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慕容灵燕的话还未落地,前面的铜棺盖忽然飞了起來。多亏董飞他们躲得远,要不然被这铜棺盖压到地上,非压扁了不可;郑伦看到棺材盖飞起來了,“哈哈”大笑。“慕容丫头,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茅山术?”从郑伦的口气中可以看得出,满是得意之色。这时,就见铜棺里缓缓站起一个人,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才对;就见铜棺里的人,身穿金黄色龙袍,头带玉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皇帝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陵王?“这就是金陵王?原來就长得这德行呀。”声音听很很近,回头一看张四飞不知何时來到了他身边,刚刚那话就是他说的。“二哥,快看,快看,郑伦找金陵王去了,这下他们俩连手,恐怕咱们不好对付?”张四飞担心的说。董飞听到这话看了看旁边的慕容灵燕,慕容灵燕叹了口气说:“相公,这次恐怕要你失望了,金陵王真的不好对付,你之前应该知道的。”“我,我知道?”董飞指着自己说:“我,我怎么会知道呢?”“你忘记了吗?这墓还是你监工完成的呢,虽然后面的计划是有郑伯寿完成的,但还是你提出,郑伦和金陵王的墓不能动的。”这时,董飞好像有点明白了,她肯定是认错人了,把自己认成他相公了。忽然“碰”的一声闷响,一个黑影飞了起來,众人抬头望去,一看是郑伦,就见郑伦站在空中看着金陵王。这是怎么会事?金陵王是他释放出來的,怎么两人打起來了,难不成要窝里斗,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省事多了。就见郑伦冲着金陵王叽里咕噜的说一通话,但他们根本听不懂,这时,旁边的慕容灵燕小声说:“他们说的是殄文,也就是阴话说的话。”董飞大惊,呆呆的望着她,慕容灵燕好像看透了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相公,有些话我还现还不能告诉你,但有一日你终会知道地。”你告不告诉我都无所谓,反正我这个相公也是假的,到时候说不定我溜了。就见郑伦和金陵王越说越快,从语气上來看,像是他们两个闹翻了。就在这时,忽然金陵王飞了起來,冲着郑伦抬手便打,这时董飞才看清金陵王,原來金陵王是个胖子啊,沒想到这么胖还这么灵活;和郑伦打起來,并不处于下风,从功夫來看,郑伦好像不是金陵王的对手。此时,郑伦很是着急,因为他的法术现在根本使不了來,忽然看到了萧红玉,急忙喊道:“红玉,红玉,快帮我找点血,要男子的血。”这话一出口,董飞和张四飞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几步,吕方这小子更奸,早不知道藏那去了。凭心而论,郑伦使出那个歹毒的计策來害他们,连萧红玉都不放过,不救他也是应该的。但萧红玉有点于心不忍,当董飞看她时,发现萧红玉正在用哀求的目光看他呢;董飞一看,这时候自己再不帮,恐怕就不是我董飞的作风了。董飞刚走两步,被身后的慕容灵燕拉了一下:“相公,你想救他吗?”董飞点了点头:“虽然他害过我们,但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这时,慕容灵燕犹豫了一下,董飞趁这机会,急忙來到萧红玉近前,一伸手:“你看着办吧。”其实,萧红玉也不于心不忍,她也知道刚刚慕容灵燕刚刚咬过他的手,现在伤口还沒包扎呢。“好了沒,我快不行了。”这时就见金陵王抱住了郑伦,郑伦怎么挣也挣不开。“小飞,对不起!”萧红玉一着急拿着董飞的中指就咬了一下,董飞痛得一咧嘴,差点叫出來声,萧红玉用手一挤,挤出好几滴血。这时小英拿出几张黄符,萧红玉接过去沾上董飞的血,急忙扔向郑伦,但萧红玉扔了好几次都自飞飘回來了。小英一看,心里替萧红玉着急,几步跑了过去,从萧红玉手里拿过符朝上一扔,小英这一招叫“信手抛”百发百中,就见符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一张正贴金陵王的身上,另一张落在了郑伦的手里。就当贴在金陵王身上时,就见金陵王闷吭一声,用力把郑伦扔了出去,当时金陵王从空中就掉下來了,而郑伦也从上面掉下來了。当然金陵王是有“吨位”的人,那么胖,就听“碰”一声,震得宫殿都颤了颤;而郑伦也摔得不轻,一边站一边说:“我,我只是要血,你仍给我一张符干什么,你把符贴在金陵王身上,他就下來了,你把这符仍到我手下,这跟贴上有什么区别吗?”其实,现在郑伦已经是半尸关妖的人了,要说法力也有一点,但却不能碰符,碰血也是勉强的,刚刚她之所以要血,就是真的沒办法了。但金陵王并沒有死,摔了一下,好像并沒什么事;金陵王慢慢从地上站起來,要不是上穿着身衣服,还以为他是大狗熊呢。“我说郑伦,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请他对付我们的吗?怎么你们俩打起來了。”张四飞一副幸灾乐样。郑伦气得“吭”了一声,并沒理他,对他们说:“金陵王之所以要建这个豪华的墓,就是因为他想死后升天,或者能长生不老,但我的法要有限,所以才骗了他;刚刚我本想请他來,用他对付你们的,但沒想到他还记着死后长天和长生不老的事,就因为这事我人两个才会成这样?”他虽然说得简单,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了來,肯定是郑伦当初答应金陵王他死后能升天,但沒想到却被郑伦用法术给困在了铜棺里,这一困就是上千年,要谁谁也会和郑伦玩命。到现在为止还不知,为什么郑伦死后也躺一口棺材,难不成金陵王和郑伦是一块死的?与此同时,金陵王又朝郑伦走來,这下郑伦是真害怕了,就算郑伦有当初的法术,恐怕现在了不是金陵王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