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浅心里暗乐,大笑道:“皇上,您看是吧!好吃就是好吃。”齐曦炎火都到了头顶,又强按下去。他一甩袖子站起来,呼道:“摆驾。”李浅自然识趣的跟上,心里却琢磨着自己回去会受什么刑罚。敢挑战皇帝权威,自然要有胆量承受后果。跟在他身后从紫衣卫跟前走过,一见她,这些紫衣卫都躬身施礼。李浅看见李人垂着头立在最前面,身上所穿竟是副统领的服饰,她不由一笑,“嗨,老兄最近混得不错吧?”说着伸手大力地在他肩头拍了一下,就像以前一样。李人一咧嘴,苦笑,“浅主儿,您别开小的玩笑。”齐曦炎停了下来,一双厉眼在李人肩头一转,他不由打了个哆嗦,暗想皇上可别吃这干醋,砍了他的膀子才好啊。见他如此,李浅也知道不能像以前一样开玩笑,心里忽有些郁闷,做女人有什么好处,除了被皇上在**操练外,还真没觉什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做她的太监呢。跟着齐曦炎上了马车,他的脸色黑的好像被墨汁浇过。她心里忽有些忐忑,越发不知他会怎么收拾她了。打她,关她,咬她,或者干脆摁到**再圈圈叉叉?但不管怎么样,后果想必都会凄惨的。是他真的太放纵她了吗?把她惯的经常忘了身份,以前的她可是绝不敢做这样的事。叹口气,开始觉得自己也不懂自己了,玩这一趟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从西华门进城。这一路上齐曦炎一直一言不发,等回到小院,坐在椅子上运了半天气。大约是等到觉得能完全控制怒火了,才冷声问:“说,刚才你用哪只手拍的别人肩。”李浅举着手很是不舍。“难道皇上要剁我的手?”齐曦炎冷哼,“朕去斩了他的肩。”他说着抽出宝剑,当真就要往外走。李浅吓一跳。真要叫他出去了,以后她也没脸见那些紫衣卫了。忙拦住,口中说着:“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男人了。”他停住。问,“也不再逃走?”李浅叹口气,“不会再逃走。”并且永远不逃了。齐曦炎满意了,又坐回椅子。看着她那张娇美之极的脸,忽然发出一声幽怨之极的叹息,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得到女人的心,比得到这个天下还要艰难。“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朕。什么事都好商量,何必要走?”李浅垂首,“若我说想要什么。皇上会允吗?”“除了你想离开这件事,其余的你想要天上星星朕也摘给你。”天上的星星她不稀罕。但条件还是要讲一讲的。她笑,“我可以随便出入小院,上街吗?”“可以,不过要有人跟着你。”“可以见任何人?”“除了花倾国之外,其余的男人不许。”“可以不进宫?”“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李浅大喜,只要不进宫,便在这里待着也不是不可以。她也并不是就想离开他,兜兜转转这一年多,似乎也只有在他身边觉得安心些。她遇到了那么多危险,也深切体会到外面危机重重,陪着他也变得没那么艰难了。看她点头,齐曦炎的脸上露出一抹阴测测地笑容,“谈完条件,咱们再算算今天的账吧。”李浅认命地跪在地上,挑了一根最细的树枝双手高举过头顶,“请皇上责罚。”齐曦炎黑眸微眯,盯了她许久方道:“你以为轻轻抽你几下就完了?”她厚着脸皮道:“那皇上罚我给你打洗脸水好不好?”“这样未免太便宜你了吧。”别说洗脸水,洗澡水她也给他打过,这也叫惩罚?他眼角余光扫向窗台,忽的扬起薄唇。令她站起来,然后拽着她走到窗户前,问:“你可是从这里逃出去的?”虽不知他是何意,不过李浅还是点了点头。齐曦炎黑眸睨着她,突然抬起她的右腿,搭在窗棂上,让她的左腿弓起。接着开始解她的上衣和粉色肚兜,粗鲁的全扯到胸部上缘。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瑰红的**立时挺立,被通过窗纸的阳光一照,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晕光。“果然看着舒服多了。”他不断赞叹那种美丽,手下也半点不停,将她的长裙高高掀起,亵裤被褪下,挂在左脚踝上。然后他俯下身埋在她腿心间,舌尖轻舔她**的花蒂,不住发出**声。李浅惊叫,“皇上,你要做什么?”齐曦炎不语,嘴里发出奇怪地声响,让人忽有一种错觉,他其实是吸的是面条,还是滚烫的那种。她咬着唇,享受着被**的快感,一边紧张地注枧着窗外,就怕外头有人从半开的窗中发现这羞人的画面。要知道房屋四周站满了紫衣卫,无论哪一个都是耳聪目明,听力好得不得了的那种。**早因他的**而悸动不已,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好难受。她受不了地娇吟,“皇上……你别这样……”“朕就是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朕的人,看以后谁还敢打你的主意。”齐曦炎抬起头,舔着湿亮的唇瓣,看着湿洒洒的迷人私花,手指拨弄着花瓣,轻微探入花壁。李浅愕然,这干醋吃的好没来由。现在不是更应该惩罚一下她的逃跑吗?这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这会儿她忽有些庆幸自己没说是从屋门出去的,否则这会儿可能要对着门口敞开下身了。心里腹诽着他的小心眼,却又忍不住被他牵动。她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侵略,娇胴因他的抚触而战栗,眸儿迷蒙着,甚至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肢,任他玩弄。“这么紧……想要我进去吗?嗯?”他勾着长指磨赠着花壁,黑眸含笑地看着她动情的美丽模样。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体却又无比热情,姿势明明浪荡得像妖姬,可那张脸却那么清纯动人,强烈的反差让她更迷人,也更勾动他的欲火。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同样是女人,为什么譬如她就能其味无穷,而有的女人却让人食之无味呢?哪怕长着相似的脸,看着也很腻味儿。琢磨着许久之后,他终于得出结论:他爱她的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爱她的身体。因为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一样把清纯与娇艳同时展现,还混合的这么融洽,这么绝品,让人忍不住有非分之想,想与她水乳交融。所以说,楚天歌那风**果然是有眼光的。“嗯……要……”身体早被他**得无法反抗,李浅扭着圆臀,渴求地看着他裤裆勃发的鼓起。看到她的目光,齐曦炎勾起唇,长指曲起,压挤着花肉。她小巧滑裸的下体被他一根粗大的手指插入,手指完全没入她的花肉里,手指根部被肉穴里淌出的花液淋湿了。“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气恼地瞪他,可悸动的**让她无法反抗,花壁兴奋地吸着粗指。果然这就是惩罚了,他在用这种方式让她知道自己有多渴求他,自己根本离不开他。这可恶的人,可恶的小心眼。“说,以后还会不会不告而别?”他很故意地让手指在花壁间左右转动。另一只手的指腹滑过滑腻的肌肤,在平坦小腹挑逗似地绕着圈圈,而牙齿则对着蕊尖轻轻一咬。李浅痛得蹙眉,暗骂这丫的臭男人。她懊恼地瞪他,咬着唇,不甘心地开口,“绝不再犯。”齐曦炎露出一抹得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他腰上,等着她自己动手。粗喘着气,他急切地解开他的腰带,学着他极速拉下他的裤子,小手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男性,以掌心套弄。“进来……”她娇声要求,柔软的指腹磨赠男性顶端,以指甲刺激着**的圆硕。“啊……”齐曦炎高喊了一声,她的挑逗让男性更是粗硬几分,受不了地抓住她的圆臀,将她往下拉,圆硕抵着花心,用力一个挤进。充实的进入和紧窒的吸缚让两人都喊出愉悦的呻吟,他紧扣着臀肉,窄臀用力来回**水穴。“你个小妖精,想叫朕死吗?”张嘴咬着一只**,他含糊问着。李浅轻笑,“我若是妖精,那皇上是什么?千年的狐狸精?”专门勾女人心的那种。她笑着紧紧抓着他的肩胛,双腿勾住结实的腰臀,浪荡地摇摆臀部。这会儿早顾不得外头会不会有人听到,或者累趴下他更好些,也省得他一天到晚总想着怎么折磨她。“不够……再用力一点……”她放声娇吟,花壁因她的兴奋而更紧窒,身体**着,他的**实在是太粗大了,将她的下体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她的肉壁紧紧收缩着将巨龙夹住,不放他离开。齐曦炎享受着被包袠的紧窄快意,窄臀撞击得更狂猛,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水穴。他的**在她体内仍在变硬变粗,女性柔软湿润的肉壁让巨龙爆发出想要剧烈冲刺的快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