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在打量李浅,见她肤色如雪,容色不俗,不由暗暗点头。她今天穿一件浅绿色的罗衣长褂,身姿欣长苗条,垂首燕尾形的发簪,在烛光散射下熠熠生辉,弥漫着仙气,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烟火,天界下凡的美丽仙女。尤其是那腰肢,柔桡轻曼,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异常柔软。“你练过舞?”他轻问,声音有一种别样风情,就像一只小猫爪子抓挠人心。李浅也在看他。与她所认知的沉溺于美色的纨绔形象大不相同,楚天歌长得也未免太好了点。面如美玉,粉唇含春,一双桃花眼,当真犹如万千桃花盛放,迷醉人心。他穿一身绣着金色牡丹的滚边长袍,贵气中透着几分男子的性感,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用一个金色带子系住,披肩而下,显得洒脱不羁,好一个风流天下的极品尤物。只是他的眼神也与他的外表不同,带着浓重的**和欲望,仿佛恨不能扒了人衣服般急切。可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他不像沉迷酒色的,也绝没所外表所表现的那么急色。看到他的第一刻,忽然想起齐曦澜,一样的极品妖男,一样的流连花丛,恐怕也一样在……装傻充愣。这只是一种感觉,不是因为她看破了什么,而是源于对齐曦澜的了解。而这样的人,也许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危险。“是练过武。”她轻答。武功的“武”。楚天歌看着她,略带笑意,“我喜欢练武的人,练武的人腰够软,在**可以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角度。”武功的“武”。说这话时他眉宇间尽现yin(yin)色,仿佛已与她宽衣解带,厮混于**,**,欲罢不休。李浅的脸不禁一红。她脸皮是厚,但得看对手是谁,若是和齐曦澜一样水准的,也只能甘拜下风。“你过来。”他指了指自己膝盖,暗示她坐上去。李浅强挤了一个异常“欣喜”的笑容,欢呼着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脖颈。对于她的火热情怀,楚天歌状似满意,大手揽着她的柔细腰肢,嘴唇以极快的速度凑了过去。李浅狼狈躲过,心知他这是试探,却也不愿让他讨了这便宜。“公子,这儿还有人在呢。”羞赧的侧了侧脸,眼光流转瞥向侍立的两个侍卫和婢女。“哈哈,美人害羞了。”楚天歌大笑,挥手令几人退下。瞬间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一股暧昧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他的修长的略带温度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过,滑向颈项,在那儿划了一圈涟漪,然后以极其猛烈的姿态去捏她胸口的小白兔。他捏的非常狠,仿佛要将那兔子捏爆,捏烂。每个女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惊叫出声的,他就是喜欢听女人的惨叫,喜欢看她们在他身下娇弱的求饶。可是李浅的表情丝毫不变,依旧含笑的看着他,无限柔媚。手下触感与往常很不一样,她的白兔子缺乏弹性,没有瞬间弹回来,似乎还带点黏腻。察觉到不对,楚天歌急忙收了手,表情诧异。李浅妩媚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捏扁了的馒头捧到他眼前。于是楚天歌的表情改成了错愕,那张大的嘴足以塞下一只鸡蛋。李浅就着他气力微松的空挡,从怀里挣脱出来,然后拿出另一个白面馒头坐在椅子上一口口咬着。一边吃还一边睨着他,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看着那略带得意样子,楚天歌突然笑了,“早知道你是个趣人,却没想竟有趣到这种地步。”从她特别的开门方式起,就已觉出她的与众不同,这会儿竟觉还是小看她了。目光一转,忽然触及她明显已扁平的胸膛,笑容微微一滞,“你不是女人?”表情是疑问,更是不可置信。眼前这个……无论从什么地方看,都是个女人……。“然也。”李浅轻笑。“可惜啊,真是可惜啊。”他连道两个可惜,却突然脸色一正,“说吧,你是什么人,找我的目的是什么?”李浅忽有些佩服他,他的接受能力如此强,角色也转变的如此快。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她就知道今天想要编一堆理由蒙混是不可能了,所以她才任他拆穿自己,而没有丝毫挣扎。可是,真的能说吗?说齐曦炎和自己做的事?她又咬一口馒头,用吐沫一点点润着,直到它在嘴里消失不见,才开口道:“如果我说我是云蒙山的土匪你信吗不跳字。“哦?”楚天歌轻挑眉角。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李浅只好继续掰斥,“我是云蒙山的二当家,人称花蝴蝶小美男,听说楚大少在这儿寻欢,特来拜见……。”“哦?”李浅咳嗽一声,“另外还有一事相求。”“哦?”又一声,这次拉的有点长。明显看戏嘛。她有些气愤,却也只能编下去,“云蒙山近来缺吃缺穿,大伙儿生活苦不堪言,听闻江洲城富户繁多,百姓富足,特来借点钱花花,借点粮吃吃,还请大少可怜咱们当土匪的不容易,多少赏点。”她这是以乞丐口吻,行抢劫之事,楚天歌听着听着竟然“噗嗤”笑了出来。“你觉得我会借吗不跳字。他反问。“应该会吧,反正钱也不是你,粮也不是你的。”“那你如何这么确定,难道你不怕我把你抓起来送交官府,扒光了衣服游街。”最好叫人看看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光着是什么样子。他的语气轻松,似混没把她当回事,却让李浅心中暗惊,越发不明白他心里想什么,所仪仗的又是什么了。根据紫衣卫的调查,他似乎不会武功啊?“大少不是觉得我有趣吗?对待有趣的人应该不会那么残忍吧。”她笑,搔首弄姿,抛了个大大的媚眼过去。是 由】.div>BAIDU_CLB_LT_ID = "519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