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意他的粗鲁,**润泽着他的进出,享受着被用力贯穿的快意。甚至捧起**要他用力**,她要更多更多的欢愉,更用力的进入,享受着灼热的占有,嘴里娇喘地叫着:“不够,不够……”他粗长深色的**不断在她水蜜柔软的洞口进出,狂猛地**将两人送上欲望巅峰,他深深刺入她的子宫,将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她乐在其中,甚至在他爆发时,将他抱得更紧,然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哦……”烫红着脸,李浅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她根本就像不知羞耻的浪荡女。呜……都是这个流氓皇帝教坏了她。齐曦炎他将自己抽出来,仍旧挺立的粗硕上粘满她的体液,而随着他的拔出,她被极度撑裂开的肉壁收缩着,却无法恢复原来的紧闭,张开的小洞漫出一股白水。“还要……”李浅仰着脸,故意用渴望地看他,身子也如蛇一般缠了上去。看着她似不太满意的小脸,齐曦炎莫名的瑟缩了一下,有些咬牙这丫头的坏心,明知道这几天在她身上耗了太多精力,还故意挤兑他。他开始有些后悔把她**的这么好,这么**的身体,这么渴求的欲望,这不是在气他吗?他并不是很强壮的身体,现在已不能满足她了?心里恨恨地咬了咬牙,却难免有些尴尬。同样觉得尴尬的还有屋外站岗的紫衣卫们,里面任何一点响动他们都听在耳里,自然也知道皇上在冲锋陷阵的多么辛劳。**的声音不断传进耳中,一个个都涨红着脸,**也因激动而略显臃肿。虽知道听皇上壁角不好,但难道不是他故意弄得这么响亮叫他们听的吗?站在窗户底下的李人,很觉自己都快崩溃了,这对他简直是一种折磨。让他越发想念被气回娘家的娇妻,今晚孤枕难眠,可如何平静这高燃的欲火?这会儿他隐约有些明白皇上在进门时,吩咐他站在窗下的深意。这变态皇帝根本就是想折磨他,小心眼的报浅主儿拍他肩膀的仇。呜……他好可怜,跟了这样的主子,还有个与他称兄道弟,大喇喇不知避讳的上司,他以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入了夜,齐曦炎才从屋里出来。他今日难得没有在此过夜的意思。紫衣卫一见忙迎了上去,护卫着他出了小院。外面早已等候着一辆马车。望着那匹健硕的马,齐曦炎出了半天神。这马还真是出奇的强壮呢……李人上前躬身一礼,“皇上,请上车。”齐曦炎却并不移步,伸了伸胳膊腿,突然道:“朕今日想走回去。”李人吓一跳,“皇上。夜半更深……。”“没事,朕要锻炼锻炼身体。”他说着竟真的迈开大步,靠两只脚向皇宫走去。李人暗叹。不知道皇上抽的这阵风又为哪般。虽然当年的前任首领李浅做事经常不着调,不过她有句话却说的对了,那就是皇上一般二百五的居多。※某些时候齐曦炎还算是个信人的,他说允许她出去也不是在骗她。只不过身后这些人……看看身后呼啦啦站的这十几口子,李浅颇有些无奈。这与其说是保护她,好不如说是监视呢。而且还是这么浩浩荡荡的监视,似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后面有人。在胡同口原地绕了三圈,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被她走遍了。三炷香之后,跟着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一个大着胆子问道:“浅主儿。您这是要去哪儿?”李浅皱眉,“你们想跟着我也可以,不过有两件事先说在前头,第一件是谁再叫我“浅主儿”就割了谁的舌头。第二件是你们要跟,都给我上暗处去,别有事没事在我眼前晃。”话音刚落。原本拥挤的胡同口就已空空,只几片落叶在地上打着小漩,预示着冬天即将来临。李浅松口气,迈步向集市走去。一早就让秀姑去花家送了信,约花倾国在仙乡楼会面。现在还有点时间,她想买点东西送给花倾国,可送什么好呢?在集市里转了一圈,挑挑拣拣选了一块料子,很想给倾国裁件衣服,只可惜凭她的手工,别说做衣服,就是缝一个窟窿都缝不好。跟店老板交代尺寸,让裁缝给他做,但想了想竟连他穿多大的衣服都不知道。说起来自己这个姐姐做的可真失败,这些年一点也没尽到做姐姐的责任,任凭他一个人喘息求生。她对不起他啊。又在古玩市转了转,在一家古玩店给他挑了一块玉佩,这算是她第一次给他买礼物,还是用自己挣来的钱,只希望他能开心。赶到仙乡楼的时候,花倾国已在等候,一见她立刻绽出大朵笑容。她的心情也大好,问,“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想姐姐便早来了。”真是难得的孩子气的撒娇,李浅心中一暖,“这一年你过得可好?”“还算好吧。”花倾国轻叹。在来之前李浅已经打听过他的现状,听说他在花府的地位比以前相比高了许多,花茂对他也愈发器重,花夫人也不敢再在他面前放肆。而且他要参加今年的大考,眼看考期将近,若能一举成名,也算对得起母亲在天之灵了。只是还有些传闻,听起来让她很是忧心,这一年多花府里出了许多事,先是侯夫人坐轿突然从轿中摔出,摔断了一条腿。花二公子花繁多几次被人暗中下毒差点小命玩完,虽然最后没死掉,可到底身子被折腾垮了。京中传言说这些事都是出自他的手,试问府里与他们有仇的也只有他这个嫡子。看着他那张纯净的脸,那脸上的笑容还是那样的干净无尘,就好像雨后的天空,那样的晶莹剔透。李浅幽幽一叹,她不信这样的话,更不希望自己弟弟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人。为了那些利益,失去了本心,那就得不偿失了。花倾国看着她一个劲儿的笑,“姐姐,吃点东西吧,这是你最喜欢的鸭子。”李浅夹起一块放进嘴里,不由吃得眉开眼笑,上一次因为腰包不鼓,都没能吃上一口,这回有人请客,可真要好好吃上一顿。尤其是亲弟弟请的。她又吃一口,问他,“你会付银子吧?”花倾国点点头,嘴角扬起一丝笑,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有姐姐的感觉真好。李浅也很觉幸福,数数这些年他们在一起吃饭的次数竟用五根手指都数的出来。而这种幸福,她只有在舅舅家才感受过。若有可能,真的很想把舅舅接来京都。闪了闪神,看到他身上的国学院的院服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还有七日就是考期,你可准备好了?”花倾国笑,“有什么好准备的,皇上这次又把考期延缓了数月,已经给了很长时间的准备了。”“那就好。今年的主考是付言明,那个人是出了名的严格。”花倾国眨了眨眼,“听说过呢。”“你若有意,我可以向皇上提一提。”“提让我高中,入朝为官?这倒不用了,我相信自己的才学。”靠裙带关系上位他永远都不喜欢。李浅欣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啊,我弟弟长出息了,若是母亲知道,想必也是高兴的。”他们两个经年未见,自有许多聊的,正说的高兴,忽听楼里有人唱起了小调,“从来不把相思害,猛然害起相思来,怕相思,偏偏入了相思寨,无奈真无奈,手提花篮把相思卖,大街过去,小巷出来,叫了一声卖相思,谁来把俺的相思买,这相思卖与那有情人把相思害。”他们所在的是一间雅阁,推窗而视,只见大厅戏台上站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小娘,一身粉嫩的衣裙,配上这乡野闲趣的歌声倒也有几分可人。花倾国听得有趣,不由笑道:“姐姐,这相思小调唱的人心痒,可不知姐姐的相思又害到谁身上?”李浅一怔,眼前忽然出现三个人影,一个齐曦炎,一个楚天歌,一个沈致。沈致已婚,与他的那段情也该放下了,即便不为自己,也应该为梦娘着想。对于楚天歌,她虽日久生情,奈何这段情为皇上所不容。她与他是不断也得断,断则生,不断则死。楚天歌自以为聪明绝顶,被那些溜须拍马的人奉承惯了,自以为能耐颇大,也想跟皇上一较长短。也只有她与皇上混的时间长了才知道,一个自小在蜜罐里泡大的侯爷,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一个腹黑阴险的皇上的。还有齐曦炎,虽心中不愿,却也明白自己今生今世都逃不出他的手心了。相思情,相思意,只希望能守住这颗心,千万不要把相思害。她看一眼花倾国,他脸上那绵绵笑意很有些取笑她的意思,她扁扁嘴,“姐姐的事还用不着你操心,你倒告诉我,你又看上了哪家女子,可有害上相思?”RQ