了。他们跑的快,血尸追的更快,看这架式血尸不杀了他们俩是不可能罢手的,这时两人已经慌不择路了,而且他这这次又來到出幻境的地方,而这地方说來也怪,这次又突然多了一条通道,也不知道这条通道通往那里,但这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逃命要紧,想到这儿,大壮和小英就顺着路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