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突然秦玉的仗夫如疯了一般猛撞铁笼,撞得铁笼“当当”直响,秦玉一看可吓坏了,铁笼子是精钢打造,就算把人撞死了,也不可能被撞坏,秦玉急忙拉着小英的手:“小英妹妹,你……你快救救我仗夫,我求你了,我救你了妹妹!”小英也很着急,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撞起铁笼子來了,难道他能听懂秦玉的哭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还有救。想到这儿,小英急忙说道:“玉嫂,玉嫂,你先别哭,你先听我说好不好。”秦玉带着哭腔:“嗯,我听你说,只要能救我仗夫,我什么都愿意。”说着哭声也小了,慢慢的秦玉就不哭了。小英返回头再看秦玉的仗夫,又恢复了原态,坐在铁笼子里,目光却盯向了秦玉,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不过这种眼神,让人看着并不害怕,而有种向往的感觉,小英刚有这种感觉,就猛的一扭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了。反观其它几人,董飞离的远,并未看他的眼睛,所以沒事,大壮在给篝火添柴也沒事,就张四飞的目光有点呆直,就见小英以最快的速度拿出一张符,一抬手贴在了张四飞上。但那符跟本不起作用,张四飞还是那样,好像比刚刚更严加重了,董飞和大壮也发现了张四飞的寻常举动,也就在这时,张四飞猛的扑向董飞。董飞吓了跳,一点心里准备都沒有,被张四飞扑了个正着,“扑通”就摔那了,但他并未伤害董飞,只是掰董飞拿钥匙的那只手。小英也沒想到中招的会是张四飞,一看他掰董飞的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急忙说道:“二哥,千万别让他把钥匙抢过去。”说着,人已经到了张四飞近前。就见小英抬手照着张四飞的后背就是两掌,打得张四飞一溜滚儿,正滚到大壮近前,大壮二话不说,抬手就按住了张四飞,但张四飞的劲很大,按了三次,也沒把张四飞按住。眼看就要挣脱了,董飞跑了过來,两人一块儿,才把张四飞按住,就那张四飞还使劲动呢,就见大壮和董飞的上的青筋都显出來了,凸出很高,可见董飞和大壮已经使尽全力了。“小英,快,快想办法,我们快坚持不住了。”董飞咬着牙说。小英早就开始开办法了,只是猛一遇到这样的事,心里有点慌,就见小英闭上眼睛,猛的睁开,慧眼已经打开,就见董飞和大壮按着张四飞,但张四飞的印堂处有点发黑,双目呆直,和秦玉的仗夫恰恰相反。董飞急忙说道:“小英,张四飞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也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小英微微摇了摇头:“不像,像是中了蛊术。”董飞一听“蛊术”可吓了不轻,在中国也只有苗族会这种“蛊”术,国外“降头”也是“蛊术”的一种,以泰国和马來西亚为主,降头术最为猖獗,沒想到这个小小的山区也有人会使用“蛊术”,而中“蛊”的还是最聪明的张四飞。但董飞也知道,像张四飞这种当过兵的人,谁也不能可轻易给他下“蛊”的,但董飞也知道,即然能当着小英的面能给张四飞下“蛊”那肯定是不简单的人,也是他们最熟悉的人,想到这儿,董飞猛的一回头,却看到秦玉正一脸阴笑的站在小英背后,而小英正专心的想着解张四飞身上“蛊”的事,一点儿也沒发觉。当秦玉发现董飞看她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立刻沒了,又恢复了原來伤心的样子,当董飞刚想说时,忽然张四飞猛的一用力,差点把董飞和大壮掀倒,也就在这时,旁边的秦玉如鬼魅般來到董飞身边,一脚把董飞踢开了,踢出能有三米远,差点把晚饭给摔出來。大壮和小英一看董飞摔那了,吓得一不轻,抬头一看,原來是秦玉,就见秦玉猛的转过身,一脚又把大壮踢倒,当再想踢小英时,小英猛的向后退了两步,当然张四飞也沒人按了,如猿猴般,轻轻一纵,跳到铁笼子上,伸手就要开锁,但由于沒钥匙张四飞拽了四次,也沒把锁拽开。此时董飞和大壮都爬起來了,朝地上吐了两口,擦了擦嘴,原來嘴都磕破了,小英沒顾得上理秦玉,急忙來到董飞近前,扶着董飞:“二哥,你伤着了吗?”说着看到董飞手上还带着血,小英很是心痛,急忙问道:“二哥,你那里受伤了,严重吗?”董飞盯着秦玉,张了张嘴:“把舌头咬破了,沒什么大事。”小英这才放心,虽然是这样,心里不勉还有些心痛,转过身看着秦玉,心里即恨又痛,恨之恨,她伤了二哥,痛之痛,好像秦玉好像也中了“蛊”,看样子比张四飞中的还要严重。在笼子旁的张四飞拽了几次沒拽开,急得他“嗷!”的一声,声音有点像狼叫,但比狼叫的更惨一些,也更渗人。而恰好这声叫声惊醒了小英和董飞他们,他这才想到张四飞,董飞给小英使了个眼色,猛的向张四飞跑去,大壮一楞也跟了上去,因为大壮也知道,自己在小英这边,帮不上忙,还是帮着二哥把张四飞抓住要紧。董飞刚一动,秦玉就察觉了,身子一纵就扑向董飞,但小英早就做好了准备,当秦玉跳起的那一瞬间,小英也跳了起來,一脚踢向秦玉的腑部,秦玉闷吭一声,朝摔地上摔去,但她的反应相当快,就在她着地的那一刹那,秦玉突然手一按地,身子在空中连翻两圈儿,楞是站在了地上,沒摔倒。董飞却沒有停下,趁机和大壮跑了过去,刚來到笼子旁,张四飞已经察觉了,猛的一回头,冲着董飞也瞪眼,虽然是瞪眼,但目光却是呆直的,眼珠动都不动一下。大壮可不管这那,就一个心思先抓住张四飞再说,如果真让张四飞跑了,恐怕再见到张四飞的时候,就可能和秦玉的丈夫一个样了。大壮给董飞使了个眼色,这种眼色董飞早就见惯了,小时候两人一块玩儿,如果看谁不顺眼,想抓谁,只要两人递个眼神儿,就明白怎么回事。这时就见大壮和董飞慢慢的分开了,从两边慢慢的靠近,原來两人想从两边堵截张四飞,一步,两步……七步,眼看离张四飞就有两三米了,董飞和大壮猛的一扑,但还是扑空了,就见张四飞轻轻一纵,就跳到了铁笼子上。董飞大壮种这种方式用多了,很少能扑空的,气大壮直跺脚:“妈得了,张四飞,你小子有种就别下來,我就不信我逮不着你。”大壮不忿的说。董飞拍了拍大壮的肩道:“别喊了,现在他已经不是张四飞了,但此时两人也不敢靠近笼子,因为笼子里秦玉的丈夫也直盯着董飞和大壮呢,嘴里还流着哈喇子,流得胸前那儿都是,把胸前的衣服都流湿透了。正在董飞和大壮束手无策的时候,小英气喘嘘嘘的跑了过來,董飞看到小英就是一楞,急忙转过身朝她身后看了看,就见秦玉躺在了地上,好像是昏过去了。董飞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小英,小英耸了耸肩道:“二哥,你看我干什么,不是我下的手,我还沒那个能耐。”“那是谁?”董飞急忙问道。小英白了他一眼,嗔道:“不是我,当然也是她了,你以为她有她有这个本事吗?”“她,她当然……,她是谁?”董飞假装不解的问。“这你都不知道,她就是黑衣姑娘,学都白上了,还不如我这个家里蹲大学毕业的人呢?”大壮在一旁插嘴道。小英看着张四飞,心意思,这下知道是谁了吧!董飞微微一笑,摸了一下鼻子,心里却暗暗的骂大壮,大壮你家伙还真行,你在那儿都显摆,就你懂得多,但兄弟一场也不好意思说大壮,最主要的是,张四飞中的“蛊”还沒治好。“小英,这……,这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好心的人帮咱们的。”董飞怕小英抓住不放,只好转移话題了。小英微微摇了摇头:“我也沒看清,正在我准备抓秦玉的时候,突然一粒石子从黑暗中飞了出來,正打在秦玉的“中枢穴”上,当时就昏过去了。董飞一听心里很是疑惑,因为他也猜不出是谁,刚开始他真是为是黑衣女子來帮忙呢,后來一想,黑衣女子还沒小英的武功高呢,不可能一下就打中秦玉,而且还是在夜晚,再往下想也就沒人了,难道是黑衣女子的手下干的,也有这个可能,回头见她还要当面问问就知道了。小英一看董在一旁发呆,推了他一下:“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她了。”“是……,是想她,那怎么可能呢。”董飞急忙改口道:“我是在想,该怎么抓住张四飞。”小英白了她一眼,知道他在说慌,但也不便揭穿,叹了口气:“二哥,准备动手吧!”董飞点了点头,这次三个人,两边是董飞和大壮,中间是小英,这次决不能再让张四飞跑了,董飞暗暗的下决心。就见小英给董飞和大壮使了个眼色,两上同时扑向铁笼,这时也不顾不得害怕笼子里秦玉的丈夫了,就见张四飞从笼子上猛的一跳,跳出两丈多高,眼看就要从小英头上跳过了,正在这时,就听“啪”的一声,就见空中张四飞的身子一晃“扑通”就摔下來了。董飞和大壮急忙跑过來按住张四飞,其实不用按,张四飞早就昏迷过去了,小英也走了过來,手里还拿着一块圆圆的石头,不大,但很光滑。董飞接过來看了看,也沒什么特别的,大壮也拿过來看了看,朝一块硬石头上轻轻一磕,就见这块石头碎成了四半,大壮嘟囔道:“这是什么石头,怎么轻轻一敲就碎了。”董飞看着大壮手里的四半石头苦笑了一下,小英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再怪大壮,石头也不会再复原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救醒张四飞和秦玉再说,本來今晚是前來救秦玉丈夫的,沒想到救人的人却中招了。董飞让大壮背着张四飞,董飞抱着秦玉急忙來到堂屋,也顾不得敲门了,推门就进去了,进屋之后,老大娘却不在,小英拉过两把椅子,把两人分别扶座在椅子上。“小英,现在怎么办?”董着急的问道。小英想了想:“二哥,我也不知道他们俩中的什么“蛊”但可以肯定,两人中的蛊肯事定不一样。”“我不是问一样不一样?我是说该怎么把他们身上的蛊给解了。”虽然董飞的口气重了点,但小英并不生气,她也知道董飞心里急,就见小英座在椅子上,慢慢的却闭上的眼。董飞一看,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就在这时,忽然“嗖”的声,“啪”的一下,正打在大壮后背上,打得大壮差点趴那,只是闷吭了一声,回过头:“谁……,谁打我?”董飞眼很尖,看到了个白色的东西从大壮身上掉了下來,急忙捡起來,原是一张纸,纸里还包着一块石头,和刚刚看到的那块差不多。小英也被这动静给惊醒了,走到董飞近前接过那张纸看了看,上面就两句话:“千魂魈再强,双剑必除!”董飞看了这两句话,有点明白,也有点儿不明白,千魂魈再强,难道张四飞和秦玉中的都是千魂魈?也不对啊,如果张四飞身上真有“千魂魈”那小早看出來了,但这次证明张四飞和秦玉的身上根沒有“千魂魈”的影子啊!小英也不太明白,双剑是指的什么剑呢,难道是一把剑里能分出两把,这会是什么剑呢,小英托着下巴想道。就在这时,就见张四飞的身子猛的一动,董飞和大壮吓得急忙按住张四飞,张四飞也吓了一跳,急忙就挣,边挣边说:“二……二哥,大壮你们这是干什么,你抓我干什么?”董飞一听,慢慢的松了点儿,看着张四飞问道:“四飞,你看看我是谁,认得我们吗?”张四飞显得很无奈,叹了口气:“你是二哥,这个是大壮,那个女孩是二嫂;这我还能记错吗?”张四飞无奈的说。小英脸一红,看了董飞一眼,董飞也冲她笑了笑,羞得小英急忙低下了头。董飞这才放心,大壮也松开了,张四飞活动了一下筋骨,就觉着后背很痛,痛得让人都受不了,回头看了看董飞:“二哥,我……我怎么睡着了?”“你还说呢,刚刚你和玉嫂中了蛊,也不知道是谁把你们俩给打昏了,要不然,你现在还在外面疯呢。”大壮在一旁解释道。张四飞看了看董飞,董飞微微点了点头:“大壮说的沒错,你刚刚却实中了蛊,不过现在沒事了。”张四飞点了点头,刚想站起來,就觉着被打的那个地方钻心的痛,痛得他再次座在了椅子上,小英说道:“四飞,你身上的伤不轻,先别急着动,等回去我让二哥给你擦点儿药酒,过不了几天就好了。”张四飞苦笑了一下,只好先这样了,但旁边的秦玉一直未醒,这时小英和董飞他们心里很慌张,生怕秦玉有个意外,那样的话,就算董飞他们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董飞來到秦玉近前,看了看秦玉,把手指放在她鼻子下面,感觉还有呼气,而且很均匀,看样子沒有生命危险,董飞他们这才放心。他们闲着也是闲着,就把那张纸又拿了出來,又使劲儿的想了想,还是沒想出來,这个双剑是什么玩意。张四飞这小子鬼点子最多,也很聪明,接过那张纸也看了半天,还是沒看出來,那个双剑是什么东西。大壮连看都不看了,嘴里嘟囔:“双剑,双剑不就是两把剑吗?有那么难想吗?”小英听到这话,身子就是一震,急忙说道:“大壮,你刚刚说什么?”大壮可吓了一跳,因为他很害怕小英,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呢,吞吞吐吐的说:“小……,小英,我……,我什么也沒说。”董飞一瞪眼,不耐烦的说:“大壮,你那那么多费话,让你说你就说,要不然让小英再给你贴张符?”大壮一听急忙摇头,瞪了董飞一眼:“二哥,你,你别老拿这事吓唬我,我说还不成吗?”大壮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我刚刚说双剑。”“不是,接着往下说。”小英着急着说道。大壮又想了想:“双剑不就是两把剑吗?”小英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对,对,对,就是这句。”说着走到董飞身边:“二哥,我给你的那把剑呢?”董飞急忙在身上摸了摸,从腰把那把小宝剑抽了出來,递给小英:“在这儿呢?”小英接过这把剑,微微一笑,又急忙从包里拿出自己那把小宝剑,放在一起,看着那两把小宝剑:“二哥……,看到了吗,这就是纸上说的双剑。”董飞看到这两把剑,也想到纸上提到的双剑,看完之后,董飞乐了,心想,人总想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纸上明明写的就是双剑,分明就是两把剑,但董飞他们刚开始还以为是一把剑变成两把呢。小英拿起两把剑,把其中一把递给董飞,笑着道:“二哥,我知道怎么救醒玉嫂,和玉嫂的丈夫了。”董飞听到这话就是一楞,心想,你要是说救醒玉嫂,那沒什么怀疑,但要说再救回秦玉的丈夫可就有点悬了,但想归想,嘴上可不这么说。“真的,小英那你先把玉嫂救醒吧!”董飞语中带刺的说。小英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知道二哥还是不相信自己,但小英的脾气也很倔强,心想,你们即然不相信,我就偏偏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治好玉嫂的。就见小英冲董飞冷冷的一笑:“二哥,要不咱们打个赌?”“赌什么?我身上的钱还有用呢。”董飞急忙说道。小英白了他一眼,嗔道:“真是一身的铜臭味,谁说要赌钱了,咱们就赌一件事情,如果我救醒玉嫂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你看怎么样?”董飞想了想,微微一笑:“那不行,只救醒玉嫂,那不算本事,如果能把玉嫂的丈夫救好,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好,我答应。”小英爽快的说;说着小英就要给秦玉看,张四飞忽然说道:“切慢,那如果你救不活玉嫂的丈夫,那该怎么办呢?”董飞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动,心说话,我怎么沒想到这一点呢,只想到小英肯定赢不了,紧张之下,也忘记问小英输了怎么办了。小英脸一红,看了一眼董飞:“如果我输了,那我也答应二哥一件事情好了。”“好!”董飞说着來到小英近前,伸出手和小英对了一掌:“谁也不许变卦。”“我是那种耍赖的人吗?”小英嗔道:“只你才会耍赖。”说着小英拿出小宝剑,开始动手了。说归说,笑归笑,但真要是到了正事上,董飞和小英都变得很认真,小英仔细的看了看秦玉,果然在秦玉的“印堂”处发现,有点发暗的样子。一看这样,董飞就知道,这是中“蛊”之后留下的痕迹,肯定是有人故意给秦玉和张四飞下“蛊”的。小英拿出小宝剑,刚一抽出,屋里就打了个立闪,显得屋里更亮了,小英在秦玉身上查了半天,也沒找到秦玉中“蛊”的根源所在。小英是想,只要找到秦玉虽“蛊”的地方,就能一举击杀,从而救醒秦玉,但沒想到事情会这么棘手。虽然小英很仔细,但学是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秦玉的发,女人的头发都很长,很有可能秦玉中“蛊”的根源就在头发上,想到这儿董飞急忙喊住小英:“妹妹……妹妹,你快來看看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